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顾宛宛也有些底气不足,她也不知道舒窈是在卖什么关子。
就连当事人莲悠心都是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舒窈突然对她这么和善?
“长宁郡主,这似乎不太好吧!”她赶紧摆了摆手,怕舒窈又使什么阴谋诡计。
宋子涵也瞪大了眼睛,就怕舒窈又欺负莲悠心。
舒窈明亮清澈眼眸瞬间暗了下来,满是失落,看得周围人心都揪了起来。
“莲小姐,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可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浅浅看向莲悠心,眼中满是希冀,又含着隐隐担忧,好似听到拒绝的话。
莲悠心这边也是骑虎难下,收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莲小姐,白色最适合你了,你难道就不想看陛下寿辰上惊艳众人吗?蜀锦制作的衣衫自然也是极好的!”
舒窈勾了勾唇角,轻启红唇,也不知这次秦修染还会对她情根深种吗?
“子衿,我们走吧!”吩咐人拿上衣服,离开了锦绣坊。
顾宛宛二人赶紧跟了上去,宁楚楚一把拉住舒窈的手腕。
“啊,楚楚,你怎么了?”
“舒窈,你怕不是被莲悠心给迷惑了吧!”她满脸的不解
,若不是见眼前这个人还是她熟悉的面容,她都要怀疑舒窈是被人调包了。
“楚楚,你也想要布匹啊,那我待会儿差人给你和宛宛送去几匹!”
见宁楚楚一副炸毛的模样,舒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嗯,好似还不错,难怪小叔经常摸自已的头。
她毫不在意的开口,每年东楚帝都会赏赐下大量的锦缎,现在库房还有一大堆呢,穿不了也是可惜了!
“布匹啊,好啊,好啊,舒窈,你真是太好了!”宁楚楚瞬间就不再追问莲悠心的事了,就连一旁的顾宛宛都兴致勃勃地。
舒窈红唇一勾,嗯,女人,果然如此,有什么会比漂亮的衣服要更吸引女人呢,想必是不会有了。
三人闲聊了几句后,舒窈就坐着马车离开了。
突然“砰”的一声,好似是有东西坠落的声音,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
“郡主,前面躺着一个人,好似是从上面掉下来的!”马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
马夫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那个女子,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女子是从天而降的。
“我下去看看吧!”
子衿子佩一前一后的跟着舒窈下了马车,只见马车不远处
躺着一个打扮怪异女子,走进一看,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
紧紧闭着的眼睛,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模样倒是十分标志,只是身上穿得那一身衣裙实在是太过于暴露,上不能遮住手臂,下不能盖到脚踝,那女子安静地躺在地上,衣裙刚好可以遮盖屁股。
舒窈脚步沉重了几分,心里有些激动,桃夭,你来了!
“舒窈,这是哪里来的女子啊,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了!”子衿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子,皱了皱眉。
虽然九州大陆男女大防不严,但这样的装扮着实不堪入目啊!
“你们看,这是哪家的姑娘,光天化日之下穿得这么暴露,还没有青楼楚馆里面的女子穿得多呢!”
“可不就是,虽然那脸蛋不算太绝色,可是那小身段,可真是销魂啊!”
“可不就是,看看那修长白皙的玉腿,不知比那青楼女子强多少倍呢!”
围观的人看着地上女子白嫩的玉体,吞咽了口水,若不是顾及现在是在大街上,早就急不可耐的扑上去了。
他
们眼神中带着淫光直直看向地上的女子,那样露骨的目光,好似那女子在他们眼中什么都没有穿。
“将她扶到马车上!”
舒窈冷着脸看了一眼围观的人,冷漠的说道。
就算这个人不是桃夭,她也会救下。一个女子孤身躺在大街上,还指不定会遭遇什么呢!
“郡主,此女衣着怪异,来历不明,恐有危险。”
子衿开口阻止,来路不明的人太过危险了。
“无事,带回府!”
舒窈看了一眼仍在昏睡中的女子,上了马车,子衿二人将桃夭扶上了马车。
“你们知不知道刚才那位小姐是哪个府上的?”
“不清楚,模样倒是绝色,不过那眼神真可怕!”
“像是相国府的,我刚才看到马车上有莲花印记!”
“那就应该是了,莫不是舒王府的长宁郡主!”
“看容貌,还有年龄应当是的!”
众人看着已经远去的马车,议论纷纷。
相国府外
“你们先把这位姑娘扶到明月轩去,子佩,去请郎中来给她看一下!”
“奴婢即刻便去!”
舒窈转身朝自已的院中走去,乱了,一切都乱了,桃夭前世约莫也就是这个时候来到九州大陆的
,可是却不是出现在东楚,而是在西秦,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视线落到铜镜前的白玉簪上,嘴角勾起,玉簪还没有送个小叔呢,她握住簪子,便朝着舒景瑜所在的锦墨居走去,一路上,临湖水榭,清风和暖,红栏绿板,曲廊回旋,碧树琼花,好一派奢华美景。
锦墨居之中,也是大片的翠竹与梧桐,枝叶扶疏之间分外的安静,地面上的败叶残枝已经陈腐,脚踩上去软绵绵的,空气湿润而清新。
“郡主,刚才那个姑娘是?”
门口站着的文轩随口一问,怎么郡主出去一趟还带回来了一个女子。
“是在街上捡到的,打算留给你做媳妇儿的!”
舒窈转了转眼珠,喜笑颜开,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逗逗他。
“郡主,您莫不是开玩笑吧!”
文轩满脸的错愕,他不敢相信舒窈就这样把他的终身大事给定好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
她笑容明媚,看在文轩眼里却觉得恐怖非凡。
“郡主,您饶了小人吧!”
他简直就要哭了,虽然他是可以娶妻了,但好歹也要娶一个自已熟识的女子,怎么能这样草率就订下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