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由的日子似乎肉眼可见的已经快到头了,那不如趁着还没被王府深宫束缚住,好好的放纵娱乐!
反正姬逸莨已经拉低姿态,说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如大家一起耍把大的,她也别像个针眼精似的成天盯大妮盯的人家发毛。
借着酒劲,姜劲夫拽着有点不知所措的赵大妮与姬逸莨直接回了卧室。
姜劲夫抓起捎带过来的酒坛子咚咚咚的开始灌起来。
虽然是低度白酒,但是也喝的有些醉眼朦胧了。
“你要干什么?”
姬逸莨眸光闪烁的问道,并且不自觉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姜劲夫喝酒湿了衣衫,面带桃红,手脚飘忽的样子,莫名的很戳二人的雅癖。
喝的面颊湿润的姜劲夫勾唇一笑,“一龙二凤听过没?”
“一龙二凤?”
二女的床笫经历与白纸比也强不了多少,自然不可能听说。
姜劲夫丢下酒坛,坏笑着坐到了床边,示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你俩都过来。”
“!?”
二女一脸愕然,愣在了原地。
姬逸莨抿起唇,蹙紧眉心,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勾起唇角,浮现起一抹媚笑,抢先一步坐到了姜劲夫的身边。
“啊?等”
大妮见状,也不知所措的跟着坐了过去。
“来来来,咱们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
人生能有几何如此逍遥。
二女都没有异议,得逞的姜劲夫邪笑着将左右二女搂在了怀里。
屋内传出阵阵欢笑与淫糜之声。
阿敏阿雨两个奴婢则惯例守在外面,听起主子的墙根。
“啧啧姜侧君还真是天生魅骨,浑然天成啊。”
阿敏蹲在窗底下感叹道,一脸的习以为常。
不过阿雨就不一样了,瞪大了眼睛,攥紧拳头,呆愣愣的杵在原地,咬紧牙关,眼圈通红。
“这怎么这样这姜公子实在太不像话了!九姨就这么纵容她肆意妄为吗?”
“少说两句,当奴婢的就别在这对主子品头论足。。”
“我不是品头论足,这这事情太不成何体统啊!”
说着,阿雨竟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这让阿敏感到十分的意外。
这愚忠也要有个限度吧?整个一主子不急婢子急。
窗户里的场景阿雨有点看不下去了,咬着唇角,有些泄气了似的跟着阿敏一起蹲了下去。
“阿雨你是不是还是童女?”阿敏挑眉问道。
阿雨瞪了她一眼,回道:“与现在有何关系吗?奴婢要等着主子恩赏,怎么敢私自苟且。”
“”阿敏有点无语,这阿雨真的是纯的厉害,“不是,只要别私自搞出孩子来谁也不会追究的而且就算真搞出来了九姨多半也是不会管。”
阿雨蹙眉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九姨不管就可以这般枉顾尊卑,肆意妄为了?”
“你还真是一根筋算了,我的意思是,姜侧夫恩赏给别人不还是要跟别人睡,跟现在也没太大区别,既然九姨乐在其中,作为奴婢的还是少说两句吧。”
“那不一样,哪有一起的!这跟贼军组团强抢凌虐男子时的行为有何区别,就算九姨愿意也是不成体统的事情。”阿雨抱着膝盖,忿忿的说道。
阿敏嘬了下牙花子,“你你没听说过陪床丫鬟吗?九姨娶正君的时候这一项给免了,你就一点不知道了吗?这跟强抢男子差别可大了去了。”
阿雨哼道:“都是不入流的差事,正经人家谁安排这个。”
“你说的好,我竟无言以对。”
见说不通,阿敏直接放弃了辩论。
‘这些天九姨不成体统的事情干的可海了去了,有你更加张嘴瞪眼的时候。’
阿敏索性直接依着墙角侧躺到了地上眯起了眼睛。
而阿雨则抱着膝盖蹲在一旁,一脸的委屈样。
京城王家。
王正君王氏坐在榻上眼圈通红,一个英俊的大男人,举着帕子哽咽抽泣着。
至于为什么哭。
原因是前些天祖母和母亲派来的几个查看他“成色”的陪床丫头。
倒不是觉得委屈或者受了侮辱了,毕竟也是关乎自己的未来。
而是因为查出来了更让他没脸和崩溃的事情。
“我儿出了什么事情了?”
听说自己的宝贝儿子回来了,原本与王太傅在别人家吃席的王婷雅立刻赶了回来,来到了后院闺房。
“我的宝贝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了?”
王婷雅进屋直接坐到他身边,一脸担忧心疼的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心头肉。
“娘我呜呜呜”
王氏哭的不能自已,甚至都说不出话来。
王婷雅害怕自己身子单薄的儿子之前哭的抽了过去,赶忙将他拥在怀里,用手轻抚起他的后背,让他能够好受一点。
“你们这帮狗奴婢究竟干什么了?把我儿子弄成这样?”
王婷雅看向站在旁边一脸紧张的两个陪床丫鬟。
特意挑的青楼出身的两个好手,原本打算让她们教一教儿子怎么伺候女人,结果没两天竟成了这副模样,怎么可能不让人生气。
高个的妖艳丫鬟赶忙推手解释道:“等等,主子,不是咱们的原因您听奴婢解释是是”
话说一半,这丫鬟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王婷雅见状有些不耐烦,蹙眉呵道:“是是是是是什么?有话就直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娘打死你们!”
陪床丫鬟抿了下唇,一脸凝重的说道:“您让咱们试试小主的成色,咱们试了,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见她们还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王婷雅有点失去耐心。
“没想到小主那活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伤了根本举不起来没法人伦了”丫鬟抓着手心,低下头紧张的说道。
“啊!?你你们说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王婷雅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没跌倒。
而一旁的王氏闻言哭的更加凄惨,侧面坐实了二人的说法。
王婷雅眸子紧缩,一脸不可置信的抓紧儿子的肩膀,厉声问道:
“你怎么会伤了那里?什么时候伤的!?谁给你伤的啊?”
“我五年前大婚洞房的时候受的伤,还出了好多的血呜呜我以为是落红的正常现象,之后九殿下再也没有来过我房里,我也一直不知道它彻底废了”王氏啜泣着说道。
“什”
王婷雅心如刀绞,不敢相信。
自己这个儿子岂不是彻底毁了?
“这有些女子与常人有异,没有经过调养锻炼,确实是会有可能毁伤男子物事可能九殿下就是这种体质,而刚好小主子身子骨还弱”一旁低头的陪床丫鬟补充道。
王婷雅是彻底懵了,表情木然的张了两下嘴,却啥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甩袖而去。
王太傅回府后,王婷雅才去堂屋与母亲禀报了这个噩耗。
王太傅闻讯也是神色大变,但毕竟老成谋国,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九殿下府上和咱们家可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消息?”
王婷雅还有些神色木然的摇了摇头,“没其他人知道欢儿也知道这是个天大的丑事,所以直接回来了”
王太傅面色一沉,沉吟了一下后,冷声道:“你派人把那俩陪床的丫鬟打死,然后派人送信给王府说欢儿要在母家多住些日子。”
“这”王婷雅神色一怔,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母亲这是”
王太傅蹙起两条白眉,沉声道:“这个事绝对不能走漏出去,你去给欢儿找大夫,别管用什么药,用什么办法,最起码在九殿下回来前给他治好个七成”
“九殿下要回来?这欢儿伤的太久了,这能治好吗?”王婷雅还有些迟疑。
王太傅敲起手中的拐杖,厉声道:“治不好也得治!不然你就等着你儿子被扫地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