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封无声,沈冰以及清风三人,在燕雀山的各个要道都埋伏了人手,防止执法堂和凌家居心叵测,暗地使坏!
林南带着宋星竹,南宫羽和司马图一起去了燕雀山之巅。
“南哥,看你嘴唇发白。”
南宫羽时不时的打量着林南:“气色好像不太好啊!”
“呃?!”
林南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昨,昨晚没睡好!”
昨晚,江夕颜没有和他巫山云雨。
毕竟,他今天要和我森子树决战,为了一己私利,让他成了软脚虾,岂不是害人害己?
但是,她却随身带了不少的碎冰块,全都融化在两人的激吻中,这让林南终身难忘,也苦不堪言!
“对了。”南宫羽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早上看见夕颜姐的时候,她的嘴唇,好像也是这般模……”
他不韵世事,也天真无邪!
“好了,好了!”
司马图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大人的事情,小孩少打听!”
南宫羽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环山公路上已经传来了豪车的轰鸣声。
“来了!”
林南眼神一凝,紧紧地盯着公路上的车辆。
“师父,小心!”
司马图一脸严肃出声:“华灯初上一战,我们虽然侥幸逃脱。”
“但是,我森子树号称八大妖刀之一,那一战,他可是没有出刀!”
这一句话,让宋星竹他们的神色,全都凝重了起来。
妖刀未出,我森子树已然威震四方,妖刀一出,真的不敢想象!
“呼……”
山巅上起了狂风,咆哮着到处肆虐,让人感觉冰凉刺骨。
林南却屹立在狂风中,无畏无惧!
“凌老弟,我全都安排妥当了。”
这个时候,徐东霖从商务车里走了下来:“这场决战,也就是走个过场。”
“林南废了,叶楚也就是个花花公子,我森子树先生伸伸手指,他也就死定了!”
他满面春风,得意洋洋!
“我不信旁人,也要信徐长老!”
凌骏程淡淡一笑,便和保镖搬下了一辆轮椅。
“徐长老。”
轮椅上,坐着一个充满怨怒的女人,她紧握双拳:“不管林南死没死,都要把他交给我。”
“生,我就慢慢折磨他,死,我就亲自鞭尸,以解心头之恨!”
女人,正是死里逃生的凌曼语!
其实,林南破解了黑羽真二的八字换运邪法,她就应该一命呜呼。
但随着我森子树的到来,她在秘法之下放弃了双腿,才得以苟延残喘。
不过,只有活着,才能把林南踩在脚下,肆意凌辱!
“四妹,放心!”
凌骏程迈下一条腿:“徐长老的首席大弟子,已经控制了朱雀堂,林南无论生死,都会交给……”
“咣当!”
不过,话还没说完,他手上便失去了力道,凌曼语连人带椅从车上跌落而下。
林,林南?!
凌骏程和徐东霖泥雕木塑的站在那儿,任凭狂风呼啸,也一动不动!
徐东霖的心里波澜壮阔,随即看向了凌骏程,不是说林南重伤不起,奄奄一息,那这特么又是谁?
凌骏程的神情,也像是见了鬼一样,他亲眼看见我森子树重创他,只有一息尚存。
就算是遇到神医,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不可能,绝不可能!
“林南。”
徐东霖率先回过神来,用手一指:“我徒儿聂云州呢?”
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按道理说,朱雀堂应该全在聂云州的掌控下,为何,偏偏不见他的身影?
“聂云州?”林南眼神一凝:“他残害同门,越俎代庖,更篡夺堂主之位。”
“已经被我执行家法了!”
话音落下,徐东霖气得一脚跺了下去,脚下泥土深陷。
“你,你……”
他颤颤巍巍的指着林南:“该千刀万剐!”
“对了!”
林南嘴角微微一扬,继续说道:“兰陵园的徐勇,诬陷同门,欺男霸女……”
“我身为堂主,照例还是要执行家法,已将其就地斩杀,八个半步武宗,也被我打发到总部去了!”
“啊……”
徐东霖双眼一翻,仰面倒地。
“徐长老。”
凌骏程慌忙的搀扶起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急救。
须臾之后,他幽幽才醒来,悲痛欲绝的指着林南:“砸碎,你个砸碎。”
“老子与你不共戴天,不共戴天……”
聂云州的死,他可以忍受,但是,亲生儿子的横死,却让他撕心裂肺,无法忍受!
“不共戴天?”林南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唐长老一家整整齐齐的走了,你徐长老一家,莫非也要整整齐齐?”
“咳咳咳……”徐东霖咳出几口鲜血,反而压制住了内心的愤怒:“我,我就让你再多活几分钟。”
“等到我森子树亲手宰了你,我便把燕雀山屠杀殆尽,鸡犬不留!”
他心里暗暗发誓,不但要大开杀戒,还要焚山煮海,以告慰儿子的在天之灵。
“杀杀杀……”
爬上轮椅的凌曼语,也咬牙切齿的怒吼着:“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
“放心吧!”林南瞥了她一眼:“我不会让你下山的。”
凌骏程立刻上前一步,痛恨地骂道:“死到临头了,你还口出狂言?”
他说到这里,朝着刚刚停下的一辆黑色宾利一指:“我森子树先生已到,你,受死吧!”
“砰!”
此时,宾利的车门被人一脚踹开。
“你,竟然还活着?”
低沉的声音迟疑了一下,随后豪气冲天:“那就再杀你一次!”
“嗖!”
下一刻,一道高大的人影猛然窜出,随后,他右手忽地一扬。
“嗖嗖嗖——”
山巅的石块陡然腾空,朝着林南激射而去。
暴戾,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