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这卷符咒你收好,将来如有奇遇,必能再相逢。此刻的你,宋江,才会领悟,世间智者之辈,多如繁星。&34;络腮胡子开怀大笑,扶起宋江,忽然轻拍他的肩膀,&34;如今群魔乱舞,不知宋清兄可有妙计应对?&34;
宋江心中颤抖,这是何等奇幻的机遇啊。
他万万没料到,竟在如此偏远的神秘之地,遇见了这样的人物。
宋江内心纠结,不知对方对自己了解多少,稍加思量,随即镇定下来,唯有保持本真,才能不被对方看穿。
&34;恩威并施,方为双全之策。&34;宋江低沉地回应。
络腮胡子朗声一笑,说:&34;我懂了!&34;
言罢,络腮胡子拍了拍手,身后那人便从怀里取出两枚金色符石,直接置于桌前。
&34;这猪肠乃是世间珍馐,这两枚符石,就当是微薄的谢礼吧。&34;
宋江哪敢收下,连忙摆手,坚辞不受:&34;怎敢接受如此贵重之物。&34;
&34;我说你可以收,便是可以!&34;说这话时,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种天生的尊贵气息。
宋江双腿一软,再次跪地,将符石捧在手心。
&34;我懂得贵人的意思了!&34;
&34;那就好!未来的路,还得靠你自己,时机未到,有些事不可张扬。&34;络腮胡子笑容可掬地说道。
宋江如聆天籁,泣不成声:&34;承蒙贵人垂青,今日得以相见,已是先祖积德,不敢有所奢求,只愿倾尽全力,为国家,为天下贡献绵薄之力。&34;
&34;很好,宋清兄,你胸有成竹,期待再见之日,你能展现全新的面貌。&34;络腮胡子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枚小巧的徽章,道,&34;日后若有危难,只需凭此物向各地守卫求助,自有人援助。但务必谨慎,切勿滥用。&34;
宋江欣喜若狂,匍匐在地,慢慢抬头,满脸敬意:&34;定当全力以赴,不负贵人所托。&34;
&34;好!好!好!&34;
络腮胡子大笑,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良久,酒馆内的其他旅客纷纷投以诧异的目光。
然而无人上前询问,这在奇幻世界中,再寻常不过。
人海茫茫,皆为己利奔波。
每个人都在忙碌自己的事,又有谁关心他人呢?
宋江仿佛看不见周围的人,静静地坐在凳子上,将徽章放在桌上,目光又落在那两枚金色符石上!
&34;没想到我宋江,有朝一日会遇上贵人相助,这般机缘,又有几人能遇呢?&34;宋江凝视着桌面,忽然露出既恐怖又古怪的笑容。
许久后,宋江小心翼翼地将文书收入怀中,如同珍视传家宝一般。
&34;林冲,若你不再找我麻烦,那就罢了!若你执意为敌,我宋江也不是任人欺凌的!&34;宋江喃喃自语,&34;从前我还忌惮你几分,现在,若你还执迷不悟,终有一日,我要将你这梁山势力一举荡平!&34;
言及此处,宋江心中满是愤怒:“晁盖啊晁盖,我曾以无尽代价,在幽暗森林中救你于危难!你却引来黑暗势力,反将我推向深渊!若非你的密信泄露,我宋江何至于深陷此等困境?”
思绪至此,宋江的脸色冷若寒霜,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小二,结账!”
遥远的翡翠州,府衙之内。
这段时间,慕容彦达忙于安葬在神秘战争中陨落的胞弟,家中纷争不断,还遭到父亲的严厉斥责。此刻,他端坐于审判席上,面色铁青,眼圈泛着暗淡,显然数日未曾安眠。
突然,一名侍卫上前禀告:“禀大人,本州兵马都督黄信侯在外等候。”
“传他进来,我有事询问。”慕容彦达沉声道。
侍卫恭敬地行礼,随即退下。片刻后,一位中年男子步入大厅,正是翡翠州兵马都督黄信。此人面庞刚毅如猛虎,身形魁梧似巨龙,惯用的丧门剑更显其威猛。
“微臣参见慕容大人!”黄信上前,行礼如仪。
他身披重甲,手持利剑,威风凛凛,英姿勃发。
慕容彦达微微颔首:“调查有何进展?”
