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十万两银票当定金!”来无影狮子大开口要起了钱。
“十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平阳王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恨不得当场就将面前的人揍一顿。
“十万两对王爷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倒是这翡翠莲花,若我没有猜错,这可是价值连城啊,怎么,王爷这是不想交易了!”
来无影眼中尽是调侃,相国啊,那可不是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若是一不小心折在那里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王爷,您息怒,想想您的翡翠莲花!”
王管家赶紧给平阳王端了一杯茶,不住安抚他的情绪。
说实在的,他也想不明白,为何王爷这么执着于翡翠莲花,翡翠莲花虽说是价值连城,但着实也没这个必要。
人家长宁郡主好歹也救了世子一命,把翡翠莲花送出去当谢礼也着实不为过。
“好,本王答应你,但你一定要将东西拿回来!”
“好,三日后,我会带着翡翠莲花到您府上去的!”
二人就这样愉快地交谈好了,可也过去这么多天了,平阳王可谓是心急如焚,他的银票花了出去,翡翠莲花也还没有回来。
“管家,你说那个来
无影会不会是个假的,看他眉清目秀,瘦瘦弱弱,可一点都不像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啊!”
王管家:“王爷,消息可是暗影楼查出来的,暗影楼是不会出错的,老话不是说了嘛,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王爷,奴家见您近日胃口一直不佳,特意炖了一点参汤让您补补身子!”
门外一个女子穿着暴露的纱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门外的人是谁?”
平阳王一头雾水,他府中女子极少,倒不是他不爱女色,只是觉得女人就是麻烦,只会影响到他。
可门外女子的声音他从未听过,府中何时有了这么一号人?
“啊,好似是世子院里的人!”
王管家撇了撇嘴,一听那娇滴滴的声音,他就知道人出自何处了,世子院中还养着好些个娇滴滴的青楼女子,不是世子的人,那又会是谁的呢?
“去把她赶走,不要让她来烦本王,对了,参汤拿进来!”
“是!”
“郡主,您的伤可真严重,您也真是的,为了护住那个小孩,居然硬生生被马蹄踏到了,那小孩与您素昧平生,您又何苦为了他受这一份罪呢!”
子衿轻手轻脚
滚动着鸡蛋,看着舒窈光滑细腻的后背上满是青紫,语气也带着哭腔。
“郡主您自小就是最怕疼的,奴婢还记得小时候您被蜜蜂咬了一口,都哭了大半天,这可得有多疼啊!都是奴婢没有保护好郡主!”
子衿半是埋怨,半是自责,郡主在她眼皮子底下受了伤,她实在是愧疚。
“子衿,你啊就唠唠叨叨的,好似一个小老太婆,不过就是一点小伤,休养几日就好了,至于为何救下那个小孩子,也只是不想看到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
面对子衿的喋喋不休,舒窈眼角带笑,心里暖暖的,只有亲近之人才会这样在乎自己。
“郡主,相国大人问您好了没有,好了的话,他就进来了!”
子佩拿着一小瓶金疮药疾步走近,看见惨不忍睹的舒窈,眼眶都红红的。
“郡主,您怎么伤成这样了,这是谁干的,看我不好好教训她!”
“我无事,小叔,他还没有走吗?”
舒窈面露诧异,想起刚才舒景瑜为她消肿的那一幕又有些心神荡漾的。
“相国大人他放心不下郡主一直在门外候着!”
“那,子衿,帮我更衣!”
舒
窈一骨碌从床榻上起来,面色红润,子衿帮她穿上了内衬。
“你们先退下!”
疾步走近的舒景瑜脸色不太好,他的双手一直背在身后,紧紧捏在一起。
“小,小叔,你的脸怎么有点黑?”看着子衿和子佩都出去了,她咽了咽口水,心虚地开口。
舒景瑜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床边冷冷看着她,神色不明。
“哈,小叔,我,我……”舒窈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从小到大舒景瑜对她极好,她也最是喜欢这个小叔。
只是她只要一受伤,小叔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全然没有往日的温润,她也极怕这个时候的舒景瑜。
要知道,不久之前,她还被舒景瑜打了屁股!
“还疼不疼,窈儿今日去了何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受伤了?”
舒景瑜终是无奈叹息一声,坐到舒窈床边,眼中尽是疼惜,慢慢为她包扎起手上的伤口。
“小叔,我,我好疼!”对于舒景瑜后半个问题,她下意识就忽略了。
“疼,知道疼就好,让你逞强,自己有几斤几两又不是不知道,还冲出去救人!”
舒景瑜点了点她的鼻尖,脸色严肃异常
。
“啊,小叔,你知道啊!你既然知道,那干嘛还要问我!”
舒窈红唇一嘟,只觉得委屈极了,身子慢慢朝舒景瑜靠去,小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肢,毛茸茸的小脑袋紧紧埋在他胸前。
她有几斤几两,若不是当时情况紧急,她又怎么会受伤,不过,那人似乎是叶家的人呢,只是不知是叶家哪一位?
叶家嫡系的人前世可是安分守己,她直到出嫁都没有在京中见过叶家的人,怎么……
莫非是有些局势要被打破了,京都也快要不太平了!
“小叔,我这么疼,你怎么都不安慰我一下!”
舒窈轻轻抬头,舒景瑜刀削似的下巴近在眼前,眸子一转,正好对上他深邃却又满是宠溺地眸子。
她眨了眨大眼睛,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射出两个扇形的阴影,看起来像蝴蝶的羽毛一样轻柔地颤抖着呼吸。
“窈儿,以后一定要记住,不许让自己受伤,知道了吗?你自己都手无缚鸡之力,为何还要去救人!你只是一个弱女子,有些事情不需要你来做!”
舒景瑜的声音温和而低沉,语气中似乎还有其他意思,又好像只是在责怪她不顾自身安危执意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