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一身,可真是俊美无双啊!”凝嫔巧笑着开口。
怡妃也含笑道:“臣妾祝陛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颜圣翼大笑道:“哈哈!凝儿,朕现在已经老了,当不得俊美了!”
“陛下,您一点都不老,在臣妾心中是最英俊潇洒的人。”
凝嫔红着脸,低头娇羞一笑。
怡妃扯了扯唇,轻轻瞟过身旁的凝嫔,意味不明。
今日长宁郡主也会出席,不知道今年的宫宴会不会有什么好戏呢!
说不定比当年的宫宴还热闹!
怡妃:吃瓜坐等看戏。
三人正笑着,殿外福总管走了进来,恭敬欢喜地禀报道:
“回陛下,西秦太子和南昭大皇子已经到了宫内了,奴才已经将二人请入了寒云苑内。”
颜圣翼立即抬步道:“摆驾寒云苑。”
寒云苑一间宫殿内,各国之人集聚在一起,颜圣翼虽还未到,但已经欢声一片,打招呼声此起彼伏。
年轻貌美的宫女不停地穿梭在苑内,时不时为苑中的诸国宾客端茶倒水,殷勤伺候好不勤快。
宫人领着两个十八九岁左右的男子到来的时候,诸国的君臣都起身拜见。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大皇子!”
一
个身着黑袍的男子,天鹰眸微阖:“诸位都起来罢!今日孤与你们都是为了给东楚帝祝寿,无需多礼!”
九州大陆上,一分为二,朝堂江湖互不干扰。
其中东楚,西秦,南昭和北齐,四国鼎足而立,还有其诸侯小国。
四国之中,东楚实力强悍,为九州大陆之霸主,其余三国虽比不上东楚,但也算是比较雄厚的。
除却东楚,其余三国之间都是彼此制约的,他们不会放任任何一国强大起来。
几人说话间,颜圣翼领着怡妃与凝嫔走了进来。
“恭贺陛下四十寿辰,愿陛下福寿安泰,恩泽永禄,万寿无疆。”
“都起来吧,诸位不必多礼!”颜圣翼扬了扬手。
太夜池边,舒窈坐在亭子里,双目微微闭着,好半晌,她睁开了浅如琉璃的眸子,秦修染,我来了!
“走吧,时辰差不多吧,我们去寒云苑吧!”三人在小宫女的带领下,朝着寒云苑走去。
行至半路,恰好碰到了从远处走来的舒景瑜。
“小叔,你怎么会在这,我们一起走吧!”
舒窈见到舒景瑜显然有些诧异,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只是轻轻地勾了勾红唇。
“出来转转,窈儿你脸
色不太好,可是不舒服?”
舒景瑜见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关切的询问。
“小叔,我无事!”
寒云苑大厅里,已经有许多夫人和小姐到了,大多数的女眷,坐在外头攀谈。
因着只请了皇族和四大家族之人,所以也并没有多少人。
“今日总算是可以见识一下相国大人的风姿了。”
顾宛宛身旁娇俏可爱的顾星妍红着脸笑道。
京都女子最向往的便是眉眼温柔,君子如玉的舒景瑜了。
虽然往年的宫宴舒景瑜也会参加,不过他只是坐一会儿便离开了,好多人都还没有见过他呢!
“顾星妍,看不出来啊,你小小年纪,居然对君子如玉的相国大人有非分之想啊!”
坐在顾宛宛旁边的宋子涵开口讽刺,身旁的莲悠心拉了拉她的衣袖。
担心宋子涵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什么口不择言的话,拖累了她。
她可是准备在宴会上大放异彩的,可不能被连累了。
“宋子涵,你管的可真宽,我永安侯顾家的人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那位好表姐可是对整个京都有头有脸的男子都有非分之想呢!”
顾宛宛捏了捏顾星妍的手掌,傲娇地看了弱柳扶风的莲
悠心,冷哼一声。
切,自已身边的人什么玩意儿不知道啊,还有脸讲话。
莲悠心听着顾宛宛传至耳边的话,死死的缴着帕子,后而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勾唇一笑。
心道:顾宛宛,就算你是永安侯府的嫡女那又如何,你喜欢的男子可是一点儿都看不上你啊,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
“顾宛宛,明明就是苏少爷看不上你这个母老虎,居然还想把过错推到我表姐身上。”
听到顾宛宛提起莲悠心,宋子涵的脸色瞬间变了,出口便嘲讽。
表姐可是对她最好的人了,可不能让其他人欺负了表姐,任何人都不可以。
“母老虎么,这个称呼我还是挺喜欢的,最起码比某些虚伪造作的白莲花强多了!”
顾宛宛笑了笑,对她的话也毫不在意。
除了她哥哥和祖父之外,也就苏泽阳能让她上几分心,其他人其它事,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
“顾小姐,你为何要这般针对我,如果是因为苏公子的话,那你大可放心,我和苏公子只是朋友,没有任何逾矩之处!”
莲悠心瞥到不远处走过来的那人,起身走到顾宛宛身旁,拉起她的双手,满脸的情深意切。
顾宛宛看着突然走近的莲悠心,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打算搭理她。
遂稍一用力耍开了她的手,不成想,莲悠心居摔倒在地,身体瑟瑟发抖,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顾宛宛,你这个泼妇,怎么又在欺负悠心了?真是心思歹毒啊。”
远处走来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青色绸缎。腰间束着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
眉长入鬓,细长温和地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也是一个长相俊秀的美男子,只不过就是眼神不太好。
男子见倒在地上的莲悠心,便大步迈了过来,一把推开了顾宛宛。
顾宛宛没有任何防备,被他推倒在地,顾星妍连忙把顾宛宛扶起来。
男子随后轻轻扶起莲悠心,拉起她的柔荑,满眼怜惜的看着她。
“苏公子,不是顾小姐推的我,是我自已没有站稳。”
莲悠心瞥了一眼几步之外,伤心不已的顾宛宛,冲她扬起一个嘲讽的笑。
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也在嘲讽她的痴心自许。
“悠心,你不要为她开脱了,她这样蛮不讲理的泼妇还有什么做不出的,你有没有伤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