“微臣认为,先擒拿宋江最为明智!此人狡猾,故意透露情报予慕容玄将军,招致灾祸,恐怕他有意与梁山贼寇勾结,设局陷害慕容玄大人。”
“你说得对!那梁山匪帮故意挑衅,我必须谨慎应对。”慕容彦达冷声道,“黄信,你武艺超群,威震翡翠州,听说你扬言要荡平境内三座恶岭,是真的吗?”
黄信坦然应答:“身为大人的麾下勇士,理当清除境内一切匪患。黄信愿充当前锋,扫平那三座贼巢!”
“首先是清风岭,其次是二龙山脉,再者是桃花谷。这三个地方都是强盗出没之地。你有这份决心,我很满意,但眼下首要之事,是把宋江拿下!我要知道他的真实意图。”慕容彦达冷峻地说。
“微臣领命!立刻行动。”
慕容彦达又道:“慢着,整件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你派人去查探,如果能找到生还者,务必问清楚发生了什么,或者那场大战中,或许有旁观者看见了关键,我要知道这一切背后的关联。”
“先将宋江缉拿归案,再调查是否有人内通,若有,一并处置。至于梁山,迟早会派大军剿灭!听说二龙山脉与梁山时常暗中联络,一旦他们联手,恐怕局面将难以收拾。”
慕容彦达摇头,挥手道:“黄信,你的胆量似乎渐行渐小,山贼就是山贼,无论多少,都是乌合之众。我军只需一次冲锋,他们的阵型便会大乱,何须畏惧?切勿助人威风,灭自己志气!”
黄信脸颊染上一丝绯红,却未反驳,言辞恳切:“大人在侧,无需过多忧虑。”
这赞誉犹如天籁,慕容彦达心中畅快,立刻吩咐:“你去执行三项任务,首要之事,俘获宋江;其次,查明那一日战役中隐藏的秘密;再者,我会奏请王廷,尽快调集兵力扫荡梁山仙境!”
黄信喜形于色,抱拳应诺:“微臣立刻行动。”
“黄都监,专心致志行事,只要这三事圆满,既是为国除去威胁,亦是替我胞弟昭雪,届时本官必为你请功,晋升之路,轻而易举。”慕容彦达激励道。
黄信神色坚定:“微臣必将全力以赴!”
在梁山之巅,每日操练不断。
各个营帐各司其职,忙碌不停。
转眼间又过去了半月,花荣身负重任,始终未曾得空造访梁山。
况且,花荣身份特殊,一旦登山被发现,恐生波澜。
林冲遂命吴用带领部下,携带神秘的天月神枪下山,将其赠予花荣。
事务大致处理完毕,林冲刚至金沙滩,便传来讯息。
“林大当家,吴阁主、刘副统率他们已归来,还带回了黄安的家人。”一位亲卫前来禀报。
“太好了!伤亡如何?”林冲连忙询问。
“一切安排得当,银两铺路,一切顺利。”亲卫急忙回答。
林冲松了口气,刘黑子乃是他心腹猛将,不可有任何闪失。
“黄安呢?”林冲顺势问。
“黄安统帅一得知消息,就去水泊之外等待。”
“明白了,那我便在码头等候。”林冲平静地说。
不多时,晁盖、杜迁、宋万等统帅相继到来,都在码头等候。
晁盖见到林冲,开口道:“山下传信,青州那边放出风声,欲擒拿宋江。”
“哦?捉拿宋江?我还以为他们会直接来找我们。”
“慕容彦达究竟意欲何为,青州并无军队调动的迹象。”
“宋江的消息呢?”林冲不以为意地问。
“尚无音讯,宋江好像从世间消失了一般。不过……”晁盖语气中透露出担忧,“听说黄信正在调查清风寨之事,似乎怀疑到了花荣的头上。”
闻言,林冲眉心一紧,立即下令:“让天机阁密切监视,如有异动,我们立即下山,花荣的安全不容有失。”
“兄长,真的要去清河县?”晁盖关切地问。
“没错,我计划明日启程,若我离开,我打算让晁天王坐镇山中,统率全军。”林冲挺直腰板,淡然道。
