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容貌对于女子来说可是比性命更重要的,她就那样将子涵的容貌毁了,你说她是不是很恶毒!”
莲悠心循循善诱,想让琳琅相信舒窈就是一个恶毒卑劣的人。
“这……”琳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她的确是听说过的,不过比起舒窈来,宋子涵的名声也不好啊,整个京都谁不知道她就是喜欢仗势欺人。
“琳琅,一个丫环都敢对你不敬,你真的没有任何想法吗?若没有舒窈的示意你觉得那个叫子衿的婢女敢这样说吗?”
莲悠心拉起琳琅的手,语重心长说道,好似一个知心的大姐姐。
“嗯,我,我知道了!”琳琅默默应下了,随后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我们进去吧!”见琳琅似乎是听进去她的劝说,她拉起琳琅就朝里面走去。
舒窈已经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走廊上,她扭过头看了看子衿,然后叹息一声。
“郡主,您无缘无故叹什么气啊?”听到舒窈的叹气声,子衿是真的不理解。
“子衿,你这性子怎么和子配越来越像了,方才你不应该那样说琳琅的,我没有怪你,只是我们眼
下出门在外,又是在镇南王府门口,若是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相国府怎么坷待她了呢!”
舒窈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此事。
“郡主,是奴婢错了!”听到舒窈这样说,子衿也恍然大悟了,她赶紧低下头认错。
“好了,你也没什么错,日后注意着点就行。”
“郡主,奴婢知道了,不过琳琅小姐她怎么能来诗会啊,莫非颜郡主还给她下了帖子?”
关于这点子衿可是想不明白,琳琅虽然是舒王府的人,但这诗会是有规矩的,不会给庶女发放帖子,颜诗茵就算在怎么样,也不可能给琳琅下帖子。
“子衿,颜诗茵自然不会给琳琅下帖子,不过她给莲悠心下了,这琳琅就是跟着莲悠心来的。”
在见到莲悠心和琳琅同时出现在镇南王府门口时,舒窈就想到了这一茬,只是她搞不懂,为何莲悠心要和琳琅交好。
她不是一向都心高气傲的,看不起任何人吗?为何会低下身段同一个私生女交好,莫非是她俩同病相怜?
嗯,说不准还真就是这样!舒窈摸了摸下巴,然后不住的点了点头。
镇南王府花厅,已经有几位贵女到了,她
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唉,你们说,今日的诗会上长宁郡主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谁知道呢,反正和咱们也没多大关系,我们看戏就成!”另一个贵女摸了摸下巴,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
“你们都这么闲吗?居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事,怎么不想想待会儿怎么夺魁!”旁边的楚青筝突然开了口,这一个两个的,怎么舌头这么长,这就是别人说的长舌妇吗?
“原来是楚小姐啊,我们讲什么和你无关,你这么气愤干什么?”女子傲娇的扭了扭头,然后拉着其她两个女子就朝另一边走去了。
“你……”楚青筝就这样被人忽视了。
“楚小姐,别生气,她们可不值得你生气啊,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苏海铃浅浅笑着,她耐心安慰着楚青筝,让她放宽心。
“苏小姐!”见到来人舒苏海铃,楚青筝也收起脸上的不快,浅浅一笑。
“苏小姐,你说我堂兄他怎么就不喜欢你呢?”提起楚延墨,楚青筝就有一肚子的气,得亏她不是朝阳长公主,不然她可能会活生生被楚延墨
气死。
“楚小姐,是海铃无福,配不上郡王!”苏海铃眼底闪过苦涩,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何楚延墨不喜欢她,是她哪里还做得不好吗?
可她现如今已经是都有名门闺秀的翘楚了,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礼仪规矩也熟记于心,可为何楚延墨就是不喜欢她。
难道她真比不上宁楚楚,比不上那个只知道舞刀弄剑的宁楚楚。
“堂兄他为了宁楚楚居然数次顶撞婶婶,还被禁了足,前些日子不知道为何还挨了一顿板子,可这些宁楚楚都一无所知。”
楚青筝现在对宁楚楚可是满心满眼的怨,若不是宁楚楚,楚延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若宁楚楚是一个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那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宁楚楚她压根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过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什么,挨了板子,怎么会呢?”苏海铃的心紧紧纠起,她前些日子听说了宁楚楚夜宿长公主府的事,她就已经决定放下楚延墨了。
毕竟九州也不是就只有楚延墨一个好男儿,她喜欢了楚延墨这么多年也够了。
她是苏海铃,是最知书识礼的名门闺秀,既然
楚延墨不喜欢她,她又何必眼巴巴凑上去,倒徒增一些烦恼。
“不知道,听说堂兄为了宁楚楚和婶婶起了争执,想和宁楚楚看着普普通通的,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个祸水。”
楚青筝咬牙切齿的说着,一个平平无奇,又五大三粗,不知礼数的女子有什么好的,哪有面前的苏海铃好。
“郡王他可还好?”苏海铃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哪怕决定要放下了,但她听到他受伤的消息她还是会难过,毕竟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子。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这美人也难过英雄关啊!
苏海铃这一生都顺风顺水的,唯独在情字上栽了跟头。
情之一字,害人不浅,断不了,忘不掉,割舍不断。
“苏小姐,你这么担忧,要不然去看看堂兄吧!兴许他一个感动,说不定就接受你了!”见苏海铃的确是担忧楚延墨,楚青筝出起了馊主意。
“额,这,不行,这不妥,也于理不合!”苏海铃摇了摇头,赶紧拒绝了。
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去府上看望男子,这怎么使得,她上次去找楚延墨,就已经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勇气,眼下她不敢去,也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