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盾城此时已经陷入绝境,四面遭受围攻,宛若瓮中之鳖。
战场方向的城门,被郑天将率领七十多万大军联手攻城,在死伤数万人之后,城池内的木材被焚烧殆尽,再也无法阻挡七十万大军的攻城。
尸体已经将城门堵住,近乎形成一个缓坡,让士兵们攀爬,攻城的速度加快!
源源不断的敌军让高木只能亲自下场,抵挡正面汹涌而来的敌人浪潮。
剩下的三面城墙,只能交由齐永翠带领十几名副将出手阻挡,若不是城墙足够高,古盾城的十万大军恐怕会瞬间被敌军淹没。
即便是高木亲自出手,依旧是杯水车薪,更何况郑天将并不会任由高木阻止大军前进,因此他亲自出手。
金丹境的郑天将那绝对是高木无法匹敌的存在,仅仅是一掌,便将高木重伤。
高木的身体撞到城内的房屋中,被废墟淹没。
一瞬间敌人攻占了古盾城的一面城墙,另外三面城墙同样岌岌可危。
齐永翠带领的十几名副将,都是凝气境中期的实力,在面对普通士兵绰绰有余,然而韩金见手下进攻的势头被阻挡,他亲自出手,杀了几名副将之后,其他副将不敢再送死。
这时作为这些人中实力最强的齐永翠,明知不敌,依旧选择为众将士争取时间,上前挑战韩金。
韩金看到齐永翠,冷笑道:“齐永翠,你虽然是王爷的女人,但是你却背叛王爷,我不杀你,我要将你带回去,让王爷惩罚你!”
“我与王洙早已经没有任何瓜葛,我更不属于他,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再回去!”齐永翠言语坚决,神色中带着死志。
“哈哈,也好,王爷并不在乎你的生死,就算你死在我手里,王爷也不会责怪我!”
韩金说罢,朝着齐永翠逼近。
齐永翠知道自己不敌对方,而韩金在攻城战中,起到关键的作用,因此齐永翠决定先引走韩金,至少可以给三面城墙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韩金眼看着齐永翠跳下城墙,他露出嘲讽之色,提着大戟跟在齐永翠身后,不断逼近齐永翠。
两人很快就进入一片密林中,韩金速度激增,挡在齐永翠面前,眼神中带着不怀好意。
“嘿嘿,这里四下无人,齐永翠,你虽然是四王爷的女人,不过我也想尝一尝你的味道。”
齐永翠脸色难堪,冷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四王爷的女人,可你却想要占有我,你就不怕被四王爷知道你心怀不轨,责罚于你?”
韩金不以为然,“此事你不必担心,四王爷的女人多不胜数,更何况此地只有你我,绝不会被人看到,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从了本将军吧!”
说完,韩金犹如饿虎扑食,冲向齐永翠。
他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已经冲到齐永翠的面前,张开双臂要将齐永翠揽入怀中,然后强行霸占齐永翠的身体。
突然一道黑影来到齐永翠的身后,他如同狂风过境,迅疾如电,一柄大剑寒光凛冽,刺向扑上来的韩金。
韩金前冲的势头很快,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一时间无法躲开,锋利的兵刃割破他脸颊的皮肤,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滑落。
“何人?!”
“你爷爷来了!”
齐凡霸气回应,一双眼眸怒火燃烧,他刚刚竟然看到韩金想要对他的女人图谋不轨!
韩金看清楚齐凡的容貌之后,惊讶道:“原来是你?小子,你还真是自寻死路!倒是免得我再去找你!”
“找爷爷我干什么?是要讨打还是想要重新投胎做人?!”齐凡的话语充满火气,并且随时都会出手。
“小子,休得张狂,我要让你知道狂妄的下场!”
韩金懒得与齐凡浪费口舌,在他看来齐凡的实力不过凝气境后期,根本不足为虑,他更奉行强大的力量!
大戟一挥,韩金刺向齐凡的面门。
噹!
火星迸溅,齐凡手持鬼王剑,轻松将刺向面门的大戟拨开,然后一个箭步逼近韩金。
韩金反应也很快,大戟被挡,身体不退反进,一脚踢向齐凡的胸口,却没想到齐凡侧身躲开。
同时齐凡大剑顺着韩金的武器向上一撩,切向韩金抓住大戟的右手。
韩金显然是身经百战,大戟一震,竟然将齐凡手中的鬼王剑弹开,一脚踹中齐凡的胸口。
巨大的力道传来,齐凡身体倒飞出去,撞断数根大树。
“哈哈,原来才这点本事,我还以为你有多强,蝼蚁终归是蝼蚁,我不应该对你抱有期望。”韩金嘲讽道。
齐凡站起身来,感觉身体力量已经成倍数的增加,而齐凡对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近乎无法掌控。
因此,这才被韩金钻了空子。
他握了握拳头,感觉对这股力量更加了解,而韩金的一脚对他的伤害并不重,完全可以忽视,但韩金的自信是齐凡不允许的。
一个箭步,齐凡冲向韩进,提起拳头朝着韩进的面门砸去。
然而韩金却冷笑着,伸手格挡齐凡的拳头。
当其烦的拳头落在韩进的掌心时,犹如孩童的拳头落在大人手心一样,看似人畜无害,然而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道让韩金顿时脸色大变!
那股力量根本无法抵挡,给韩金一种错觉,如果他全力抵挡,手心可能会被击穿。
而且他也挡不住这一击,手臂不断被压制,紧接着那一拳头摧枯拉朽的击中韩金的胸膛。
噗!
韩金口喷鲜血,身体向后倒飞出去,撞断两棵古木后,这才停下倒飞的势头。
“怎么可能,你竟然是金丹境?!”
感受到齐凡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韩金大受震撼。
“为什么不可能?我的确是金丹境,而且你将成为我突破到金丹境,死在我手里的第一个人,你应该感到荣幸!”
祈福纳手提鬼王剑,缓缓逼近韩金。
韩金挣扎着站起身来,冷声道:“就算你是金丹境又如何,我同样是金丹境,也不比你差多少,谁死谁活还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