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找属下有何事?”子配带着行渊走了进来,他一眼就注意带如霜的脸色有些苍白,心底抽了一抽。
“行渊,他们就交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的。如霜,你也留下吧。”
舒窈微微昂了昂下巴,在看到如霜时突然开口让如霜也留下,然后转过身子就走了。
“是,属下知道了。”行渊默默应下了,他的视线一直放在如霜身上,见舒窈都走了如霜还愣在原地,行渊默默朝如霜走去。
眼角微微撇过有些不太安分的小吴,抽出配剑就将他一剑封喉了。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他们惹你不痛快了,我立马就将他们都杀了。”
如霜没有回话,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似乎是在想事情。
行渊动了动手里的佩剑,小吴的脖颈上立马就出现了一道血痕,然后整个人都朝前面倒来。
看到小吴就这样被杀了,老板娘的内心毫无触动,似乎死了的只是一个小猫小狗,或者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表弟,表弟。”见到小吴这样就死于非命了,怀瑾的情绪一下子就变得非常激动。
“哭什么,不过就是死了一个废物,有什么好伤心的,怀瑾,你是不是忘了
你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是拜谁所赐,若不是他,你又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老板娘内心毫无触动,她恨小吴,很恨,恨不得他去死,哪怕小吴是她亲哥哥留下的血脉,她也依旧恨。
“母亲,他是表弟啊,是表弟啊!”
怀瑾的内心一片冰凉,他发现面前的这个人似乎不再是那个对他疼爱有加的母亲了。
他的母亲可是一个善良的人,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血亲惨死在自己面前毫无动静。
“是你们让姐姐伤心了,你们都该死。”行渊提着剑就朝老板娘走去,一剑从老板娘头顶劈去。
老板娘一个闪身躲开了,行渊提着剑又冲了上去,虽然他的武功不算高强,但胜在力气大,普普通通的一剑就让老板娘受了内伤。
他又再接再厉,几招就让老板娘败下阵来,老板娘有些颓废,她不敢置信的盯着面前的毛头小子,似乎是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会将自己打败。
心口处传来一阵阵刺痛,她低头去看,就见一把剑刺在心口,她动了动嘴唇正打算说些什么,却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母亲,母亲,您怎么样了?母亲,您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见着亲人
一个又一个接连离自己而去,心态再好都接受不了了。
他本来就有些狰狞的面容却是越发恐怖了。
“啊!”他仰天长啸,声嘶力竭的嘶吼了一声。
“怀瑾,是为娘的无用,不能救好你。”
老板娘气若玄虚的说着,是啊,都是她无用,是她心急了。
若是一早知道舒窈她们是这样的硬骨头,那她一定不会踢这块铁板的。
毕竟放走了一个舒窈,之后还会有无数个女子送上门来,都是她失策了。
只是世间并没有后悔药,自然也不能重来一次。
她意识模糊的朝怀瑾看去,似乎是想看清楚怀瑾的样子,只是还不等她看清楚,她的眼皮就紧紧闭了起来,然后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
“姐姐,你看,他们都死了,你的心情是不是好上一些了 ”
行渊将手里的佩剑从老板娘胸口抽出,然后毫不留情的丢在地上。
他慢慢朝如霜走过去,就发现如霜的身子有些颤抖,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动了动,想要伸出手抱住如霜,可是又怕她拒绝。
一时之间他有些拿不定主意,沉默了片刻他慢慢将如霜揽到自己怀里。
“姐姐,没事了,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姐姐,你不要伤心了。”
行渊将如霜搂到怀里的时候,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
大手不自觉的拍上如霜的后背,轻轻嗅着面前的女儿香,他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姐姐身上可真香啊!
“行渊,你做什么呢?你个小屁孩,快点放开我。”似乎是被行渊勒得喘不过气来了,如霜总算是开口说话了。
“小屁孩,姐姐,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小孩子了,早就是大人了,只有姐姐你一个人才会拿我当小孩子。”
听到如霜的话行渊不止没有松手,反而将如霜搂得更紧了。
“行渊,好了,你放开我。”如霜想要将行渊推开,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动。
“姐姐!”行渊低下头就看见如霜小巧的耳垂,他的眸色一下子就深了起来。
嘴唇突然朝如霜靠近,一口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你,你……”如霜真的是被震惊到了,她居然被行渊那个混小子吻了耳垂,这个死小子真是活腻了,连姐姐都敢调戏,看她怎么教训他。
“姐姐,我怎么了。”行渊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一咬,然后凑在她耳边低喃。
“混小子,你放开我。”如霜是真的快被他给气死了。
“
姐姐,你生气了?”行渊小心翼翼的将如霜放开了,然后可怜巴巴的盯着她。
“额!”如霜有些无语,她自然是生气的,哪个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会开心。
反正她是开心不起来的,毕竟被占便宜的可是她。
“郡主不是让你将人都解决了,怎么还剩下一个,还不快去。”
听到耳边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如霜眉头不善的皱了皱,她似乎是在转移话题。
“好,我马上就去,不过姐姐你可不许偷偷溜走啊!”
行渊一下子就看出如霜在想什么,他一把抓住如霜的小手,温声开口。
“啊?好,你快去吧!”如霜总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今晚的一切可是将她刺激得不轻。
此时的她需要一点时间来梳理一下心情。
见行渊转身离开了,如霜立马就逃之夭夭了。
她不可想留在这里,反正老板娘也死了,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
更何况她有些不太想看到行渊,行渊是她一直当弟弟的人,可是方才他却突然吻了自己的耳垂,这多少让她有些不理解。
在她心中,行渊一直都是当初那个奶凶奶凶的奶娃娃,一直当成弟弟的人吻了自己,她真的适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