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劲夫在树荫下,悠闲的躺在躺椅上放松,手边则放着茶水和蜜饯。
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刚好满一个月了,虽然经历了不小的波折,差点嗝屁,但现在也姑且算是过上了有钱少爷的悠闲躺平生活。
庄子里的生产已经完全步入正轨,有赵家姐妹和翠屏铁虎她们操心,完全就不需要自己管什么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姬逸莨把自己把的有点紧,天天晚上大被同眠,白天还只会在身边转悠,一双明亮的美目居然也能把人盯得有点发毛。
“这可咋办呢”
一想到自己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推脱了,姬逸莨这头闷骚母狼肯定会迫不及待又开始要了他。
虽然姜劲夫自己也是个老色批,而且还在修炼那个倒霉神功,但是跟姬逸莨在一起有点太伤身体了。
仔细回味跟赵大妮与秦月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温润心神,但是和姬逸莨在一起的时候,一开始还好,但是越到后面越像是拔火罐拔错了地方一样让人难受。
想着想着,姜劲夫就有点按耐不住了。
正好趁着今天姬逸莨出门,姜劲夫决定去找赵大妮黏糊黏糊。
有姬逸莨在,大妮都不敢靠近自己了。
“大妮~大妮,我的好大妮~”
姜劲夫表情管理失控,一脸贱兮兮的在田庄里转了好多处地方,也没找见她人。
倒是在后院角落见到正在刷恭桶的陈幼仪。
“”
姜劲夫没有立刻过去,而是不自觉的躲到了拐角暗中观察。
只见陈幼仪用筷子挽着一个有点蓬松的发髻,一身褪了色的粗布麻衣看着有点眼熟,似乎是赵大妮穿过的旧衣服。现在有钱了赵家姐妹也都换上了细棉布的新衣裳,这些旧衣服自然就都淘汰下来了。
她撸起袖子,坐在地上,额间泛着汗珠,一手提着污秽的恭桶,一手拿着刷子仔细刷洗着。
而在她身边,除了两个水盆外,则是七八个等待刷洗,远远就能闻到泛着的臭味的恭桶。
似乎是院子里所有屋的恭桶都被送到了这里来给她洗刷。
姜劲夫眉头微蹙,心想不对,自己不是让她伺候三妮当丫鬟来着的吗?怎么在这刷上便桶了。
看着陈幼仪眼圈泛红却还在认真干活的样子,也不知她是被熏的还是心里觉得委屈。
姜劲夫犹豫了一下,还是装作路过上前。
“你怎么在这刷便桶?我不是让你去伺候三妮的吗?她让你来的?”
虽然这么问,但姜劲夫其实是不信三妮会故意这么磋磨人的,一方面陈幼仪本来就是她自己觉得可怜才捡回来的,另一方面三妮头脑简单,根本不可能会干这种事情。
姜劲夫决定且看这陈幼仪怎么说,看她是不是在这故意装可怜。
陈幼仪见姜劲夫过来,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用围裙擦拭了下双手,看似有些紧张的低头福了个奴婢礼。
“奴婢见过相公。”
“你别管我叫相公,你还是和别人一样,管我叫爷吧。”
虽然相公是更正式和有礼节的称呼,毕竟自己名义还是事实上都是福熙王的男人,可姜劲夫听着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在这刷上便桶了?”姜劲夫挑眉又问。
陈幼仪抠起了手指,低头答道:“是因为三小姐说不需要人伺候,所以让奴婢去干杂活了这是宋云她们给奴婢安排的差事,刷完了,还要掏粪给地里沤肥浇肥。”
陈幼仪声音小的声若蚊蝇,听起来有些胆怯。
“宋云”
姜劲夫想起来了,是跟秦大娥一起下大狱的壮班差役之一,在陈家村送亲那阵,还给过她几棍子,后来她来庄子以后才知道她名字叫什么。
她的张罗指挥能力不比秦大娥差,所以现在在庄子里算是个“车间小组长”了。
秦大娥和宋云这帮人都恨死了陈幼仪,那么安排她来干这种脏活倒也一点都不奇怪了。
“你在庄子里刷了多久恭桶了?”
“回爷的话,有十来天了。”
也就是说那天签完卖身契以后,三妮就不管她了
姜劲夫有些无奈的嘬起了牙花子,这赵三妮像极了捡回家流浪动物,又丢在家里撒手不管了的小朋友。
姜劲夫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陈幼仪。
陈幼仪白皙的指尖因为长时间沾水已经变的有点发皱,面对姜劲夫的目光显得有些胆怯紧张,似是习惯性的抠着自己的手指,一双晶莹的眸子瞟向一边,两片鲜红的朱唇抿在一起。
再加上这身赵大妮穿过的粗布村姑装,并没有完全包裹住她曼妙紧实的身材,倒是让这个曾经的恶女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明明赵大妮的个子比她高,但是这身衣服她却穿的更加紧身
‘不行,可千万不行。’
姜劲夫感觉自己的思维有点发散,赶忙摇晃着脑袋试图甩出一些“黄色废料”。
虽然自己是准备找赵大妮干坏事来着,但自己毕竟不是真饿,或者真恶了。
掏厕所的奴婢都想上那也太牲口了,姜劲夫还是有底线和原则的。
最起码得征得妇女同意。
虽然这项在这个世界似乎很容易,但也不能活的像个泰迪,不分场合不分人员。
“咳咳那行吧,那你慢慢干吧干的好了以后我给你调岗”
或许是感觉自己是真的有点饿了,姜劲夫决定还是先离开吧。
毕竟原本就打算锻炼调教一下陈幼仪的心性,现在她刷恭桶倒也正好。
望着离去的姜劲夫的背影,陈幼仪没有了之前的怯懦,而是勾起唇角,挑起眉尖,脸上挂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个男人的性子倒是有趣,而且什么都挂在脸上,未免有点太好懂了。”
陈幼仪重新坐到地上,继续卖力刷洗起恭桶。
这点磋磨,在她报复的决心面前,什么也不算。
想要报复姬逸莨,她这不着调,还有些好色的侧室,毫无疑问是个最好的突破口。
“也真是够可以的了,一个男人看女人的身体能看成这副德行,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似乎无论是哪个世界,女人对于视线都非常的敏感。
陈幼仪沉下了脸,又觉得有些可笑的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