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桓语家中——
纪桓语突然心血来潮想写一首曲子,纪桓语已经很久都没有编过曲了,纪桓语找出了自己的吉他,试了试音调,重新把吉他调到标准音,重新开始试音。
编曲是一个枯燥乏味的过程,时间长,耗费的精力也长,编曲并不是一天就能搞完的,在家里的限制也很多,还是得去专业的录音棚。
纪桓语并不担心这些,因为他家三楼有专业的录音棚,编完曲还得试音,就连纪桓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编曲了,但纪恒语觉得这曲肯定还会有派得上用场的时候。
隔天上午——纪桓语照常去学校上学,昨天晚上写了一夜的谱子,1点才睡觉,写了4个小时的曲子,早上起来就还是很困,纪桓语一回到教室就趴到桌子上了,模样就跟前几天的陈秋一样,不一样的就是纪桓语嘴里一直在碎碎念“好累啊,写死我了。”的最后一句话语调拉得特长,好像是特意说给陈秋听的
“你干什么亏心事了?开房去了?肾虚是吧。”陈秋也做题边说。
“编曲呢,等我写完这首曲子就弹给你听。”纪桓语说得认真,“我不是要教你吉他吗,你来我家还是我去你家?同桌?”
陈秋家里那副样子并不想被别人知道,毕竟他妈还没离婚。
“还是我去你家吧。”
纪桓语挺起身,手上转着笔,“那这周周末你跟你去我家吧。周末放学放别走,等我一起。”纪恒语又拍了拍陈秋的肩膀。这次陈秋没有拍肩膀,纪桓语发现陈秋好像没有排斥他的触碰的样子,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起来摸了下陈秋的头。
陈秋觉得有些无语,但还没有想要揍纪桓语的冲动,纪桓语又从摸头转变到揉,陈秋这才感到有些生气打掉了纪桓语的手。
“滚,别摸了,你要是欠打放学可以约一架。”
“才不要,我可不想被你打进医院。”
纪桓语自己知道自己可能做得些过了,像哄小孩一样哄着陈秋:“别嘛~好同桌,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嘛。”
后排的两个姓看着纪桓语和陈秋打闹起来,又磕起来了,“你看你看,他们肯定是真的!”另一个女生也回答她:“他们不是真的我是的!”那个女生拍了那另一个女生的头“说什么呢,别乱说话。”
a市附中一直是周六中午放假,放一天半的假。
周六中午——
放学的时候纪桓语一把拉住刚想走的陈秋,“想跑是不是”纪桓语转头质问陈秋,陈秋是真没见过还有主动教别人学东西的人,还不用付钱。
前一天纪桓语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提前叫保洁阿姨收拾好了房间 ,还叫人特意把录音棚收拾了一遍。
陈秋坐着纪恒语家的车开到了纪恒家中,刚一开门就有一个管家接待他们,管家看起来是一个中年人,看起来平易近人,估计在纪桓语家干了很多年了。
管家:“少爷,您回来啦,这是您说的那个朋友吧,请来,录音棚在这边。”管家带着他们走向三楼的录音棚,看这样子应该已经是早就打好招呼了。
纪桓语家中的装修简约大气,和陈秋住的地方风格类似,那个地方也不能算是陈秋的“家”,只是这一路上一直没见到纪父纪母,陈秋就随口问了一句
“你爸妈呢?”
“都在忙,他们公司事多,他们很少回来我过生日都不能陪我,都是管家在家安排我的日常生活。”纪恒语回答陈秋,眼眸却降下来了一点。
“真好啊。”陈秋嘀咕道。
在陈秋的童年里,周苑霖是被迫生下的陈秋,陈秋被生下来后并不好过,周苑霖不仅会被他父亲家暴,陈秋想保护母亲也会连着陈秋一起打那时陈秋还小,反对抗不过他父亲,周花霖经常抱看陈秋哭。
那个人酒驾车祸去世后,周苑霖看着陈秋总是会想起那个人,精神也逐渐不正常,不止一次想弄死陈秋,但最后却总是清醒过来还是下不去手。
再婚后就想把陈秋抛弃,但陈志明看陈秋可怜,不仅帮改了陈秋改了名字,还愿意继养他。
“什么?”纪桓语没听陈秋说的话,但是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事,陈秋的脸上看着很阴沉。但纪桓语也没有戳破什么,因为这看起来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好事。
到录音棚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到录音棚推开门的“吱呀”声好像才打破这个僵局。
“到了,你找个位置坐下吧,我去把我的吉他拿过来,你等我一下,纪桓语这走后,陈秋也四处找张望了一下,只过了几分钟左右,纪桓语把吉他从房里带过去,进门就看到陈秋着板凳在椅子上,坐得板板正正的,还四处张望,秋一看见是纪桓语,有些略显尴尬局促。
“怎么看起来这么乖。”
“来吧,你先拿着吉他,你已经买了吉他了吗?”纪桓语站在陈秋面前,看上去很有“老师”的风范,“零基础吗?”纪桓语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话让陈秋总感觉有些不习惯。
“还没买,是零基础。”陈秋回答他。
“那我给你发个链接吧,新手买吉他总会遇到点坑,买的吉他谁音弹出来不太准。”你先用我这把,我把我这把吉他链接发你。这吉他我认为还行。”
“好。”陈秋回答得干脆利落,让人怀疑陈秋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
“拿吉他也要有标准坐姿,你先拿着,我帮你调整。”
陈秋用他自己认为的方式拿吉他,陈秋坐的板板正正的,看起来很约束,坐的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