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虽然你自小是我带大,但我也有好多事情没有教你,都是我不好,日后我们要保持一点距离,毕竟你我是叔侄!”
舒景瑜压下心底的苦涩,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这番话可能会对舒窈造成一些伤害,可他都是为她好。
“叔侄,舒景瑜,那你告诉我叔侄之间的距离应该是怎样的,我们的关系是有什么错吗?”舒窈仔细回想了一下,除了两人之间除了关系亲密了一点好似也没什么错。
前世的她也是这样和舒景瑜亲密的,为何前世没有这一出,她的瞳孔突然涣散,是了,前世这时候她已经是秦俢染的人了,一天有半天和秦俢染待在一起,和舒景瑜之间的关系自然淡了许多,也不可能会有这一遭。
“日后你和我保持距离,你之前是怎么对陛下的,日后就这么对我!”
舒景瑜和颜圣翼是同辈,他这话也说得没什么问题,只是越听越奇怪。
“小叔,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舒窈眼眶通红,眼泪夺眶而出,美人垂泪,是个男人都心疼,只是她对面的舒景瑜没有露出任何心疼的表情。
“是!”冷冷的一个字似乎将二人划开,一个在东一
个在西。
“那好,我就如您所愿!”舒窈直接用您来称呼舒景瑜,她之前一直不肯用您,虽然舒景瑜是她的长辈,但她不想叫您,或许是在她的心底舒景瑜不是长辈,而是她的同辈人。
“小叔,您还要去看枫叶吗?若是您想看我这个做小辈的也不敢推辞,若是您不想看,我们就回府吧!”
舒窈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不敢让心底的情绪泄露一分一毫。
“不是你吵着要看吗?”此刻的舒景瑜完全没有面上表现得这么平静,他心里也很乱,他很想冲上去将舒窈拥入怀里擦去她的泪水,好好安慰,可是他不能!
“我不看了,我累了!”舒窈淡淡说道,她真的很累,身心俱疲,哪怕是被秦俢染用国书逼婚都没这么累。
“哥哥,顾小姐,你们快些,就在前面!”就在二人僵持间,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
舒窈听着声音有些熟悉,赶紧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她是长宁郡主,可以在舒景瑜面前丢脸,决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
“啊,长宁郡主,相国大人,你们也在啊!”苏海铃微微一愣,但还是很快回过神来,行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礼。
“见过相
国大人,长宁郡主!”后面走来的苏明哲显然也是没想到会遇到舒景瑜,赶紧抱拳行礼。
“长宁郡主好,相国大人好!”顾宛宛本想叫阿窈的,但又想到自家哥哥之前的嘱托,她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舒窈,虽然看到舒窈红肿的眼眶,但还是和舒窈划开了界线。
舒景瑜黑着脸站在一旁,舒窈微微颔首,三人非常默契的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赶紧开溜了。
“额,刚才长宁郡主是哭过吗?看着她脸色不太好!”他们才刚走出几步,苏海铃突然侧过身子看向顾宛宛,她方才早就将舒窈红肿的眼眶收入眼底了。
或许八卦是女子从古至今的天性,看到向来叔侄情深的舒景瑜和舒窈闹了矛盾,她心底有些好奇。
“海铃,那是人家的事,和我们没关系,少管闲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苏明哲一眼就看出苏海铃的小心思,警告她做好自己的事。
“哦,知道了!”
苏海铃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了一句,对于舒景瑜和舒窈之间的事她是真的好奇。
整个京都的人都说舒景瑜是个宠侄女的狂魔,刚刚那情况似乎和传言不太符合啊!
说起舒窈来,她也
是命好,有舒王爷,舒景瑜和颜圣翼三个位高权重之人做靠山,她可是京都大家闺秀艳羡的对象啊!
那三个人那个不是位高权重,更别提身为皇帝的颜圣翼了,平常人只要有一个当靠山就够了,而她却是一个人占了三个靠山。
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吧!真是让人又羡慕又嫉妒!
顾宛宛自从见过舒窈之后情绪有些低落,她已经决定听从顾凌风的话和舒窈保持距离,顾凌风说得没错,舒窈并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而她不想扯到那些事情中去。
“顾小姐,你不是和长宁郡主相熟吗?她和相国大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像传闻的那样好吗?”哪怕是苏明哲已经警告过,她那个火热的八卦之心依旧止不住。
“相熟?”她和舒窈算相熟吗?或许是吧!
“相国大人对长宁郡主很好,甚至比传言还要好!”她之前有幸见到过一次二人的相处模式,可比传言好上太多太多了!
“啊,那还真是让人羡慕啊!”苏海铃意味不明感慨一句,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好了,不是要看枫叶,还不快走!”苏明哲无奈摇摇头,他是真的理解不了女孩子的一颗八
卦之心。
舒窈慢悠悠走到一个亭子旁,她站在山顶眺望着远方,从这个方向可以看到京都的城墙,还有金碧辉煌的皇宫。
“小叔,您想要那个位置吗?”舒窈鬼使神差的问出这句话,此刻的她头脑都不清楚了,脑袋瓜里嗡嗡直响。
“窈儿,你在胡说些什么?”舒景瑜被她的话吓到了,伸出手正想探上舒窈额头却被她躲开了。
“小叔,您干嘛?”舒窈红唇紧咬,歪着头懵懂的看着舒景瑜,眼神纯净,好似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
“您不是说我们要保持距离吗?那你为什么还要碰我,你走开,不要跟着我!”她伸出双手推搡着舒景瑜,想要将他推得远远的。
无奈力气太小,舒景瑜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倒是推得气喘吁吁。
“舒景瑜,您够狠,您明明说过不会赶我走的,如今这又算什么,希望您牢牢记住今日的话,日后切莫后悔!”
舒窈身子一歪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舒景瑜大手搂住她的腰肢,她红唇一勾:“小叔,这是做甚?放开我!”
她的话才说完,心口位置又传来熟悉的疼痛,此次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疼,她立马疼得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