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舒景瑜这个被惩罚的人跟个没事人一样,看到舒窈双眼通红的模样,还得轻声细语的安慰舒窈。
想到当时的事情,舒窈是真的觉得挺好笑的,堂堂的相国大人居然会去给她找场子。
那时候的他们还真是很快乐的,不用想这么多事情,而且舒青云夫妇也还在,不像现在。
“小叔,你哪里会欺负你,你最好了,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一个人了。”
真的很好很好,好到让她放不下,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对人温柔到了骨子里,让人放不下。
舒窈将自己的手从舒景瑜的大手里抽了回来,然后她抬头就看到舒景瑜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小叔,我过几日打算去一趟北齐,你不是说过陛下的人在那里发现了父亲的踪迹吗?我想亲自去看看。”
她确实是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她打算去一趟西秦,去看看秦浩轩,顺便和他聊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进行下去,毕竟她和秦浩轩如今可还是合作关系,合作不久了,也是时候该见见了。
不过这一切都需要等宁楚楚的事情解决之后,也不知道这班雅的死因何时才能查出来啊!
“去
北齐找大哥吗?窈儿,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人前去我实在是不放心。”
舒景瑜听完之后,眉头紧紧皱着,他是真的不放心舒窈一个人去。
舒窈如今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丫头,又要去这么远的地方,若是被人给骗了那可就不好了。
“不放心?小叔,我一个人可以的,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见舒景瑜这样,舒窈也有些无奈,她小小年纪也就跟着静石去过好些地方了,不过就是北齐罢了,也不远。
再说了,去北齐只是顺带的,西秦还是她的目的。
“窈儿,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管舒窈如何说,舒景瑜就是不为所动。
“啊,那好吧。”
见这样,舒窈只能无奈的应了下来,先答应下来再说,看看之后还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小叔,可是你才刚刚从北齐回来,你要到何时才能再去啊!”
舒窈嘟着嘴朝舒景瑜看去,她就想知道舒景瑜什么时候能有空。
虽然西秦的事情并不着急,但是拖久了还是不好的。
“窈儿,你放心,我会尽快将京都的事情处理好的。”
“好!”
舒窈点点头应
下了,她此时还在想该如何劝说舒景瑜让她一人去北齐,不过她的这些想法还是没能实施出来,因为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立马让她将去北齐的事情搁置了。
“小叔,那我就先走了。”舒窈转过身子就离开了。
行渊这头也早就回到了相国大人,见到行渊回来,子衿赶紧替他把脉,果然发现他中毒了。
“你也中毒了,不过索性毒性不强,待会儿我将药给你送来。”
见行渊也中毒了,子衿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毕竟之前舒窈就和她说过的,行渊也可以中毒了,她一早也就有数了。
“中毒,这怎么会啊?”
行渊满头的雾水,这还真就是离谱,他好端端的居然中毒了,而且还一无所知,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啊。
一个江湖人被人下了毒,结果还一无所知的,可不就是有些离谱嘛?
“不错,你中的毒和郡主的毒如出一辙,毒是抹在那封信上面的,是莲悠心下的毒。”
见行渊不相信,子衿出言解释。
“信,不会是我早些时候拿回来的那一封吧?”
想到这里,他又隐隐觉得有些庆幸,因为一开始如霜是要自己去
拿信的,如果他那时候没有阻止,那眼下中毒的人可就是如霜了。
好在他阻止了,好在中毒的人不是如霜。
“你也中毒了?”
如霜刚好路过,然后就听到行渊中毒的消息,她也是有些诧异的,眼底满是担心,赶紧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行渊毕竟也是她从小当成弟弟一样疼爱的人,她自然不希望看到行渊有事。
“姐姐,我好难受啊,头昏目眩的,姐姐你能不能扶扶我。”
见如霜突然来了,方才还生龙活虎的行渊一下子就变得蔫蔫的,看上去居然还有几分虚弱。
在旁边围观的子衿嘴角一个抽搐,她是真不明白,这个行渊是有两幅面孔吗?
怎么一下子就从一个小狼狗切换成了一个小奶狗,而且还是毫无任何违和感,说实在的,她真的是很好奇。
“你真的很难受?子衿,他的毒很严重吗?”
因为如霜来得比较迟,也就没有听到前面的话,她只听到行渊中的毒和舒窈的是一样的,压根就不知道行渊的毒性轻,也没有什么大碍。
看着二人的互动,子衿有些为难,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是因为说出真相,还是应该偏
向行渊,欺骗如霜呢?
还不等她纠结,就看到行渊朝她投来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女子本来就是同情心泛滥,看到这样一个可怜兮兮的男子自然也会同情的。
子衿当然也不例外,然后她就在如霜的注视下缓缓点了点头。
“那我扶你去歇着吧!”
一根筋的如霜压根就没有看到两人的互动,她也没有想到她一直当成亲弟弟一样疼爱的行渊会欺骗她。
见二人这副样子,子衿撇撇嘴就打算离开了,可是又被如霜给叫住了。
“子衿,他的药现在在何处,是不是还没有煎?”
见子衿要离开,如霜赶紧就将她叫住了,询问起了解药的事。
“刚才给郡主煎的还剩下一些,热一热就可以喝了,你扶他去休息吧,我一会儿给你们送过去。”
子衿嘴角一个抽搐,其实她是想说,行渊的毒性压根就不重,就算是不解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就是近日有些虚弱罢了,可是看着二人那副样子,她到嘴边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如此,那就多谢了。”
如霜微微颔首,然后和子衿道谢,那个本应该道谢的人却是一直倚靠在如霜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