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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十两,买她一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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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岑家大门外和昨日的热闹不同,府门上挂上了几个瘆人的白灯笼,肃然站了许多查办案子的官兵,随后谷城岑家家主自缢的事情就传遍了谷城。

又因为岑忠膝下无女,无人继承家业,在一位神秘人的推举之下竟然由岑忠的一名岑姓亲信接手谷城岑家家主之位。

一时间众人都愤愤不平,而这位叫做岑遇的新家主用雷霆手段震慑打压,短短两日就再无不满之声。

这谷城岑家的新家主自然是岑漪的亲信手下,把谷城的事务交予她可以放十万个心。

岑漪翻身下了马,接连几日奔波于岑府之事,不仅要帮助岑遇掌握家主之位,还要亲自处理贩卖良民一事,简直忙的脚不沾地,连续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现在岑漪只想趁着刚天黑,回宅子好好睡上一觉。

“嗯?”岑漪刚刚回到靠近院子,就看见一个人立在院门旁,最开始她以为是砚安,等走的近了才发现是那名叫阿介的仆侍。

“你在这里做什么?”

“大人…砚公子染了风寒高热不退,请了些大夫,吃了药还是不管用。”阿介面色难看,他被吩咐伺候这位公子起居,如今竟然把这位公子伺候得生了大,若是真的出了事情,自己恐怕只有被发卖的份。

“怎么回事,你是怎么伺候的?”

开口即责备,阿介惊的眉头直跳,不敢辩解,自顾自地说了些认罪的话。

岑漪不爱听,快走几步甩开了他。想起砚安那不好的体质,不免感到头疼。

刚入了院门,岑漪一眼就瞧见了主屋开了一扇窗,一张俏生生地脸在那向外望,不是砚安还是谁。

屋里的砚安也瞧见进院子的岑漪,似乎吃了一惊然后是欣喜,身影一闪离开了窗边。

岑漪推开门,里面的人也恰巧出来,一下子撞进了怀里。

岑漪掐住砚安单薄的双肩一下子将他推离自己,担心身上的寒气再次冻到他。

“冲,冲撞了大人……”砚安满脸惊慌,似是没想到岑漪会比他先到门口,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去。

岑漪一把揽住他的腰没让他跪,另一只手就探上了她的额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在亵衣亵裤外竟然只披了单薄的外衫。

“你不是染了风寒高热?怎么还在窗前站着?”岑漪眉间紧紧的蹙起,太不妙了,这额头未免太烫了一些。

似乎被她责怪的语气吓到,砚安声音小小的“大人……奴侍,只是觉得头晕,在屋里坐不住…”

“去请大夫,去最好的医馆请。”她对着身后的叶曲吩咐。

“不用了大人,阿介请过几次大夫了,已经开了药方。”砚安有意阻止,事实上这几次请大夫管事给的赏金,足以买当初的自己几次了,想到这砚安的面色一白,垂着头不敢去看岑漪。

岑漪把砚安安置到床榻上,高热的原因使得他脸颊通红,就连呼出的气体也灼热不已。

“不行……大人。”砚安声音沙哑,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觉得离岑漪太近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别开头“病气会过给大人的……”

他缩在锦被里,这捂嘴的动作略显孩子气。

岑漪愣了一下,随后失笑出声“把病气过给我你也能早些好。”

兴许砚安烧的有些糊涂,只露着那双眼睛呆呆地看着岑漪,根本想不起回答。

说话之间请的大夫已经到了,诊脉后,重新开了一幅药剂,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注意事项,看诊结束才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

瞧见屋内没有其他人,砚安从床头拿出一个陈旧的木盒,拖着高热的身子,把盒子打开送到岑漪面前。

“大人,奴侍近几年存了一些积蓄…”

岑漪顺着他的动作看去,木盒里可怜巴巴的躺着三十两银子。

她诧异了一下,抬眼瞧了一眼砚安,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三,三十两,求大人今晚在奴侍这里歇息吧……”

砚安扣紧了木盒的边缘,因为紧张面色变得更加红润,他略带慌张的解释“大人睡在榻上,奴侍去睡外面的小榻就可以。”

他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泄露了几分颤抖和乞求。

三十两,买她一夜?

岑漪有些哭笑不得,对于他所说的话感到了一丝丝的荒诞。

“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莫不是烧的糊涂了。”她探过身子又摸了摸砚安光滑的额头。

“奴,奴侍知道,奴侍只是想…想……”

说话间的声音哽咽起来,泪水大颗大颗的砸落。砚安捧起那可怜巴巴的银两,胆怯的放在岑漪手边。

抚在砚安额头上的手转而去擦掉落的眼泪,岑漪的声音幽幽的,心里的某一块忽然软了下来,带着提点的意味“这很冒失啊……阿安。”

岑漪见过的男子很多,不乏有心机深沉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自己看了都胆寒之辈,也有长在温室里不谙世事的花朵。

人心总是隔了肚皮,生在王府,处在权力斗争的漩涡内,难免会用最恶毒的心思揣测别人。

——你是否是看中了岑家的富贵,是否抱着搏一搏的心态。

——你这几次的表达,是否言从于心。

岑漪的目光不自觉地发凉,她从来不认为自己能够看清楚任何一个人。

砚安被岑漪目光盯的发抖,一骨碌从床榻上跪了起来,俯下身小心翼翼的用唇角触碰着岑漪放在榻上的手面。

“大,大人…奴侍失言,求大人责罚。”

他眼眶泛红,唇角颤抖,不敢和岑漪对视,只能埋着脑袋,将自己姿态放得极低。

“……只是……奴侍想要跟在您身边……只有跟在您身边,奴侍才能安心。”

他只是想留个念想而已,那一次的一晚实在是太疼了,他几乎哭的背过气去。

而大人的面孔在这空白的一段时间变得模糊,他几乎想不起来大人是什么样的眉眼。但总是记得那双拖着他腰的双手,温暖的手。

岑漪收了目光,瞧着砚安肩背发抖的样子,心里像有猫挠一样,各种安慰的话在嘴里转了又转,最后只说出一句“你还染着病,莫要再哭了。”

他依旧都瑟缩的跪在那,岑漪叹了口气抬手去扶他,他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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