霍淮景沉浸在与女孩的深情拥吻中,正当他沉醉不已,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猛然袭击了他的唇!
瞬间,他那迷离的心境被拉回现实,幽深的双眸逐渐恢复了清醒!
他低声咒骂:“该死,属狗的吧,这么狠!”
霍淮景以为清棠已经醒来,故意给了他一口,便轻轻推了推她,一脸无奈地说:“醒醒!”
然而,床上的女孩毫无反应!
霍淮景转身,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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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棠醒来,首感便是额头剧痛,伸手一摸,痛得她倒吸凉气:“嘶~疼死了!”
似乎肿起了一个包。她记得是被张菲菲推倒,摔了一跤。
正欲找张菲菲算账,却不慎在楼梯上踩空,摔晕了过去。
真是倒霉透顶,每次遇到苏家人就没好事!
但这是哪儿?
她不应该在医院吗?
清棠环视四周,难得的晴天,阳光透过阳台洒进来,树影斑驳,几只麻雀在光影中嬉戏。
在树影间,隐约可见袅袅烟雾。清棠目光追随,发现霍淮景立于阳台,左手两指间夹着烟。
这是她首次见霍淮景抽烟,那份不经意的散漫中透着一丝痞雅。
他抬手,烟送至唇边,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清棠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危险气息,不可轻易触碰。
或许察觉到她的注视,霍淮景侧目,幽幽地瞥了她一眼!
&34;醒了?&34;
霍淮景的声音因抽烟而略带沙哑,如同低音炮,一下下敲击在清棠心上!
清棠轻轻应了一声,问:“这是哪儿?”
“我的房间!”
清棠愣了片刻,意识到他们还在老宅,并未离开!
霍淮景一步步走近,将烟蒂丢入烟灰缸,淡淡道:“长进了,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典型的窝里横!”
清棠听出讽刺,有些尴尬:“谁知道她会偷袭!”
“没出息!”话落,他揉了揉清棠的头发。
这时,清棠注意到他嘴边的痕迹,好奇问道:“霍总,你嘴怎么了?”
霍淮景眼角微抽:“……”
见霍淮景不语,清棠继续:“上火了吧?我上火也这样,嘴唇起泡!”
霍淮景冷淡地应了一声。
“那个,霍总,我饿了!”
昨晚没吃饭,早上肚子抗议,本想忍忍,却忍不了。
霍淮景愣了下,望着女孩期盼的眼神,心软了:“我让人送早餐来!”
言罢,转身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清棠。
怎么回事?
亲自吩咐厨房,让清棠受宠若惊。
难道是看到她受伤,良心发现,要对她好些?
清棠还没想明白,霍淮景已再次出现,手中多了一份餐盘:“先喝点粥!”
清棠倚床而坐,看着那碗平淡无奇的白粥,有些失望:“啊,是白粥啊!”
“不喜欢?”
“我能吃肉吗?”
“伤着了,不想留疤就喝白粥!”
“留疤就留疤,我不怕,我要吃红烧肉!红烧鱼!”
清棠借机试探霍淮景的底线,以免将来不慎触雷。
在霍淮景身边,她总感觉自己太过卑微!
“爱吃不吃!”
他面无表情地将粥放在柜上,不再理会清棠。
清棠见状,不敢怠慢,乖乖端起白粥喝起来。
因手掌也有伤,端碗时疼痛难忍,她干脆将碗放回桌面,俯身去吃。
不让人喂,一是怕消化不良,二是霍淮景怎会喂她?做梦!
霍淮景看着清棠那滑稽的吃相,觉得有些好笑。
清棠一勺勺送粥入口,心中抱怨其索然无味。
突然,手一抖,粥溅到了杯子上,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没忘,这个有洁癖的男人就在旁边,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糟了!
清棠忙用手擦拭,却越急越乱。看着粘在被子上的米粒,她忐忑地望向霍淮景。
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这更让清棠心里没底。
“霍总,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清棠小心翼翼,生怕惹恼这位暴君,被丢在这里,她如何回家?
霍淮景破例没骂她,只淡淡说:“一会儿让佣人处理就好!”
这话比责骂更让清棠难受,手不自觉紧了紧,又放松,漫不经心地点头:“嗯,我一会儿自己处理,不麻烦别人了。”
霍淮景洁癖严重,清棠还记得初次拜访他家就被要求洗澡消毒的事。
霍淮景神色依旧淡漠,不再言语。
“霍总,这床我睡过了,您应该不会用了,需要换吗?”
霍淮景闻言,心中莫名烦躁。
他扔下两个字,离开了卧室!
清棠重复着霍淮景的话:“随你!”
她打量着这张床,觉得可惜,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样丢弃,实在浪费。
中午,霍淮景带清棠回家。路上,清棠思索着如何讨好这位“大佛”。
思来想去,她求助好友。不久,手机震动。
清棠打开微信,是潼稚的语音。霍淮景在旁,她不敢播放,选择转文字,不料,语音自动播放:“这还不简单,晚上穿得性感点,躺他床上,男人嘛,下半身动物,肯定受不了你诱惑!”
清棠一惊,差点扔了手机。
车内陷入异样的沉默。她大气不敢出,等了几分钟,霍淮景并未如她所料地嘲讽,而是闭眼假寐。
清棠暗自庆幸,声音不大,他应该没听见,否则早有言语攻击了。
清棠如此安慰自己。
途经一家药店,清棠连忙说:“能停一下车吗?我想去买点东西!”
霍东答:“好的。”随即靠边停车。
“小夫人需要什么,我帮您买!”
清棠摇头:“不用,我自己去。”
下车后,霍淮景睁开眼,目送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药店门口。
车内气氛怪异,霍东难以忍受,正欲下车透气,霍淮景突然开口:
“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