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修士对阵五千凡兵?
竟能令何涛大军溃不成军?!
此等功绩何等惊人?
直如战仙降世,神祗临凡!
这就是梁山泊的战斗力么?
原来那位八十万禁军教习的威能竟至此境?
实在是骇人听闻,令人胆寒,威势赫赫!
“千真万确,晁兄不知详情,那次我随林大侠下山历练,途中遭逢敌袭,林兄率领两百重甲修士,逆山而上,施展火阵之术,一举歼灭敌军千人,收服降卒千人,另有千人望风而逃,而我方无一伤亡!”吴用满腔热血地道出实情。
晁盖瞠目结舌,面色通红,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猛地一掌拍在桌案之上,高声喝彩:“壮哉!梁山泊竟有如此强横之力,果真是兵马雄壮。”
一旁的阮氏三杰亦是面露振奋之色。
他们素来倾心于梁山泊,尤其是对林冲崇敬有加,今日林冲一役大捷,更显梁山势力之深厚。
如此一来,往后面对朝廷的围剿稽查,自是无所畏惧。
“那么接下来该如何应对?”阮小七迫不及待地问道,“那狗贼何涛又该如何处置?”
吴用冷哼一声,说道:“晁兄及列位兄弟,提起此人,可谓报应不爽啊!昔年我们夺取生辰纲之时,正是因何清这个叛徒而露出行踪。”
“没错,那何清确实是个卑鄙小人,早先曾揭露我等行踪,导致白胜兄弟被捕,让我们遭遇官府追杀,险些丧命。吴兄,这次官军追捕,莫非又是那厮参与其中?”晁盖举起酒盏,一口饮尽,脸色愤怒。
想来也是合乎情理,若非何清泄露机密,他们又怎会被发现截夺生辰纲之事?
若此事未曾败露,他依然能够做个逍遥自在的武林豪绅,挥洒刀枪剑戟,快意人生。
哼!
可恨至极!
吴用见众人情绪激昂,微笑着继续道:“那一役,在小东村,据后来之人所述,林冲率领先锋两百骑修,彻底击垮了何涛所部,并当场箭射何清那贼子!”
“妙哉!真他娘的痛快淋漓!太过瘾了!只可惜老子未能亲临现场,亲眼目睹那厮的惨败!”晁盖欣喜若狂,仰天大笑,顿觉胸中畅快至极。
他生性豪放,平日里便是喜怒形于色的仁义首领。
如今何清毙命,对他们这一行人而言,无疑是雪耻复仇的大快人心之事。
阮氏三杰闻讯亦是欢喜异常,纷纷举杯畅饮庆贺。
晁盖又一饮而尽一碗美酒,内心深处对林冲的钦佩达到了顶峰。原本对于加入梁山泊,他还存有一丝忧虑。
此刻,所有的疑虑烟消云散,他深感跟随这样一位领袖,日后梁山泊必将日益壮大强盛。
他们这些人均是被官府缉拿的逃犯,已无退路可走。
只有梁山泊力量足够强大,他们才能得以安身立命,日子才能愈发安稳无忧。
“何清既然已死,那何涛该如何对付?”阮小二怒吼道,“原本打算仅割去他双耳作为惩罚,谁知这厮竟敢赴死对抗!”
吴用冷哼一声,道:“那家伙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见到林冲大侠领军杀来,竟然吓得魂飞魄散,兵败如山倒,竟直接率领兵马狼狈逃窜。”
“竟然让他逃走了?”晁盖一愕,面上满是惋惜之情。
吴用神秘一笑,摇头道:“岂能让何涛那小子轻易逃脱,林大侠神箭一发,瞬间将其射翻在地,一箭穿喉,死得不能再死。”
“妙哉!妙极了!真是再好不过了!”晁盖连声叫好,胸中激荡不已,“今夜林冲师兄回归山门,我们必定要去亲自拜谢,我们这些人,对他可是有着深重的恩情未报,怎可默不作声呢?”
“兄长有何打算?”吴用询问。
“我们上山之时,至少要带上些许灵石金丹,我准备取出自家积累的一部分,以充作山寨修炼资源。”晁盖言道,又接着说,“你们家中人口众多,便不必再拿出来了。”
没想到众人皆不同意,纷纷开口相劝。
“如今我等共为梁山弟子,怎能让大师兄一人独自承担这份重担,而我们在后方安然受惠呢?”
“正是!我们也应贡献灵石。”
“没错,单靠晁盖师兄出力出资,我们心中实感不安。”
……
晁盖闻听此言,内心深深感动,沉吟片刻,庄重地道:“各位师弟,我有一番肺腑之言,想要与大家分享。”
“大师兄请讲,我们洗耳恭听。”众人齐声道。
晁盖遂言:“今日林冲师兄下山,痛击朝廷修士,实因我等之事而起。我等修行之人,若不知感恩图报,与禽兽何异?今后我们必须同心协力,忠于梁山,忠于林冲师兄!若有背离之心者,便不再是我的兄弟,我必先出手除之!”
说到此处,晁盖目光骤然凌厉,随手抓起一把飞剑,猛地朝桌面斩去!
“咔嚓!”
桌面一角应声断裂,跌落于地,众人无不脸色凝重,晁盖扫视一圈,问道:“各位师弟,可有异议?”
“一切唯晁盖师兄马首是瞻!”众人纷纷抱拳表态。
吴用亦随之抱拳回应,然而心中那份隐忧,始终难以释怀。
稍后,众人再度落座,晁盖继续道:“今日朱贵师兄提及,欲邀我出任水军总指挥,愿与众位一同打理梁山四周四大水寨。
此事若无变故,怕是我等日后肩负的责任了。然而我过去并未涉足水军修炼,这梁山八百里水域,乃天然的护山法阵,倘若水军之战失利,那是我晁盖之过,只怕辜负了林冲师兄对我梁山的信任。”
吴用此刻才得知这个消息,立刻说道:“兄长,此事万万不可推辞。”
“为何如此说?”晁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