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昨个儿晚上闹了大半宿,身体受不住了。
为了安抚某位自信心大打击的老公,估计男人早心怀不轨了。
仗着第二天休息,大把大把的时间纠缠自己的漂亮老婆,沈宴明抱着老婆,细细感触手掌贴合的丝滑肌肤。
倾钰儿皮肤白如玉,嫩的小脚都白生生的,按理讲,寻常人保养再好,死皮,淡斑,角质这些避免不了有一些。
他老婆不一样,浑身上下白皙无瑕。
闹得急了,亲的玫瑰汁水揉透的樱唇微启,天鹅扬颈,似要避开那人灼热的吻。
顶着头上老公热烈徘徊她脸上的视线,俏生生的小脸盈满了难耐的泪水,湿漉漉,眼尾散开一片薄红。
睁着失明而显得茫然的眸子,受不住了,无措举起颤抖不止的拳头,巴巴捶打得寸进尺欺负人的沈宴明的胸膛。
落男人眼中,一整个欲拒还迎,男人咬咬牙,眼眸发痴盯着老婆白生生的小脸,挨不住诱惑。
欺上前去凑近小金豆豆掉不停,咬死了红肿的唇瓣,呜呜咽咽不搭理老公的漂亮老婆。
薄唇夹杂滚热的吐息,一点点舔干净了老婆湿漉漉的面庞,香香的,甜甜的,有老婆就了不起的。
头天晚上太劳累,不出意外第二天倾钰儿睡得昏天黑地。
休息日沈宴明不用上班,日久天长养成的生物钟每日清晨六点整准时唤醒他。
床不远处的落地窗帘子遮挡的严实,屋里昏沉沉一片。
不妨碍撩开眼皮的男人将注意力下意识投注他怀里,双手扒着他的胸膛不放,翘着鲜妍的唇珠,睡得安逸的老婆。
老婆好乖,小半张脸乖乖压着他的胸膛。
不动声色逮着老婆小脸死瞧的男人手指轻轻刮过老婆抵着自己胸膛,生生挤出的粉白腮肉。
他胸膛硬邦邦的,老婆小脸软乎乎的,感受着指尖的顺滑,心满意足笑看怀里睡得香的老婆。
沈宴明指尖裹着层薄茧,刮在倾钰儿脸上,饶是男人不自觉放柔了力道,仍旧落下一小片薄红。
不胜其扰的倾钰儿皱着翠羽,打了脸上作乱的手指。
沈宴明抿唇勾笑,看着老婆像猫儿样,可怜兮兮的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柔柔呼呼拖着绵软的尾音,怯生生嘀咕两句,没一会,又抱着他睡得好香。
老婆好可爱,又又又一次发出感叹的男人被老婆迷昏了头。
他不动弹,就这么痴痴傻傻看着老婆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直到空着的手朝被子下面伸去,摸摸索索够到了老婆瘪瘪的肚子。
看了看手腕,快九点了,自己吃不吃早饭无所谓,娇娇弱弱的老婆必须吃,一顿不能落下。
嘬嘬两口被自己养的越发有肉的小脸,睡得粉扑扑的。
男人塞了只枕头垫在老婆脸下,轻巧下了床,去了厨房。
九点半左右,天蓝色薄被下的一小团,被咕咕噜噜不安分的肚子叫醒,摸了摸干瘪瘪的小肚子。
这才后知后觉觉察饿的倾钰儿摸索着床铺坐起身来。
“嘶嘶嘶......”
刚坐起身,还没坐稳,昨日任人摆弄的腰肢隐隐的酸痛袭来直至蔓延全身。
撇嘴委屈的倾钰儿,失明的她自然看不见白皙的脖颈向下男人宣示主权故意留下层层叠叠鲜明红艳的印记。
她只觉得腰酸背痛的同时,皮肤也传来清浅的疼痛意味,不重但感觉明显。
沈宴明推开门朝里看,瞧见屋里的他深黑色瞳孔骤然紧缩。
床上半坐的倾钰儿大概觉得疼了,葱白纤细的手指小心触摸试探脖颈的红色痕迹。
那是他昨晚占有欲发作故意留下的。
沈宴明越发晦涩的眸子里他漂亮的老婆如今可怜极了。
她看不见满身骇人的印记,只能睁大茫然无辜的眸子,白生生,俏媚的面庞挂着无措。
珍珠白的贝齿轻咬下一秒便要沁出甜甜汁水的唇瓣,一点点摸索。
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被人欺负了,也逃不掉,甚至哭泣也不敢放大声,只能小声呜咽。
“...老公?”
房间有人察觉到这一点,穿着粉白丝绸睡裙的倾钰儿心里的委屈更重了。
咬着唇,忽闪忽闪着小扇子的睫毛朝门口的方向张开了双臂。
难受,要老公抱抱才好。
倾钰儿以前不这么娇气,在福利院她很少麻烦别人,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沈宴明不一样,他夜以继日宠溺爱护她。
倾钰儿在外人面前依旧沉默寡言难以接近的冷漠,她用厚厚的冷漠包裹自己,防御外界的伤害。
但面对对待自己宠溺无度的老公,当了人家老婆,清楚男人耐心独独对自己够多的倾钰儿朝老公撒娇撒的信手拈来。
“老公,我腰疼,捏捏。”
坐在老公腿上被人投喂了早饭,虽然吃得晚了些。
吃完饭,腰疼厉害的倾钰儿听见厨房传来的脚步声。
猜到男人收拾好碗筷的倾钰儿抱团坐在沙发上,小声使唤做了饭,收拾了厨房,又去喂狗的沈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