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人早就见血了,但是谁的手也没有被砍掉啊!
到什么时候都是亲父子。
徐村长的儿子跑过去拼命的拽他爹。
七叔公力竭了,大刀挥不动。了
李向南:“去看着点!”
她可不想让上过战场的老兵受伤。
窦兴盛和她一样的想法。
窦兴盛三步两步过去就扶住了七叔公。
老人家喘着粗气,一看就体力不支。
老人家额头上血管暴起,满眼的不甘心。
这父子俩就在眼前。
六叔公一直在老弟弟的身旁了。
他手里握着一块石。
他看弟弟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他猛然把石头砸出去。
碗口大的石头砸在了徐村长儿子的太阳穴上。
他人向后倒去……
习家窑的人,男女老少的全都上了!
李向南和窦兴盛既然回来了,就要护着这些人。
窦兴盛和李向南先把徐家崮几个身体最强壮,最能打的给放倒了。
由于他两个人的加入。
处于强势一方的徐家崮,马上就开始有了败退的迹象。
徐村长的断腕处鲜血直流,这么流下去,一会就能要了他的命了。
可是他也顾不上。
因为他看见他儿子倒了,一动不动的。
他拼命的喊,“出人命了,出人命啦!”
习家窑有自己的大夫,他一看徐村长的状态,立马给他止血。
大夫想手掉了不要紧,人命在就行。
徐家崮的人去查看倒地不起的人。
“没气儿了,真没气儿了,出人命!”
“他们打死人了!他们打死人了!”
“村长的手断了!”
这架也打不下去了。
徐家崮和习家窑受伤的人不少。
这些人分成了两群。
徐家崮的人有点群龙无首的意思。
“让他们习家窑的人赔命!”
“对!赔命!”
徐家崮的人只喊,也不往前冲。
七叔公把大刀杵在地上,当拐杖了。
一左一右站着李向南和窦兴盛。
“七叔公,接下来怎么办?”习村长也没想到死了一个,其他的受伤的不算,徐村长还半死不活的。
“杀人偿命!是他杀的人!”指着窦兴盛的是徐村长的堂侄子。
就是昨天吓尿了的人中之一徐楚富。
“你看清楚了吗?”李向南的目光盯着这个人。
“看……看清楚了,就是他!”徐楚富恨死这两个多管闲事的人了。
要不是他们两个徐家崮的人不能输。昨天就把人抢到手了。钱,说不定也到手了。
今天也不用再来。二叔也不至于折在这。
二叔没了一只手,不管他能不能活着。以后都不能当村长了。
他家就借不上力了。
“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我看你是诬陷!”李向南并不惊慌。
“谁看见了,还有谁看见了,赶紧出来作证!”徐楚富对着徐家崮的人喊。
“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站出来了两个人。
“你们确定看清楚了?”李向南问。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我看清楚了!就是他打死了人!”徐楚富再次坚定的说道。
三个人回答的都没有犹豫。
“做假证的人是要吃枪子的!
你们确定?”李向南看着这三个人
“你是什么意思?你吓唬人是不是?
你是不是不想赔命,那就赔钱?”又有一个徐家崮的人站出来。
“死人了,你们赔钱!”
“你们赔钱!”
“习村长,这都出了人命了。
不能私了!
派人去乡里报公安吧!
派人去县里找武装部。
这些人团伙入村抢劫烈属,一个也不能放走!”李向南的目光从这些人的脸上扫过。
淳朴的山民。
可也有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
“明明就是他打死人了,就是他打死人了!
公安要来抓也是抓你!”徐楚富嚷嚷着。
“窦大哥才没打死人了,他不会打死人的!”是田满的声音。
“人不是他打死的,那是谁打死的?”徐家崮的人反问道。
习家窑的人一下没有声音。
人确实已经死了,肯定是打死的。
也不可能是徐家崮的人打死的。
“是我打死的!”六叔公颤颤巍巍的走到人前。“我看这个人拿着棍子要打你们七叔公,我捡了一块石头就打过去了!”
“他是不是顶罪的?”徐家崮的人小声的议论。
“别的事以后再说,咱们先把人抬回去。
咱们先准备丧事吧!”
“对!对!”
“对!”
今天他们肯定是占不到便宜了,他们还是是闯到人家村里来的。
习村长要报公安啊!
徐家崮的人觉得要吃亏。
再说是徐村长让他们来的。
可是徐村长现在好像就剩一口气儿了。
“想走啊,没门儿!
一个都不能走!”习村长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