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可继续跟我讲。
她说,金风华从樱花国带回来的那柄团扇。听说是个中华风的团扇。就是早些年从中华流出去的。
金风华在樱花国出差的时候,在一家小手工作坊精品店。偶然间发现了这柄团扇。
金风华正立刻,花高价,把那柄团扇买回了国。
可自从金风华的把这把扇子带回家之后,金风华整个人就变了。
他每天对那把团扇都爱不释手,时常伸手抚摸。有的时候金风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摸着那把团扇欣赏着,那把团扇一欣赏就是一整天。
直到后来,金风华甚至不工作,也不出门,天天就在家里守着那一把破扇子。
再往后,金风华变得越来越癫狂。
为了守着那把扇子,金风华甚至连饭都不吃。每天金可的母亲把饭做好,放到自己老公的面前。
可金风华看到谁眼睛里面都是充满敌意。感觉所有人都要抢自己的扇子一把。
他不止不吃饭,还要大骂自己的母亲。说你这个贱女人,休要在我的面前出现,休要抢走我的宝物。
因为那一把破扇子。金风华和自己的老婆,和和睦睦过了20多年。可就因为这一把扇子。两个人搞的要离婚。
金可自然不舍得自己的父母分开,金风华的老婆跟老公其实也是有感情的。所以对方只是心里生气,当然也不想跟自己的老公分离。
可没有办法,金风华天天守着扇子,整个人变得痴痴呆呆。
他每天除了对着扇子傻乐。不工作,不赚钱,不洗澡,不吃饭,不收拾。
只怕长期这样下去。别说是婚姻保不住,就连金风华的一条命都保不住。
于是金可出了一个主意。因为金可本身就是医学院的学生。所以她特意跟自己的系教授说明了父亲的情况。在学校教授的手中,搞了一点麻醉药。
金可让母亲给父亲做了一份蛋包饭。然后把麻醉药放在其中,由金可亲手端过去。
因为金可毕竟是金风华唯一的女儿,也是被这个父亲从小宠爱长大的。所以金风华提出的时候,对金可倒是没有太多的疑心。
金风华大口大口的吃下了,女儿端过来的蛋包饭。然后就睡得一命呜呼。
金可和母亲趁机给精神医院打了电话。想要把金风华送过去,调养一段时间。
紧接着,两个女人把那把破团扇收了起来。因为那把团扇毕竟是父亲的心爱之物。两个女人不舍得将其丢掉或者变卖。于是就锁在了保险柜里,想着等金风华精神状态彻底良好之后。有朝一日,再把团扇送给金风华。
可万万没想到。金风华刚刚住进精神病院第三天。他每天在精神病院里头疯疯癫癫。跟所有人大吵大吵。大骂所有人都是小偷,偷走了他的宝贝。
金风华的情绪是特别癫狂的。好几个精神病院的医生加在一起,都控制不住他一个病人。
金可又不忍心对自己的父亲使用什么麻醉针或者电击治疗。
就这么拖了几天。今天早上,金可接到精神病院院长的电话。说金风华昨天晚上,从精神病院偷溜出去了。
金可说,自己接到电话之后,就立刻跑到精神病院。然后根据医院里的监控录像。还好父亲没有跑多远。
所以一直开着医院的车,在外头到处找。
最后恰巧,在我们的店铺发现了金风华的身影。
听到这样的情况。我也没办法多说些什么。
毕竟金风华是一个精神病人。
我把金可带到自己的桌案面前。
“上面这些钱,都是你父亲刚才留下的。你拿走吧。”
金可立刻摇摇头。
“不,既然钱是我爸给的,你就留着吧。毕竟大早上的,给你家店铺添了好多麻烦。”
金可面含微笑。忽然,她看到了桌面上,我刚刚写的两个大大的“团扇”二字。
“咦!这是你写的字呀!竟然这么规整,书法苍劲有力。觉得比我们学校的书法老师写的还好呢!”金可的脸上荡漾起浅浅的笑容。她当真认真仔细的在观察我的字体。
我看着面前的金可,今年刚刚20岁,跟我同龄。
这个女孩子个头小小的。大约能有1米55。身材也是瘦瘦小小。穿了一双加厚底儿的运动鞋。然后就是一身纯白色的运动风套装。上面是白色的t恤衫,加上白色的拉链运动衫。
下半身是一条纯白色的小短裤,穿着肉色的加绒丝袜。一身打扮既清纯又可爱,还有那么一点点俏皮。
这个小姑娘的面相长得也是相当富态。
并不是那种胖乎乎的富态。而是小脸很白,并没有太多化妆品的修饰,是皮肤里自然透出来的白。
白白嫩嫩的脸庞,眉毛是灰黑色的。长得根根分明,并且十分浓密,完全不稀疏。
女孩子长了一双向下弯曲的月牙眼,鼻子小小的,鼻头却很圆润。嘴巴也只有一点点。脸蛋却有些肉乎乎,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会浮现两个梨涡。
面容整洁,鼻头有肉。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眼含秋水,眉毛分明。这绝对是大福气之相。
只不过,女孩的眉心,隐隐有些发黑。总觉得,她最近的健康运,好像会有些损耗。
与此同时。金可儿的小手抚摸着宣纸上,我用毛笔写出的“团扇”二字。
“这字儿写的真好看。是宋体吧!工工整整。一看要好多年的功夫了!”
说实话,我打小写毛笔字。毕竟跟行业也有关。像我们卦师一行,一般给人测字或者开药方的时候。都是会写毛笔字的。
因为毛笔字一需要用毛笔,二需要用墨水。
我们所用的毛笔,全部都是最上等的狼毫。用的墨水也不是普通的墨汁,或用上等的朱砂液,或用香木浸泡过的上等墨汁。
这样的墨水,本来就有着镇宅辟邪保平安的作用。
因此,我确实自幼便学习写书法,不知不觉,十几年的功力下去。我的书法不敢称大家,却也属实苍劲有力,别有一番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