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月硬着头皮,坐在了椅子上。
此刻,她的身子真的有些微微发颤。
这个细节,早就被白镇声收入眼里了。
他笑着说道:“怎么样,大美人,想好了吗?白氏集团,你是交,还是不交出来?”
秦江月抿着嘴唇,说道:“我要是交出白氏集团,你是不是就能放过我们所有人?”
白镇声嘴角一勾,笑着说道:“放过?如果你指的放过,是指放过你们这些个大美女的性命,我倒真舍不得杀你们呢。”
秦江月脸色一僵。
聪明的她已经听明白白镇声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该死的混蛋!
这家伙想把青棉她们都给祸祸了才甘心!
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想到这,秦江月坚决地说道:“看来,今晚是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要是敢对她们动一下手,我就绝对不同意!”
白镇声好整以暇地说道:“哦?不能对她们动手,只可以对你动手是不是?啧啧啧,你有点贪心了,只可惜,我现在是习武之人,远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喂得饱的,如果你一意孤行,我怕你可是要死在床上了……”
“放屁!请你给我放尊重点!”秦江月被气得整
个人都发抖着。
却因为发抖,身子颤动更加厉害,这落入白镇声的眼里,更是一番美景了。
白镇声发号施令着,“秦江月,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开眼。现在的我,跟以前可大不一样了,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白氏集团的所有人你信不信?所以,跟着我,从此享尽荣华富贵,又或者是继续一意孤行,跟着白氏集团陪葬,这么简单的选择题,你个职场精英,还会不知道怎么选择吗?”
秦江月咬着牙,她怎么可能会选第一个什么荣华富贵!
她过来,只是想跟白镇声摊牌,哪怕赔上白氏集团在所不惜。
只可惜,现在看来,白镇声是铁了心要对自己几个姐妹下手。
这是秦江月万万不能容忍的!
她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对白镇声说道:“既然没什么好谈的,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她拔腿就要往外面走。
但这时候,白镇声微微一笑。
他手捏两根筷子,随意一甩!
筷子分成两线,嗖嗖两声打在了敞开的门上。
力道之重,将两扇门重新打得关上了。
秦江月脸色
一僵,回过头去看着白镇声。
白镇声露出一丝邪笑,“怎么?来了就想走啊?我给你三天时间,可不是给你过来露个脸的。怎么着,今晚也得好好陪陪我吧。”
秦江月满脸绯红,直接破口大骂,“你想得美!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整个清城都知道,你白镇声不过是个垃圾,终日被人踩在脚下的垃圾!你以为学了一点功夫就能回来作威作福?做梦!我告诉你,就算你能把所有人都杀了,你照样是个垃圾!”
秦江月这一刻彻底撕破脸了!
之前她还有所顾忌,害怕自己冲动会被白氏集团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但是现在需要怕吗?
自己不顾忌,白氏集团也要面临灾难!
还不如此刻痛痛快快将这恶心的人痛骂一番,心里还舒服点!
白镇声被秦江月这痛痛快快一骂,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这可是他的软肋啊!
他之前在清城可谓是丢人现眼都不为过。
可是,那都是过去了!
现在谁敢这么说他!
这个该死的小贱人!
竟然敢当面撕开他的伤口!
白镇声一拍桌子,那厚重的桌子瞬间四分裂
!
秦江月被这么一吓,身子猛然一颤,惊骇地看着白镇声!
白镇声彻底怒了,他咆哮道:“好啊!不是说我是垃圾吗!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一个清城最负盛名的职场精英美女臣服在我身下的滋味!我要把你这屈辱的画面,拍成视频,让全城的人都看到你有多放荡!到时候让全城的人来评评理,看你是垃圾还是我是垃圾!”
秦江月被白镇声的一番威胁弄得彻底害怕了。
她硬着头皮,忽然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直接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厉声吼道:“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马上自尽!”
抵在她脖子上的,赫然是一把尖锐的剪刀。
秦江月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会被这家伙威胁,所以随身带了剪刀以防不时之需。
真正需要用到剪刀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害怕极了。
但是,白镇声却像是一个疯子一般,慢慢地朝着秦江月走来,邪笑道:“你倒是自尽给我看看!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你活着,老子要收服你!你要是死了,老子照样收服你!我看你怎么选择!”
秦江月被这话气得,眼眶直接
就红了。
这个禽兽不如的人,简直该下十八层地狱!
“怎么?怕了?怕了就给我乖乖放下剪刀!你要是今晚给我表现得卖力一点,说不定我会念在你的一番心意上,放过那几个小贱人。最好,你要让我感觉,你一个人就能喂饱我,这样我自然就不会打其他人的主意了。”白镇声恶心地笑着。
他这话,自然是在哄骗秦江月。
他这次可是衣锦还乡啊!
岂能轻易就放过之前那些施加给他屈辱的小贱人!
王青棉!
林林!
白若霜!
一个都不能放过!
而秦江月听了这话,居然真的有了一丝的松动。
她的眼里,露出无限的绝望。
难道,真的要做出这样可耻的选择吗!
她想到这,眼泪就簌簌簌地掉了下来。
她喃喃自语道:“要是以前陆叶在,你敢这么嚣张吗!你就是个孙子!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而白镇声直接狂笑了起来,“陆叶!哈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现在……”
伴随着白镇声的笑声,门被从外面缓缓推开。
一个冷漠傲然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现在在,他依然不敢嚣张,依然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