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司洵敲了敲窗,里面探出颗头,恭敬道:“少爷,您来了。”
“开门。”
叶南枝头晕乎乎的,“司洵,这是哪儿?”
司洵一脚将门给踢上,进了房间,她身上的外套总算被拿下来,艳丽的脸蛋都氤氲了一层红。
人无力地倒在司洵的怀里,他道:“我们的小家。”
什么东西?
叶南枝的头一下子从他怀里抬起来,“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想和她有个家的意思。
“反正学院允许情侣住一块儿,所以我就申请了。”
他可没有用特权,只是校长自己太上道,从学院里批了栋独立的小别墅给他,他只好却之不恭了。
至于外面的人嘛!就…就从司家调过来的。
他可不会让自己独守空房,再说了,和枝枝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对他来说都无比珍贵。
叶南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完蛋!她的腰又要受累了。
司洵将她放平,笨手笨脚地用温水打湿了帕子帮她擦拭额头上的细汗。
叶南枝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睁开眼睛道:“我没事了。”
“哦,那我帮你洗澡。”
叶南枝咬了咬牙,“我自己去。”
司洵手里已经拿上了她的贴身衣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那不行!”司洵蹙着眉,“我怕你在浴室滑倒。”
叶南枝不同意地看向他,司洵心虚地别过视线过来抱她,“医生都说了要节制,我就只是帮你洗澡,不做别的。”
浴缸里放满了水,暖黄的灯光照亮了浴室里的一切。
司洵笨拙地给叶南枝挽了个丸子头,以防被水打湿,他道:“我以后会学习的。”
司洵站在她面前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叶南枝心里还是觉得别扭。
“司洵,要不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自己能行。”
司洵弯腰将人横抱起身,“那怎么行?我得负责。”
他负的责就是吃尽叶南枝身上的每一块豆腐,叶南枝心里那股火气刚起来手又移开了。
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在浴室中待了许久,司洵除了眼睛和手不安分之外,其他地方倒是本分得紧。
用浴巾包裹人时,那浴巾角刚好截到沟壑位置停下,司洵喉咙一动,手上挽着浴巾角,一节手指随着浴巾角按进去。
那节手指还故意按了按叶南枝身上的软肉,叶南枝一把推开他,鼓着张小脸走了出去。
色胚子一个!
“老婆,别不理我。”
司洵追着叶南枝,将人给追到床上去。
叶南枝伸出脚掌踢他,被他一把握住,还靠近闻了闻,神经质道:“老婆的脚也是香的。”
色胚子都是夸赞他了,变态才对!
司洵几下脱掉身上的衣服,紧紧抱着人,“老婆,我们睡觉吧!老婆。”
大中午的叶南枝还真有些困了,但司洵挨着她,她心里不满意。
“司洵,我热,你离我远一些。”
司洵摇摇头,“不行,医生说了你得注意保暖。”
房间里都是恒温的,叶南枝觉得温度刚刚好,不过司洵贴过来的温度着实有些高。
她抬手推了推,没推动。
司洵紧紧抱住她,恨不能两人直接融为一体,这样就不用分开了,每分每秒都能在一起。
叶南枝拿他没办法,故意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司洵的呼吸洒在脖颈上略微紊乱,他平缓的语调里带了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枝枝,你确定要背对着我吗?”
叶南枝心里关于腺体的认知还没那么强烈,但听司洵这般说,她心里涌出不安,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算了,和个色胚子计较什么?
她又转了个身,司洵更加得意,他亲了一下叶南枝的嘴角,“快睡,不然我真就要做些什么了!”
喜欢的人抱在怀里,哪能无动于衷的,只是在忍耐罢了!他心里可还记着医生的话呢!
但哪种程度算节制呢?一周一次总不算多吧!要是这还算多,他还是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和老婆睡在一张床上,却不能酱酱酿酿,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死了算了。
但如果真死了,老婆找下家怎么办?算了,忍忍,老婆身体要紧,等好了……就可以……嘿嘿!
只是想想,司洵便又觉得开心了。
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缓,司洵轻轻抽出手,往下缩。
叶南枝睡着了也不安稳,她感觉自己被狼给叼住了,整个人悬在空中,不安感笼罩着她。
“不要……”
司洵听得一声轻唤,枝枝做噩梦了,他放开含着的东西往上缩了缩。
枝枝好像被梦给餍住了,额间那层汗布得密密麻麻的,眉头紧锁。
他将人轻轻拥入怀中,“好了,不怕,不怕。”
梦中,那条狼忽而将她松开,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的背……
睡到下午五点,叶南枝才醒来,许是因为睡的时间太长,心口闷闷的。
司洵不在,叶南枝的手伸进被窝,身上的浴巾早就散开了,叶南枝掀开被子看了眼胸前……可不就是狼吗?一只大色狼!
打开衣柜,里面清一色的吊带短裙,还有短到膝盖的睡裙,一看就知道是司洵干的好事。
她又打开衣柜的另一边,连衣裙长到了脚踝,长衣长裤……
她心里一阵无语,这种天气又实在是热得紧,只好随手拿了件睡裙换上。
她刚换好,司洵就开门走了进来。
叶南枝的身材一直很好,凹凸有致,玲珑有段,该有的地方都有,不该有的地方连块赘肉都没有。
叶南枝将衣领往后提了提,还扯了扯,但那衣领很快又不听话地落回了原处。
司洵乐着过去一把将人抱住,“老婆真美。”
叶南枝不想和他说话,这睡裙她只要微微一弯腰,胸前的风景就全都露了出来。
而且她在家也没有穿bra的习惯,可不就便宜了某些色胚子!
她踩上椅子,司洵立马跟上来,担忧道:“老婆很危险的。”
踩个椅子有什么危险的,依她看,整栋房子里也就一个危险人物,偏生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