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
天大亮,墨蒲卿才迷糊醒来,缓了许久才逐渐清醒,刚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
宿醉的感觉真差劲!
看着天花板,她又突然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急忙掀开被子一看,发现换了一身自己带来的睡衣,突然一惊。
难道不是梦?!
如果不是梦,那个人会是他吗?
虽然不是不可能发生,到她还是有些难以相信,总觉得好像一场梦。
想起什么,她又伸手进衣服里探了探。内衣裤穿得好好的。
可如果是梦的话,那她这身衣服又是谁换的?
是花溪溪,还是霏霏?
算了,先起床,一会儿问问她们就知道了。
伸伸懒腰,她缓缓从床上爬起,双脚落地准备站起,却软得让她不得又坐了回去。
她这是废了吗?
“你醒了。”
这时,房间突然有声音响起,吓了她一跳。
只见尚葛斯从沙发上起身,活动不太舒适的筋骨。
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你为什么在这?”
“昨晚你不舒服,我担心有状况,就在这守着了。”
“昨晚你一直都在这?”墨蒲卿有些心慌。
“对。”他如实回答。
她懵了,发怔地低下头。
昨晚他与她相认,又说要娶她,最后也是他送她回的房间——他有理由,也有机会对她做那样的事。
如果昨晚不是梦,那她是不是把尚葛斯当成了苏默风?
她心口一痛,捏紧手心,眼底升起一层雾水。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见她久久不作声,他担心地走上前。
她立即抬手指向他,“你别动!”她不想看他,闭上双眼的瞬间眼泪掉了下来。
他立即停脚,“我——”
“出去!”
愣了几秒,他轻叹着低下头,“好。”转身离开。
听到关门声,她捏紧双腿上的裤腿,努力回想昨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每一帧画面,希望能想出更多的细节来证实那个人是她苏默风。
可是,感觉像他又怎样?她已经醉了,也许一切都是错觉。待在这里一晚上的也不是他。
为什么?酒品那么差,为什么还那么不听话胡乱喝酒……
她咬着唇,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尔岚的房间里。
一醒来,她便拿出平板电脑打开监控客户端,查看昨晚酒醉来不及看的视频——在墨蒲卿房里,床头台灯里的针孔摄像头录下的监控视频。
当看到尚葛与药效发作的墨蒲卿发生肢体接触时,她嘴角不觉上扬,正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不堪入目之事,却没想到墨蒲卿会推开尚葛斯。
“贱人,毅力还挺强!”
不过,这个尚葛斯真的会就这么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她不相信。
她继续往下看。
大概十分钟后,房里的灯突然暗下——她不觉皱起眉头。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虽然黑暗之中画面有些模糊,但还是能够看个大概。
男人戴着一副眼镜,穿着与尚葛斯一模一样——她挑眉一笑,“男人啊,在‘色’字面前,哪还有什么所谓的道德底线?”
看着男人把墨蒲卿抱上床,扑在她身上——画面突然一黑——似乎被浴巾之类的物品盖上了。
“Shit!”
不过好在还能听到那个贱人欢愉的叫声。
有了前面的画面,还有后面的声音,已经足以让这个贱人翻不了身——她不禁发出阴冷的狂笑。
……
墨蒲卿走进浴室,哭着淋浴了许久,直到脱下湿透的衣物准备换上干浴袍时,从镜子里瞥见自己的锁骨,哭声戛然而止。
她再清晰一看,不禁陷入沉思,许久心里才明亮——原来如此!
穿好浴袍后,转身要走出卫生间时,她突然发现自己昨晚穿的礼服竟然被扔进了垃圾桶,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抱怨,“真是……什么人,怎么就没把你气死呢?”
换上日常服饰,墨蒲卿走出房间。
一直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她的尚葛斯,见她双眼通红,不由心疼,问:“饿了吗?”
他话音才落,就迎来了一巴掌。
她怒视着他骂道,“无耻!”
眼镜被打落在地上,他身体僵住,默不作声。
“原以为你是翩翩公子,没想到竟然会乘人之危,就算是这样我也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他虽然……但是心里还是感到刺痛。
她怨愤地离开;他像是被打坏的机器人,侧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压抑地深呼吸着,捏紧拳头,满脑子都是“忍”字。
此时苏默风的房间正开着,是施雨娜给他送早餐的时候故意不关的,外面的声音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外面安静下来后,施雨娜一脸担心地说:“刚刚那个好像是瑾瑾,听她的意思好像是昨晚和那个尚葛斯的发生了……”
苏默风一脸平静,“别人做什么都与我无关,只要不是你就行。”
让施雨娜心里添了蜜似的,不觉露出甜甜的笑容,“好,我们不管别人。一会儿吃完了我一会儿带你出去走走,外面的风景不错。”
“好。”
看着苏默风的侧脸,施雨娜不禁露出得意的邪笑——墨蒲卿啊墨蒲卿,现在你的身体已经是别人的了,今后就再也没有资格跟我抢人了!
……
餐厅。
看着墨蒲卿眼里的红血丝,花溪有些担心地问:“你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可能是昨晚喝太多了吧。”
“以后别喝这么多了,昨晚宴会才开始你就不行了,有谁跟你这么个喝法,伤身体!”
墨蒲卿扯起嘴角,“好啦,知道了。”
……
离岛时,墨蒲卿与苏默风在游艇上几次碰面,态度都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墨蒲卿每一次都表现出难以面对的样子,而苏默风则是直接无视了她。
这样的效果,是施雨娜最想见到的。
看来,墨蒲卿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没脸面再接近苏默风。
而在苏默风眼里,也许是意外发现墨蒲卿原来是那种喝醉了就能随便跟人上床的浪女,不愿再与她有任何交集。
登岸后,她声称有话要同尔岚说,便让司机先送苏默风回家。
上车后,苏默风望着车窗外的海岸线,嘴角微微翘起。这不是正合他意?
……
送走宾客,尔岚回到游轮甲板上,在施雨娜面前坐下,倒了杯美容茶缓缓饮一口。
施雨娜相反有些心急,迫不及待地问:“尔岚姐,拍到视频了吗?”
尔岚微微皱眉,“前面拍到了一部分,其余的都被遮住了。”
“是她发现了?!”
“不大可能,应该是上床时把身上的浴巾卸下乱扔碰巧盖住了。”
“那这怎么办?”
“有声音还不够吗?”
尔岚把手机里的监控音频打开,递给施雨娜。
看后,施雨娜内心激动地把手机紧握在胸口问:“尔岚姐,你能拷贝一份发给我吗?”
尔岚问:“是要给苏格睿看吗?”
“我要让他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尔岚挑眉勾起嘴角,“我现在发给你。”
但尔岚也许不知道施雨娜真正的目的全都是私心——有了这个视频,墨蒲卿的命运就完完全全掌控在她手里!
……
苏默风回到施家时,吴妈正在院里晾衣服。
“苏少爷回来了。”
“吴妈,我想喝鱼汤,新鲜的。”
“那我现在去给你买。”
“麻烦您了。”
待吴妈出门后,苏默风来到温蓉母子的房间。
此时,温蓉又在给温云哲讲童话故事。
苏默风望着她的背影开口,“蓉夫人,我们谈谈吧。”
她似乎没有听到,继续念着书中的内容。
“关于温云哲和尔岚的事。”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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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翩翩公子无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