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心刷卡打开房门,高跟鞋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到床边。
门在临关上之际被一只男士棕色皮鞋的脚顶住。
悄无声息。
许可心没有察觉到异常。
严景驰安静地躺在床上睡觉,许可心动手脱光自己的衣服,躺在严景驰身旁。
严景驰隐约感觉到床的身侧塌陷,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睛,见是严知许。
含糊道:“严知许,过来”
说完,伸出胳膊把眼前的‘严知许’搂到怀中继续睡觉。
许可心浊浊吐出一口气,胸膛上下忍不住起伏,眼中迸发出妒嫉的目光。
严景驰的手机适时响起,她翻身拿过手机查看,备注是张妈打的电话。
真特么吵,许可心果断摁静音。
那边挂断电话,又发来一条短信。
没有解锁缘故,短信只能看到开头,写到:先生,严小姐已经到家
严知许,又是你!
许可心紧紧攥着手机,似要捏断。
她有什么好?
我才是你的初恋,救过你命的人。
许可心心里愤恨到极点,不甘心,脱掉严景驰的衣服,双手在他身上挑逗。
严景驰呼呼大睡,毫无反应。
许可心烦躁地撇开严景驰,坐在大床上生闷气。
他不会真喝多了,不行了吧?
许可心黑沉着一张脸。
从她回来到现在严景驰一直不睡她,心中实在不安,没做好修补手术时她不急,现在手术早就恢复好了,她能不急吗?
还有严知许阴魂不散,她不能坐以待毙。
半晌。
许可心打开手机录像,摆放在正对着床侧面的窗台上。
摆放好后,准备继续缠绕在严景驰的身上。
突然一道男性身躯从后贴靠在许可心裸露的后背上,一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叫喊出来。
“许可心,我大哥醉死过去满足不了你,你还不死心?”严景闲阴恻恻的声音贴近许可心的耳边,像一条毒蛇缠绕在她的头顶。
“用不用?我来帮你啊?”他冷笑一声。
“呜呜~”许可心摇头。
严景闲威胁她,“如果你在喊出声,把大哥吵醒了。你说他看见你光着身子被我抱在怀里会怎么想?”
严景闲埋头进许可心的颈窝,深呼吸一口,伸出舌头在她脖子处舔一下。
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抚摸。
“这么好的身段给我大哥睡,可惜了!”
严景闲感叹,他就喜欢瘦弱病娇美人,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许可心扭动身子躲避他的触碰,脸上表情很是嫌恶。
“唔,唔唔”
“不出声,我就放开你,好不好?”严景闲一下下轻啄她的皮肤,从脖子到脸颊、耳边。
许可心恶心死了,不管用多大力气也躲不开。
皱眉怒瞪他一眼,嫌弃厌恶尽显。
“看来你还是不识时务!”
严景闲的手要往下滑动。
许可心闭上双眼,两条秀气的眉拧在一起,痛苦般地点点头。
严景闲见状冷笑,松开禁锢她的大手,用力一推,许可心跌倒在床上。
她大口地喘息着,直到呼吸足够的氧气才停下,冷声质问:“你怎么进来的?”
严景闲伸舌舔一下嘴唇,邪恶笑道:“你怎么进来的,我就怎么进来的。”
他把刚刚碰过许可心皮肤的大手放在鼻前,深吸一口,他闻到一种同类的味道。
和他一样!
阴险狡诈。
“我不管你怎么进来的,现在,赶紧给我出去!”许可心用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低声呵斥。
“哼!”严景闲不屑冷哼,“看都看过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大哥喝醉了,不顶用,正好我来帮你。”他音调阴测引诱。
睡他哥哥的女人,他很兴奋。
“不需要,你立马给我滚!”
严景闲转头看眼摆放好的手机,“你确定?”
许可心:“”
良久,严景闲从她身上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裤子时,视线扫到床单上的血迹。
诧异挑眉,“还是个雏啊。”
“严景闲!事情结束了,你赶紧给我滚!”看到血迹,许可心脸色铁青。
白白浪费了她的一番筹划。
严景闲嗤笑一声,穿上裤子,没有理会。
走到窗边,把录像发到自己手机上一份。
嘴角邪笑,扬了扬手机,“表现得很不错,丝毫不像第一次。”
“你给我滚!”许可心怒着眼,手指着房门口。
“再会!”
严景闲心情极好,哼着小曲离开。
许可心愤怒地捶下床。
情绪过后,当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躺在严景驰怀里睡觉。
严景闲准备开车回家,路过宴会场地时,被挂完药、重新装扮好继续宴会的姚华拦住。
“景闲,看见你大哥了吗?”姚华声音有些着急。
“大哥?好像喝多了在上面睡觉。”严景闲声音不紧不慢,有些懒散。
“这个孩子,关键时刻掉链子,客人都要走了,也不知道送一下。”姚华小声呵斥着。
严景闲潇洒一笑,“大伯母,你要是不介意,我帮你送客人。”
姚华拉过严景闲,“介意什么,快赶紧的。”
翌日清晨。
严景驰迷迷糊糊地翻个身,昨晚他好像在睡着前看见了严知许。严知许不像现在横眉冷眼对他。
而是像以往他喝醉那样,温柔地帮他换衣服擦拭身体,再像小猫似的蜷缩在他怀里。
严景驰习惯性地把身侧娇躯用力搂紧怀中,侧着身子圈住。
睡梦中的严景驰皱皱鼻子,她用的沐浴露是换牌子了吗?
香味不对。
睁开眼,女人熟睡的脸庞不是严知许,而是长相相似的许可心。
不等大脑反应,严景驰胳膊下意识地松开许可心,猛地从床上坐起。
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许可心也同样光着身子。
来不及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许可心已经被他的举动弄醒了。
许可心叮咛一声,揉揉眼睛,单手撑着床坐起来。
声音朦胧,一如既往的甜美,“景驰哥哥,你醒啦!”
“你怎么在这?”严景驰沉着脸问。
许可心瘪瘪嘴,要哭不哭,委屈道:“景驰哥哥你忘记了?昨晚你喝醉了,我扶你上来休息,想让你睡得舒服些,就帮你把西服外套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