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清楚宋凝月的处境艰难,但亲眼目睹这样的惨状,还是让她震惊不已。
在顾霆骁的世界里,宋凝月似乎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偶。
从宋凝月那卑微祈求的姿态中,不难看出这绝非第一次遭受如此对待。
更为骇人听闻的是,那个被称作丈夫的男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
无视宋凝月的意愿,粗暴地撕扯她的衣物,任意妄为。
薛媛媛心头燃起前所未有的愤怒,眼眶泛红。
用自己单薄的身躯筑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誓死捍卫着好友的安全。
“放开我!”
当宋凝月被保镖强行抬起的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
后悔自己选择出国留学,如果她能一直陪在宋凝月身边。
是不是就能避免这一切悲剧的发生?
“顾霆骁,你简直是个强盗!是个不折不扣的土匪!”
她的控诉在空中回响,带着无尽的愤慨和不甘。
嘭!
门板发出沉重的撞击声,震得空气都似乎为之一颤。
顾霆骁用力地甩上门,门后的世界仿佛被瞬间隔离,只剩下薛媛媛愤怒而尖锐的谩骂逐渐消散在空荡的走廊里。
他面色铁青,脚步沉稳而有力,一步步逼近坐在房间角落里的宋凝月。
“你和乔熠辰,正是在这个房间里私会的,不是吗?”
顾霆骁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箭矢,直击宋凝月的心房。
宋凝月慌乱地摇头,眼眸中闪烁着惊恐与无辜,“我和熠辰真的只是偶然遇见,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的话语中带着颤抖,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同梦魇般萦绕心头。
屈辱与疼痛交织,使她不自觉地瑟缩起来。
顾霆骁的眼眸中寒光一闪,他的大手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让宋凝月觉得骨骼生疼。
“显然,是我过去对你太过宽容,才让你如此肆无忌惮。”
他的话语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深深扎进她的心里。
宋凝月知道无法逃避即将到来的风暴。
她只能寄希望于顾霆骁的一丝慈悲,“至少,先让人送乔熠辰去医院治疗吧?”
她的请求带着绝望的挣扎,希望顾霆骁还存有一丝丝的人性光辉。
然而,这请求却好似触碰了禁忌,激发了顾霆骁更深层次的怒火。
他动作粗犷,几乎是在狂怒中撕开了她的衣物。
粗糙的布条迅速将她柔弱的双手束缚在木架之上。
他宛如一头未被驯服的野兽,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当看到她因痛苦而滑落的泪珠时,他嘴角竟露出了一抹满意的扭曲笑容。
在这无尽的苦痛之中,宋凝月心中的希望之火渐渐熄灭。
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由自己的身体在对方无情的摆布下痛苦地颤抖。
最初,她还能在极度的痛苦中发出微弱的呻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
她的喉咙似乎丧失了发声的能力,只能像一个破旧的娃。
夜幕降临,深沉而静谧,一轮皎洁的明月悄悄爬上了天空。
映照着这个充满悲伤与冷漠的空间。
顾霆骁冷淡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漫不经心地披在肩上。
连看一眼地上蜷缩着的女子都显得多余。
他的背影孤傲而决绝,每一步都踩在了宋凝月破碎的心上。
“你报复够了吗?能不能现在送乔熠辰去医院?”
宋凝月虚弱的声音带着最后一丝恳求,但回应她的只有顾霆骁满不在乎的嘲笑。
“你以为自己是谁?用身体作为交换条件,就能保护乔熠辰免受伤害吗?”
顾霆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话语中满是不可一世的傲这
些言语如同锋利的匕首,一刀刀划过宋凝月的心,让她痛彻心扉。被最爱之人如此侮辱,宋凝月的心仿佛被撕成了碎片。
肉体的痛苦与心灵的创痕交织在一起,她只能低头,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在脚下的尘土之中。
“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想给谁看呢?记住你的身份,这一切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
顾霆骁面对她的泪水,内心虽然有些许烦躁,却坚信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无不当。
他随手将外套掷向宋凝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充斥着悲剧的大楼。
月光洒满长街,远处,一个倒在地上的身影引起了顾霆骁的注意。
他冷冷一笑,踢了踢乔熠辰的身体,两人目光交汇。
彼此间充满了恨意与对立,一切都像是按着某个既定剧本在上演。
顾霆骁缓缓跪下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你应该感激宋凝月,如果不是她今天这番‘出色的表现’,你的这条胳膊恐怕早就废了。”
“咳…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熠辰难以置信地喘息着,眼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你的心底深处,如明镜般清晰。
“乔熠辰,这么多年你仍旧是个弱者,只能依靠女人!”
顾霆骁猛地站起,一脸嫌弃地拍打身上的尘埃。
仿佛与你再多一刻的对峙,都将玷污他的高傲与纯净。
“顾霆骁!”
乔熠辰的瞳孔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双手紧攥住对方裤脚的布料,誓不放手。
“感到不甘吗?”
顾霆骁冷冷反问,他们之间的对立。
宛如自然法则中不可调和的猎手与猎物,即便乔熠辰如何挣扎,也难以逃脱被掌控的命运。
他心中万般不愿承认失败,但又不得不面对那冰冷的现实。
渴望与顾霆骁正面较量的雄心,被疲惫不堪的身体束缚,无法展翅翱翔。
“告诉我,怎么样你才会放过宋凝月?”
乔熠辰的声音里满是不能接受的痛楚,他视为至宝的她。
竟沦为了顾霆骁手中的玩偶,连最基本的尊严也被粗暴剥夺。
在顾霆骁冷漠的眼里,宋凝月仿佛连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存在价值都失去了。
“强占他人的伴侣,你的良心可曾有过一丝不忍?你不爱她,她亦未尝真心待你,为何要将她囚禁于你的世界?提出个条件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乔熠辰费力地撑起自己的身躯,试图挺直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