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有事,就是不知道咋滴,总是想打喷嚏。”贾东旭赶忙说道:“对了,秦淮茹呢,她怎么没有过来,老是让你跑过来。”
“哼,不要提那个女人了,东旭啊,你要是再不回去,那女人的心都野了。”贾张氏生气地说道:“你不知道,你媳妇在外面的谣言有多少,后院的刘海中、还有你师傅易中海,都跟她有关系。”
“什么?这怎么可能!”贾东旭一听就急了,“妈,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于是,贾张氏把事情,简单地给贾东旭说了一遍。
包括最近四合院发生的事情,都说完了。
听完,贾东旭问道:“妈,你说后院刘海中一家,都被抓进去关起来了。”
“对,听说刘海中在厂子,好像跟张扬这小野种打架,结果你们厂子保卫科的人,把他抓起来揍了一顿,还关了七天,一定是张扬这小子给保卫科人钱了,他们才放过张扬,你说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工资也是最近才涨上去的。”贾张氏想起张扬家生活水平如此好,忍不住嫉妒起来。
“我听人说,厂子的东西,总是丢失,不会是张扬偷了卖了,才会有钱吧。”
“嗯,你说的又有可能,要不我们也去举报他一下,还有奖励呢。”贾张氏问道。
“不行,妈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去做,让我师傅去做,就算是被张扬发现了,也会找他麻烦,他有老太太撑腰,不会有事,我们就不一样了,没有靠山,万一张扬这小子对我们家人动手,就晚了。”贾东旭眼珠子转动,很快就想了一个坏主意,跑去算计易中海。
“好,儿子你果然聪明,我找个机会,给易中海说下。”
“嗯。”
这对师徒,虽说躺在一间医院,却相互的算计。
易中海想要弄死贾东旭,让秦淮茹给自己留后。
贾东旭想要算计易中海,去对付张扬,得到国家的奖励。
在贾张氏离开的时候,贾东旭特意叮嘱,一定要等自己师父好了,回去四合院再处理这件事。
贾张氏也答应了,只是心里看不过去,张扬这小子还能嘚瑟几天。
想想就不舒服。
当夜幕降临,四合院陷入平静之后。
贾张氏喝了,秦淮茹给倒的特别的水之后,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秦淮茹打开门。
找到了张扬。
还好现在后院,住户不多了,许大茂不在,刘海中一家关了,没有太多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安慰了一番秦淮茹之后。
闭眼休息的秦淮茹问道:“张扬,你一直说,让我对付阎解成,让我咋下手呢?”
“你只要这样做,不过等两天,按照我计划行事,最好等易中海、刘海中他们回来,这样肚子有气的两个老东西,一定会为你出手,好好教育阎家一顿,凭啥他们两人受伤了,反观阎埠贵一家好好的,他们心里估计早就有想法了。”
“好。”
“对了,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红星小学,借助找老师的名义,好好打探一下,这阎埠贵是否偷偷向学生收礼的情况,他家里的粉笔,就是从学校拿的,还有给人写信的纸,也是偷拿回来的,我们做事的话,就要做绝了,不然阎埠贵还有工作,就有钱了,想要报复你们,有钱才能好办事,知道吗?家里没有经济来源,就需要天天努力去干活,报复人的心情、时间都没有。”张扬建议道。
“嗯,我知道了。”
交流了一会之后,把计划弄得完美了。
让她回去。
黑夜下,睡觉的阎埠贵,做了噩梦,忽然惊醒。
在梦中,他好像失去了工作,被学校给开除了,还被学生的家长,围堵住了。
脸都给抓破了,给他吓醒了。
擦拭额头的冷汗,拍着自己的胸脯嘀咕道:“还好是做梦,不过梦中的事情,都是反过来的,我怎么会失业呢。”
他的动作太大了,把三大妈给吵醒了。
她打着哈欠,“老头子,你怎么了?半夜不睡,你瞎嘀咕什么呢,难道是谁家最近又发财了吗?”
“发什么财,你好好休息,我做梦了,快点睡觉吧。”阎埠贵没有好气的说道。
“就知道瞎折腾,半夜不睡觉,你要修仙啊。”三大妈埋怨了一句,翻身继续睡觉。
阎埠贵觉得,不就是跟张扬在河边起了点冲突吗,自己还吃亏了,这都不算事。
闭眼休息。
第二天,下午吃过饭之后。
张扬跑去食堂,找到了刘岚。
见张扬过得了,刘岚说道:“小张,你果然到了,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见,我给你说的那个姑娘,长得还不错,家里有钱得很,你可要把握机会啊。”
听到刘岚的话,张扬的脑海中,顿时有个不好的想法。
她该不会给我解释,之前厂长的二女儿刘玉兰吧,那个身宽体胖的姑娘。
我可享受不了这种洪福,还是交给许大茂这种人,比较合适。
都是排骨,蔫坏的小子,压死更好。
不过,很快就否认了,许大茂被傻柱打成了天阉,不能生孩子,会把一个好好的姑娘,给耽误了青春。
呸,这个四合院都没有合适他们的。
当张扬跟着刘岚,来到后勤部门的时候。
发现一辆小汽车,朝着这边开来。
刘岚凑近张扬耳边,小声说道:“张扬,你睁开眼睛看看,车里下来的姑娘,你是否满意,你要是满意的话,我就给你说媒。”
当看见小汽车停下,一个中年汉子下来,后面跟着一个梳着两个麻花辫子的女人。
看上去大大方方的。
这个男人,张扬还是有点印象的,这不是当初红星轧钢厂的咕咚。
娄晓娥的父亲娄振华,号称娄半城。
这不是夸张,因为当初,他在半个四九城都有不少的房子,才有了如此厚实的名号。
那么他身后的女人,应该就是他女儿娄晓娥了吧,没有想到,年轻未婚的娄晓娥,竟然长得这个样子,挺清纯的。
“怎么样,那姑娘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