明明是重大之事,他口中却说得轻描淡写。
晁盖一愣,显然惊讶不已,呆滞地说:“兄长,我晁盖有何德何能,坐镇中枢,恐怕难以胜任。”
在崇高的天空之上,天王赫尔墨斯的羽翼轻轻拂动,为梁山之地带来安宁的气息。林冲满心敬仰地说:“天王赫尔墨斯威严且公正,他的仁慈无人能及,有他守护,我林冲与麾下的勇士们都心安无比。换作他人,无人能及他的威信。”
晁盖,义薄云天的勇者,他没有吞噬世界的雄心,只有守护家园的热忱。他行事谨慎,只求一方安宁,非贪婪权欲之徒。
晁盖看出林冲的认真,并非戏言或试探,于是回应:“天王若有所需,晁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会倾尽全力,确保梁山的安全。”
“勿忧!此刻梁山有各位英勇之士,即便官军如潮水涌来,也难以撼动我们的阵地。更何况,我们的魔法舰船日益壮大,无需畏惧。”林冲宽慰道。
晁盖微微颔首,心中既欣慰又紧张。欣慰于林冲的信任,紧张于这份重托带来的责任。
“今日,我将以统帅府之名义,发布军令!”林冲庄重宣布。
晁盖点头,默认了他的决定,每次与林冲交谈,都更深感这位领袖的深思熟虑和英明决断。
忽然,河岸传来异动,伴随着欢快的鼓乐声。众人望去,只见一艘巨大的魔力航船和几艘小艇正驶向岸边。天空中,太阳隐匿在彩云之后,微风送爽,是个好日子。
不久,航船靠岸,一群身影走下船头。领头之人正是黄安。在他身后,还有妇孺和稚童,林冲立刻明白,黄安的家人真的来了。
黄安疾步向前,还未走近林冲,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路匍匐至林冲面前,泪水混着鼻涕流淌,感激涕零:“我曾以为再也无法与家人团聚,是天王您的仁慈,让梁山的兄弟们冒风险救回了我!今日我能与母亲、妻子和子女重逢,这是我做梦也不敢想的恩情!如此深恩,黄安唯有以生命相报,誓死效力。”
林冲立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家,始终是男人们最温暖的避风港,也是每个人心底最深的牵挂。
林冲豪爽一笑,扶起黄安,大声道:“我们皆是兄弟,这只是小事一桩!你要感谢,就感谢吴阁主他们,他们执行任务,滴水不漏。”
吴用淡然一笑,拱手答道:“全赖大当家英明领导。”
“刘黑子呢?”林冲环顾四周,疑惑问道。
“他在朱贵兄弟那里畅饮享宴,下山时我未让他饮酒,此刻恐怕已按捺不住了。”吴用笑着解释。
“原来是这样!吴阁主,做得好。”林冲恍然大悟。
众人寒暄一番,林冲又逐一拜见了黄安的家人,并由朱贵等人安排住处。等一切安排妥当,林冲瞥见黄安的忠诚度飙升,原本75点,此刻直逼85点,忠诚之心显著提升。
想到这里,林冲当即发布了统帅府的军令!
任命晁盖为山中军事监管总指挥!
林冲筹备神秘的魔法材料,经过奇特的幻影伪装后,偕同刘黑子、公孙胜两位同伴,离开了崇山峻岭。
下山之前,林冲刚刚抵达幽邃的渡口,朱贵兄弟手持一封羊皮纸信函,兴奋地说道:“兄长,这是武二郎亲手传递的信件!”
林冲接过一看,欣喜若狂:“二郎果真是勇猛无畏!他竟斩杀了那只凶猛的山岭巨兽,如今已是公认的打虎勇士了!”
众人闻言,无不惊叹,纷纷交口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