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咎目光幽暗,不承认亦不反驳,好似觉得没必要回应。
君云上早就习惯了他如此这般。
帮傅瑶探脉后,君云上饶有趣味的走进君无咎,在他耳旁小声说:“哥哥,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傅瑶身子骨柔弱却极为易孕。我刚才瞧着,那野男人十分厉害且不节制。你若不管管,小心当了便宜爹。”
“……”
“哥哥,需不需要我给你熬一碗送子药?如此,你先让她怀上,再爹凭子贵。”
君无咎嗤了声,“本座不需要。”
君云上挑唇,“哥哥修炼的魔功……没影响你功能吗?”
“滚!”
君云上轻轻挑唇,“哥哥若是动了心思,提前告诉我,保管你一次就中。”
敢同君无咎如此胡说八道还能活命的只有一个君云上,若是其他人如此妄加猜测,早就人头落地。
君云上走出院落时,微微回首,他就看见君无咎走向傅瑶。
一个漂亮的小玩意儿,能让君无咎发泄发泄,是她的荣幸。
等没用了,杀了就是。
风里时不时还会带来血腥气。
君无咎撩开傅瑶的衣领,指腹按在那些深浅不一的青痕上摩挲。
下人送来安神汤。
君无咎试试温度。
迟疑片刻,卸了她的下巴,把药灌了下去。
灌下去后,按上。
他盯着傅瑶的唇好一会儿,指腹按上去,来来回回。
后半夜。
傅瑶再次梦见自己被巨蟒缠住,她惊叫着睁开了眼,正对上一张鬼面具。
君无咎此时睁开眼,冰冷的望着她。
她吓得捂住了嘴,“千岁爷……千岁爷怎么和我睡在一起?”
睡觉都不摘面具,他是不是和传闻相反,不敢以真容示人?
君无咎徐徐起身,被子划落,露出他的胸膛。
夜色昏暗,傅瑶就是什么都看不见,还是捂住了自己的眼。
她偷偷从指缝看过去,就见君无咎认认真真拉好里衣,严丝合缝,一点点肌肤都不露出来,好似他才怕坏了清白。
“你想看,本座让你大大方方看。”
君无咎说拉就拉,傅瑶慌张按住他的手,“千岁爷,不必了,我不敢冒犯。”
“拼命往本座怀里钻的时候,你敢的很呢。”
“是、是吗?我都不知道。”傅瑶尴尬的扯唇,抱着被子一直往床里躲,自觉撇开了话题,“我是怎么了?我怎么在这?”
“小小年纪就生出心魔,还被迷了心窍失了理智,甚至还不自量力的想去杀刺客。”
君无咎每说一个字,傅瑶脸色就难看一分,“什么心魔?”
“这就要问你自己,是什么让你介怀到发疯。”
傅瑶心下一颤,“我有没有乱说什么?”
“担心送命?”
“……”
担心说出重生这等荒谬之事,招来祸端。
君无咎看她的目光带着浓重的审视,片刻后才重新躺下。
“你若哪天控制不住心魔,本座可以帮你了解,好过当一个疯子给本座丢人现眼。”
“我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
傅瑶咬咬唇,抱着被子仍旧感觉冷得直哆嗦。
“千岁爷,你的床好冷,我能不能出去睡?”
刚才都没这么冷,怎么突然就感觉要被冻死了。
君无咎闭目,“寒玉床是疗伤圣物,同时还能强化经脉,固本培元,对你百利无一害。”
“可是我冷。”片刻的功夫,傅瑶牙齿都在打颤,“太、太冷了,感觉要冷死了……”
“自己下去。”
傅瑶手脚并用,腿刚跨过君无咎,一双冰冷的大手就扣住了她的脚腕,“傅小姐,你要踩着本座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