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没有再跟这些厚颜无耻的人掰扯,让沈娇他们回果园后,她就坐上车,开车回家了。
车开到市里,看到有家小卖部,就停下车,去小卖部买了一瓶水。
在她转身出小卖部的时候,面包车后面就停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江冉没放在心上,但她没想到的是,刚走到离车还有半米远的时候,商务车里就下来四个男人。
他们走到江冉面前,不由分说地就将她打晕,然后把她拖上车。
……
夜幕降临,天黑了下来。
沈雪见江冉这个点了还没回来,就打电话给沈娇,“姐,江冉在你那里吗?”
“她早就走了啊,怎么,她还没到家?”
“对啊,这个一个下午了,她还没回来。行了,我打个电话。”
沈雪挂了电话,随即就给商宴打电话。
通了后,她问道:“商宴,小冉都出去一个下午了,现在还没回来,刚刚我也给我姐打了电话,她说她早就走了,她是不是在你那里啊?”
“没在我这里,她外出做什么?”手机里,响起商宴担心的声音。
“她大伯给她打电话,说要在果园自杀,她怕影响到果园,就去了,但她应该早就回来了的,可她现在还没回来。”
“你姐说她走了?”
“对,早就已经走了。”
“她开的是什么车出去?”
“就她的面包车。”
“知道了。”
商宴挂了电话,立马给谢忱打电话,让她查一下江冉面包车在哪,完了便将面包车的车牌号告诉了谢忱。
挂了电话,商宴捏捏眉心。
突然想到,陈鹏的人之前绑架了江子檐,让江明远他们给钱。
但他们没有那么多钱,对方就撕票了。
所以,会不会是江子檐告诉了陈鹏手下江冉的身份,然后他们来绑架了江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肯定会给他打电话要钱的。
钱无所谓,只是他希望他们不要伤害江冉。
本来江冉是想坐在办公室等谢忱电话的,但实在是忍不住,就给司机打电话。
商宴刚到楼下,司机就到了。
商宴坐上车,让司机开车去拘留所,完了便给刘助理打电话,让他先打点好一切。
很快,车子就到了看守所。
商宴下车,进到看守所里面,问了一下里面的看守员,那看守员听到商宴的名字,立马就给他们所长打电话。
没多久,周所长就来了。
周所长知道商宴的身份,看到他,很是客气地跟他打招呼。
商宴直接问道:“陈鹏什么时候转去监狱?”
周所长回道:“判决书已经下来了,所以我们后天会转去监狱服刑。”
“我太太应该是被他的人绑架了,我要去见他。”
“什么?”周所长大吃一惊,“那您来是?”
“去问他,看看是他哪个手下干的。”
“行,商先生,我带你去见他。”
周所长说完,就带着商宴来到关押陈鹏的地方。
陈鹏在看书,他见周所长来了,又见他带来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眉头拧了起来。
周所长,“商先生,他就是陈鹏。”
陈鹏一身蓝色衣服,头发已经被剃成光头,体型微胖,脸上却长满横肉,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他走到铁门前,问周所长,“长官,他谁啊?”
商宴冷冷的目光看着陈鹏,“你的人是不是绑架了我太太?我希望你交代清楚,否则,后果自负。”
陈鹏听到他的话,露出一脸的无辜,“什么我的人绑架了你太太?我在看守所呢, 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可不知道!”
周所长,“陈鹏,你最好是交代清楚,不然,他可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陈鹏耸耸肩,还是很无辜,“抱歉,我压根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见他嘴巴这么硬,商宴问周所长,“打人犯法吗?”
周所长愣了一下,“我什么都没看见。”
“门打开!”商宴面无表情,身上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独有的威慑力。
陈鹏听到周所长的话,立马就明白了,他口中的商先生一定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
不然的话,他不会这样。
周所长打开门后,商宴进到里面,周所长就很自觉的背过身去。
商宴揪住陈鹏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就是咣咣两拳。
这两拳下去,陈鹏的脸瞬间就肿了,嘴角还流出了血。
商宴松开他的衣领,他正要说话,商宴就抬起腿,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这一脚下去,疼得陈鹏面目扭曲,捂着肚子直接倒在地上。
商宴肃冷的目光盯着他,“说,不说我今天打得你满地找牙,还有你的家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陈鹏痛苦的哀嚎,这可是看守所啊,他明目张胆的在这打他,周所长还一言不发假装没看到。
“我真不知道。”陈鹏痛苦的望着商宴,那张脸都变得惨白起来。
商宴见他还嘴硬,又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两脚。
这两脚下去,陈鹏更痛了,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痛得额角青筋直冒。
“说不说?”商宴冷声问道。
陈鹏痛苦不堪,如果他知道,肯定就说了,但他并不知道啊!
所以,就算商宴打死他,他也没办法。
不过,从前都是他打人,没想到今儿个竟然沦落到了被人打的地步,看来,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啊!
“肯定是他们自己去绑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不信你问周所长,从我被拘留之后,就没有人来看过我,我怎么可能会跟他们勾结?”陈鹏咬着牙说道。
周所长看向商宴,“商先生,这段时间确实是没有人来找他。”
如果是这样,那应该就是他的手下胡作非为。
商宴没有再动手,他转身走了。
周所长把门关上,跟在商宴身后,“商先生,您太太被人绑架了吗?”
“嗯。”商宴没看他。
“那不如直接报警吧。”周所长提议道。
商宴看他一眼,“报警?如果报警有用,陈鹏在外面也不会为非作歹那么多年。”
这句话,堵得周所长瞬间哑口无言。
商宴出了看守所,回到车上,谢忱就给他打电话。
他接起电话,“怎么样?”
“商总,我查到太太的车停在了潮安路的一家小卖部门口,通过监控,我看到有辆黑色的商务车跟着太太,太太买完东西,他们就把太太打晕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