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子,您这是……”
刘海中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致远,声音颤抖。
“这,这光天化日之下,怎能随意动手?”
“斯文人应以理服人,动粗岂是君子所为?”
阎埠贵摇头晃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虽然刘海中和阎埠贵心里暗爽易中海挨了打。
但同为院里的大爷,他们也觉得脸上无光。
“嗯?你们两个有何高见?”
李致远锐利的目光扫过二人。
“莫非也想尝尝拳头的滋味?”
刘海中和阎埠贵被那眼神吓得噤若寒蝉,连忙闭嘴。
“诸位,你们看看这老疯子!”
聋老太太愤怒地指着李致远。
“他见人就打,简直无法无天!”
“没错!”
一个声音坚定地在人群中响起,是贾东旭。
他也曾挨过李致远的巴掌,此刻心中的怨恨如潮水般涌出。
“这老头子疯了,咱们院里谁还能管管他?”
贾张氏趁机起哄,她巴不得李老头在院里名声扫地。
这样她霸占房子的计划就能更顺利。
“你,你这个恶毒的老女人,闭嘴!”
秦淮茹听到贾家母子辱骂李致远,气得浑身发抖,终于忍不住回怼。
“淮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贾东旭惊愕地看着秦淮茹,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我就这么说,怎么了?”
秦淮茹瞪了你贾东旭一眼,像个愤怒的小狮子。
“说得好!”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悄悄拉了拉儿子的衣袖。
“这丫头片子还有几分聪明,懂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表忠心。”
“哼,咱们就静观其变,等时机成熟……”
贾张氏心中暗自盘算,对秦淮茹的算计与伪装倒是颇为赞赏。
这个乡下来的丫头,看来并不简单。
“妈,他们在吵什么?”
贾东旭满脸困惑,对眼前的混乱场面感到不解。
“少掺和,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只看不说。”
贾张氏警惕地拉了拉儿子的衣袖。
这个时候,任何多余的言语都可能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两边都不讨好。
“李老爷子这一下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什么老爷子,就像老太太说的,他就是个老疯子,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动手,简直是无法无天。”
“快报警吧。”
“对,壹大爷不过是指出他的问题,这老头子就暴跳如雷了。”
“但话说回来,万一我们误会了老爷子呢?”
“这么大年纪了,被一个小辈说成那样,老爷子激动点也正常。”
“娄晓娥,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
“闭嘴吧你。”
院子里的人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议论纷纷。
大多数人都对李致远公然动手表示不满。
娄晓娥试图为李致远说句公道话,却让许大茂心生不悦。
整个下午,这女人都不知道怎么了。
一脸的不高兴。
等我今晚把秦淮茹追到手,就一脚把你踢开。
许大茂的眼神又不自觉地飘向秦淮茹。
这小娘们真够味。
连贾张氏那个老太婆都敢当面怼。
我就喜欢这样的。
许大茂眼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天哪,壹大爷的嘴巴都流血了。”
“这老头子下手真够狠的。”
“壹大爷,您还好吧?”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于易中海,他脸颊上鲜明的指印,无声地昭示着刚刚遭受的一记耳光。
嘴角还挂着血丝。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呸。”
易中海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脑袋里嗡嗡作响。
该死的。
我太大意了。
这老头子不简单啊,手劲可真大!
易中海心有余悸。
不过,这一巴掌也不算白挨,现在院子里大多数人都开始指责李致远了。
“我没事。”
易中海定了定神,抬手向众人示意不用担心。
“刚才我似乎听到有人说错怪了某人。”
易中海眉头一挑,锐利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
“谁说的?”
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却无人敢应声。
“我易中海,作为咱院里的壹大爷,向来是公正无私,明察秋毫。”
他沉声说道,每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从未错怪过一个清白之人,也从未放过一个不轨之徒。”
他环顾四周,目光如炬。
“诸位,瞧瞧他身穿的这件簇新的羊毛棉袄,这可是在他的授意下,由傻柱耗资一块七毛钱买来的。”
他指着李致远,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冷意。
“一块七毛钱,各位,这可不是小数目。”
他顿了顿,让众人消化这个数字的分量。
“傻柱的处境,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
“他母亲早逝,父亲下落不明,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妹妹。”
“傻柱靠着微薄的工资,不仅要供养妹妹上学,还要维持两人的生计。”
他继续说道,话语中充满了对傻柱的怜悯。
“这老头子,一开口就是一块七毛钱,这足够傻柱和他妹妹两天的伙食了。”
他的声音逐渐高昂,仿佛在为大家揭示一个不为人知的真相。
“各位,你们说,是我易中海错怪了他吗?”
众人默然无语,仿佛被易中海的话语深深触动。
“哈,看来咱院里今天挺热闹啊。”
就在这时,傻柱背着手,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
易中海心中暗喜,期待已久的证人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