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站在原地,看着许大茂骄傲离去的背影。而屋内还有娄晓娥的倩影。
他呆愣的站在原地,只记得自己倒霉至极。
自从李有泉身体好了之后,自己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他望着李有泉家门口的大水缸,想象着李有泉喝完水后的样子,以及敌特承诺的两根大金条。
他觉得好日子离自己已经不远了。
而另一边。
蒋文文喝了李有泉的灵泉水,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沉沉的睡着了。
李有泉则打开窗户,在窗户边上系上了一条黄色的飘带。
这是他给司机的信号,也是情报处雷打不动的规定。
如果谁用了这个信号,就代表求援。
说起来这个信号,自从李有泉来情报处就没有被启用过。
好在司机资历比较老,他一看到这个黄色的丝带,就警觉的把车开回了情报处,连夜通知了白玲。
白玲接到通知,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她担心李有泉有危险,另一方面,得知李有泉跟蒋文文在一起过夜,心中难免不快。
虽然在医院她跟蒋文文相互的还不错,但是终究还是不能接受两个人在一起过夜的事实。
眼看现在夜已经深了,白玲已经派了弟兄们连夜分布在蒋文文家的附近。
而蒋文文就坐在车里,离蒋文文家只隔了一条街,她朝着车窗向外看去,刚好可以看到蒋文文家的窗户。
白玲盯着屋内的一直亮着的灯光。
她猜测着两个人在屋内的情景,并且害怕屋内的灯一下子就灭了。
忽然,心中升起一种冲动,现在想要敲开他俩的房门,看看里面到底是一番怎样的情景。
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这样做。
屋内。
蒋文文忽然从睡梦中醒过来。
此时的她已经感觉那么冷了。
一睁眼,她看见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李有泉。
李有泉正在灵泉空间里喝着灵泉水,准备养精蓄锐,明早上迎接一场硬仗。
方才他看见司机开着车走了,便知道明天早上一定有人接应他。
只是李有泉的部署,蒋文文依旧不知道。
她走到李有泉的面前,蹲在沙发边儿上,抚摸着李有泉的脸颊。
她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他的五官。
李有泉的五官不属于十分硬朗的,只是整体看来有特有的魅力。
尤其是高挺的鼻梁,时刻都透露着他正直的本性。
在灵泉空间里的李有泉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本能的睁开双眼,一睁眼,就看到蒋文文正蹲下自己面前,而一不小心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深邃沟壑。
为了避免尴尬,李有泉连忙坐起身来。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蒋文文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还真的好多了,只是她以为这只是暂时的,于是开玩笑道。
“我已经好了,没想到你那个解药还真有用呢!”
“你放心,我不想让你死,你就不会死。”
蒋文文深情的望着李有泉。
而李有泉则是在极力的错过这种目光,他生怕一不小心,两个人真的会越过雷池,到时候他就会违背自己的心。
而他跟白玲的距离也只会越来越远了。
其实对比之下,白玲和蒋文文的长相实际上不相上下,或者说,蒋文文比白玲更清秀。
除了少了一点白玲有的野性之外,蒋文文也显得更加温柔。
李有泉觉得,如果没有遇到白玲,他说不定早就会爱上这个温柔的女人。
可惜感情就是有先来后到的,白玲已经在她这里先入为主了。
蒋文文看见李有泉也在看自己。
她决定最后再赌一把,于是小心翼翼的问李有泉,并且将身体不自觉的靠近他。
“有泉,你不是想让我留下来吗?”
“要不你就娶了我吧?你放心,我会去跟白玲说清楚我们是为了工作假结婚。”
闻言,李有泉定了定神,他知道白玲想跟他结婚更多的是出于私心,但是也许对于组织来说,只有李有泉跟她结了婚,组织才会出于人性化考虑,不会让他们夫妻两地分居。
但是这结婚也很有可能会变成假戏真做。
李有泉想到这,内心也在做着斗争。
站在组织的立场,也许蒋文文离开后会给组织带来有用的情报,但是这也同时增添了蒋文文的危险。
所以就个人看来,蒋文文不走也算是能降低危险,只要明天能把那些敌特都抓住。
在做了一系列思想斗争之后,李有泉这才说出一句话。
“蒋文文,明天我一定能抓住那些敌特,至于跟你结婚,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同意的,关于你的事我也会跟上级汇报,争取让上级留下你。”
李有泉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没有带一丝感情。
蒋文文眼里的光瞬间都灭了。
两行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忍不住问道:“李有泉,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当然会了,就算是一个普通朋友死了我都会记得,更何况我们算是同组织内的战友了。”
蒋文文闻言,稍微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
“细菌病毒一旦感染上我一定会死的。所以.......”
“要么,你杀了我,救你自己的命?”
李有泉故意走到他的面前说道。
蒋文文连忙摇头往后推去。
“要是我想杀你早就杀了,还用等到现在吗?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我是开玩笑的,你当真了。你刚才喝了我给你配的解药,你的病毒已经好了,你要是不信明天可以去医院里化验一下。”
蒋文文闻言,绝望的说了一句:“是吗,我还能活到明天吗。我担心敌特已经要来了。”
“李有泉,其实我骗了你,今天我让你来陪我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敌特来杀你,我想过了,生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那么我们一起死也不错。”
说完,蒋文文笑了,而这个笑容带着绝望和自嘲。
她多希望面前的男人深爱自己,可是到头来,李有泉对她除了同情,竟然没有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