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章:未来大佬是个小可怜(23)
“嗯,你让我咬狗我绝不咬鸡。”
叶南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林序秋要是和狗打架还真不一定能够打得赢。
“那我们说好了的,谁反悔谁是小狗。”
“好,谁反悔谁是小狗。”
叶南枝在国内待了一个多月,林序秋也陪了她一个多月。
在机场两人腻歪着分别时,莫弥一把拍开了林序秋的手。
“行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别给我磨磨唧唧的。”
也不怕齁死个人。
别说人了,单身狗都看不过眼了。
好不容易把两人分开了。
结果没想到他们刚上飞机林序秋后脚就跟了上来。
莫弥:“……”
这不耍着他玩吗?
简直是欺负单身狗太甚!
座位上,林序秋与叶南枝牵着手,莫弥干脆戴上了眼罩。
还真是令人恨得牙痒痒的一幕。
感情两人在机场时是在演给他看呢!
这个林序秋都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干的吗?怎么净跟着他们走了!跟个跟屁虫似的。
他心里在腹诽。
如果不是叶父叶母催得急,估计叶南枝还想在国内停留许久。
这林序秋也不知道给他表妹灌了什么药?若是让他发现一手给他扬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到了意大利,林序秋更是直接住到了他们家。
“表哥,求你帮帮我。”
在机场时叶南枝拉着他的手求他,他就算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对外声称林序秋是他的朋友。
莫弥:“……”凭什么单身的是他?承受这一切的还是他!
如来佛都没有他善良!
两人还当着他的面暗度陈仓。
……
“先说好了,在我们家就要遵守我们家的规定,不准靠近我表妹。”
他这哪是规定?分明就是特意针对他而出的。
林序秋没接那句话,只道:“我可以付你房租。”
“侮辱谁呢!我又不贪图你的钱。”
“500万。”
莫弥:“……”好像可以被侮辱一下。
被钱砸的滋味还是很美妙的!
“我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吗?”
他企图再挣扎挣扎。
林序秋又道:“1000万。”
莫弥:“欢迎您的到来,想做什么随意。”
原则有屁用,钱才是大道理。
霎时间,他看林序秋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果然金钱的魅力是无穷的!
林序秋不关心其他,他关心的只有叶南枝。
虽然才分离了十几分钟,但总觉得好像过了大半个世纪一样。
分分秒秒都觉得想念。
叶南枝刚回到家就看到了坐在客厅中的人。
“枝枝。”
应渊坐在她父母的身旁,佣人正端着茶放到桌上,看样子他刚来不久。
这是卡着点来的?
应渊和她年龄差不多,这下她总算知道为什么父母催着她回来了。
这是准备让她和应渊联姻?
叶南枝微微一点头往楼上走。
“叶南枝,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教她?难道不是为了卖她吗?
出卖女儿的婚姻,获得自身的利益,然后再打着为她好的口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们因着这场婚姻所拥有的一切。
她转了个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没事的阿姨,枝枝可能就是累了。”
叶母咄咄逼人,“我看她回一趟国是乐不思蜀了。”
应渊在一旁笑着缓和气氛,“枝枝在国内长大,想念那边的生活也实属正常。”
期间叶南枝一句话都没说,反正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也就是应渊你惯着她,等以后你们结婚了可不能这样……”
“妈!”
叶南枝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
他们为什么总是想要操控她的人生呢?
到意大利读书,她应了。
但她的婚姻不想再由着别人了,她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错?
“枝枝。”
叶父厉声警告她。
他们两个总是这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而应渊在一旁一言不发。
“应渊哥,我有事想和你说。”
和她爸妈讲不通,她就只能从应渊下手了。
毕竟没有谁想当一个傀儡,拿自己的婚姻当儿戏。
见状,应渊脸上露出个笑容,对着叶父叶母道:“那应渊恐怕要占用枝枝一些时间了。”
他开口,两人总算是无话可说。
叶南枝和应渊一前一后出了门,到了无人的花园里她才停了下来。
“枝枝,你……”
“应渊哥,我们不合适。”
赶在应渊开口之前,叶南枝抢占了话头。
她与应渊见面并不频繁,两人说的话也少得可怜。
就这样潦草地决定了彼此的终身,对她不公平,对应渊也不公平。
“我知道你也是被迫的,可是我不想,不想嫁给没有爱情的婚姻,所以你能不能……”
“枝枝,没有人能强迫得了我。”
应渊一句话打断了叶南枝,让她无法继续说下去。
她有瞬间的怔愣,应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喜欢自己?
可他们两人分明没有太多的交集。
“应渊哥,我……”
“枝枝,你先听我说。”
应渊态度强硬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喜欢你,所以才会想要和你联姻,如果你愿意给我一点时间的话我会让你看见我的好的。”
他说得真诚恳切。
但对叶南枝而言全都是无用的,因为她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那个人就是林序秋。
所以当其他人再出现根本没有分毫的意义。
“对不起,应渊哥,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她本来没想这么早说的,可她也不愿意委屈了林序秋。
林序秋想给她的,她同样的想给林序秋,包括安全感。
她一直都知道的,林序秋在她身上感受不到安全感。
但她不想要林序秋担忧,不想看到他烦恼,也不想让他感受到不舒服。
想尽可能的给到他一些东西,一些情侣之间甚至是夫妻之间所拥有的信任。
应渊眼底有一瞬间的慌乱,但不过几秒的时间又恢复正常。
“是吗?”
叶南枝在意大利的这七年,一直都没有男人走到她身边,只是回了一趟国,男朋友都交上了。
他控制着自己心里的暴虐情绪,尽可能平淡地问道:“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认识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