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电联的吗?”
严知许打开门,被惊吓得呆愣住了!
严景驰?
他怎么在这?
“电联?你要跟谁电联?”
严知许呆住几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时,她用力要把门关上。
她的力气哪能比得过成年男人的力气,严景驰稍微用点力,就把快要关上的门给推开了。
径直迈步闯进去。
“严景驰,大晚上的,你闯进我房间不太合适吧?”严知许皱眉,眼中带着火气。
严景驰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般,自顾自的进房间。
巡查似的在房间各个角落走一遍,窗帘后面,沙发底下都没有放过,观察有没有其他男人在。
时宴没在这里?
他们没住一起吗?
严景驰今天下午在停车场看到时宴了,也看到了严知许!
严知许一直站在门口,开着门,不喜地看向严景驰,希望他赶紧离开。
严景驰随后安心地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看严知许一眼,“你是来工作,设计新城区特色走廊?”
严知许怒瞪着他,明知故问。
严景驰轻笑一声,“呵,你不用这么警惕,我现在对你已经不感兴趣了,我是来跟你谈工作的。”
谈工作?有什么好谈的,不都已经交上去了?
再说,邀请她的是北阳市政府,又不是他!
严知许一脸戒备。
严景驰见她不信,把刚刚拎来的笔记本拿出来,摆到茶几上。
设计图打开,指着电脑屏幕说:“这几处地方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她都交上去,跟北阳政府那边人确认好了?
能有什么问题!
“我是新城区的投资建设人,你不信我?”严景驰一脸凝重,像是严知许的设计图稿出了很大的错误。
“你觉得政府会拿出一百万来设计墙面图?”
严知许将信将疑地走过去。
好像……也只有严景驰钱多烧得慌,才会花钱给墙上画一幅画。
门把手因为她的松开,回弹回去,自动关闭。
严知许走到沙发后面,隔着沙发看向笔记本屏幕,没有离严景驰太近。
严景驰指着屏幕,“这里。”
严知许迷茫又疑惑,那里怎么了?
“这个颜色我不喜欢。”他指着某一处,一脸严肃,“这个红色我不喜欢。”
他确定不是大晚上来找茬的吗?
“那个是披帛,根据古代画作来设计的,颜色是根据朝代的特点搭配好的……”
“能换成别的颜色吗?”严景驰皱着眉头,声音严厉的质问
总裁对待下属严厉的骇人气势瞬间释放出。
严知许毫无征兆被震慑到,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严景驰。
哑然半响,开口道:“可以。”
“换成什么颜色?”
“我喜欢的颜色。”
“严总喜欢什么颜色?”
“我喜欢什么颜色你不知道吗?”严景驰歪着身子靠在沙发上,眸子漫不经心地看着严知许,姿态随意。
调戏的话语,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出。
严知许暗暗深吸一口气,严景驰到底想干什么!
她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把图稿中的颜色其中几处换成严景驰喜欢的深色,发送到严景驰的邮箱。
“改好了,严总看一眼。”严知许公事公办。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时宴。
严知许放下电脑,跑到一旁,背着严景驰去接。
“嗯,好,好,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啰嗦了,快睡吧,晚安。”
严景驰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她接电话,等她回来。
“时宴?”
知道还问,严知许暗暗道。
“怎么?跟时宴在一起,他没钱养你?还需要你出来工作?”语气嘲讽。
“严知许,你就这样作践自己,上赶着倒贴钱?时家挺有钱,对你不太大方啊!”
严景驰也不看画稿,反而很有兴趣地跟她聊起私人感情。
“严总,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没有必要向你告知吧!”严知许板着脸,并不想跟他报告自己的感情状态。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说这个不太合适!”
“个人感情影响工作质量,我看你是光顾着谈恋爱,对工作不上心!”严景驰眸子暗沉,眼中蕴藏着风暴。
似乎已经确定严知许已经跟时宴交往,成为恋人关系。
“改的不合格,换!”他的声音带着隐藏压抑的怒气。
严知许心中怒火中烧,她算是明白了,什么不合格,严景驰就是故意来折磨报复她的!
报复她在壹号别野离开时说的话!
见严知许不动,严景驰沉声反问,“工资不要了?一百万呢!”
严知许气得直咬牙。
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接这份工作最大的缺点就是严景驰。
如果知道严景驰是背后投资人,她一定不会接!
早知道,她仔细调查一番好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严知许气呼呼地继续更改画稿。
半夜,严知许打个哈欠,把再次改好的画稿给严景驰看。
严景致刚看一眼,手机来电话,是许可心。
他第一时间接起电话,丝毫不在意严知许在旁边。
“景驰哥哥,你还没睡啊?”许可心娇声可爱道。
“还有一些工作没处理完。”严景驰嗓音低缓,很有耐心。
“好辛苦啊~不过景驰哥哥,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许可心娇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我现在在北阳市的高铁站,我来找你啦!”
严景驰皱眉,眼中担心焦急很明显。
随后放下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我不是说了吗?我过两天就回去,你要身体不好,不要跟着来!”
看似在呵斥许可心,话中无不透着关心。
“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嘛!”
“你在车站等我,我这就去接你!”
严景驰站起身,耳边的电话还在接通着。
无视严知许,头也不回,甚至一句话都没有,着急般快速地打开房门离开。
严知许坐在一旁椅子上,看着严景驰焦急般追去,房间门被关上。
自己再一次被遗弃,就像在国街头那样!
心口像似压着一块大石头,沉闷痛苦!
你已经选择许可心,为什么还要再来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