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洵将人抱到干净的洗漱台上,双手撑着台边困住她。
叶南枝手往后撑着洗漱台,身子往后微微仰起。
司洵的唇顺着脖颈往下一路留下印记,衣服被挑开的时候叶南枝微抬起头,用那双潋滟勾人的眸子看着他。
司洵亲了她一下,手擦着她两侧的软肉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白炽灯打下来。
洋牡丹开得妖艳……
叶南枝的腰承受不住地软塌下去,支着身子的双手屈起向下。司洵的脸还埋在胸口,双手却用力抱紧了她的腰,撑着她的身子往前陷入更深的柔软。
浓烈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散开,那股酒味变淡,只留下葡萄的果香。
叶南枝推开胸前的脑袋,仰着头不受控制地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印子又深又唬人。
床上,叶南枝已经换上了睡衣,司洵身上却脱了个干净。
他伸手揉了揉胸口泛着疼意的位置,意味深长道:“我家枝枝可真会选地方咬。”
叶南枝的头都快低到地上了,她又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司洵自己用信息素勾引她。
眼前的东西都变成了葡萄,看上去甜滋滋的,这谁能忍得住……
司洵扔了支药膏扔到她面前,笑嘻嘻的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还故意挑了挑眉,“枝枝,谁咬的谁负责。”
叶南枝搅着手指不肯动,司洵哎呦一声,“真的好疼啊!枝枝。”
羞意爬上叶南枝的脸颊,心下一狠打开药膏走到了床的一角,半跪在床上,细嫩的指尖上裹着白白的药膏。
她偏过头不去看,手指往前戳,结果一个不小心戳到了司洵的脸上。
“枝枝,伤口不在脸上。”
“哦……哦我知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显不如面上镇定。
司洵伸手将她的头转过来,“又不是没看过!”
叶南枝的眼睛眨呀眨,终于看清了司洵胸口上自己留下的牙印。
她几下将药膏抹上去,粉嫩的手指绕着那个地方打转。
“枝枝,上面也受伤了,你用牙齿磨的。”
叶南枝耳尖都红了,她就咬了一口,哪有用牙齿磨。
“枝枝。”司洵再一次叫出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叶南枝被他叫得羞涩,指尖快速揉过不平缓的地方,而后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稳住自己的声音,“好……好啦。”
“哦!”
在她退开之前司洵先一步捉住她的手。
“啊——”
叶南枝惊呼一声,人被他放倒在床上,司洵的气息压下来,让叶南枝无处可逃。
“司洵。”
叶南枝声音软软的,像是带着钩子,将司洵一颗心勾得不知所向。
他抱住叶南枝,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情话从口腔里跳出来,“我真好爱你啊,枝枝。”
好爱好爱,想把这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她面前供她挑选,想和她时时刻刻待在一块儿,自私地想让她眼中只装着自己。
叶南枝嘴唇嗫喏着,出口的声音轻飘飘的,但还是让司洵抓住了。
“我也爱你。”
司洵从喉咙里溢出笑声,这世上最好听的情话已经被他装进心口了,别人想要他不给,叶南枝想要那便拱手送到她面前吧!
*
叶南枝一早就想回学校,司洵哪里许!
她这刚刚分化,指不定有多少alpha盯着她呢!都想抢他老婆,自己没老婆吗?一群单身狗!
他心里还记着仇呢!特别是那个绿茶beta,真是让人恨不牙痒痒。
“假都没用完呢!回去了也进不去。”
司洵一靠近她,叶南枝就渴望他靠得再近一些。
等到司洵将她抱在怀里,叶南枝偷偷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果香也没有酒味,空气中干干净净的,可就是想要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叶南枝窝在他怀里问他,“请了多久?”
司洵的眼睛在空中虚晃,“也不是很久,就半个月左右。”
医生都说了,oga娇软,必须得好好养着,他可都是遵守着医嘱在做事,没有一点私心的。
“怎么这么久?”
“久吗?医生说你得好好休养一个月,时间都对半砍了的。”
叶南枝抬眼打量司洵一眼,脸不红,心跳得也没那么厉害,但说出的话怎么就那么不可信呢!
可浑身懒洋洋的,就是好想赖着他,肯定是信息素在作祟。
无事可做叶南枝就想睡觉,她靠在司洵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眼睛闭上。司洵便也学着她,将头靠在她身上。
窗外照进来的光打在两人身上都般配得紧。
叶南枝腺体上的痕迹一点点消失干净,司洵哼哼唧唧地很不满意。
“老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叶南枝点点头,肯定道:“有。”
司洵眼睛都亮了,虎视眈眈地盯着叶南枝后颈上的阻隔贴。
心疼道:“是不是身上又不舒服了?”
叶南枝好看的柳眉微微拧起,一把甩开他的手,“你捏得我疼死了。”
她伸出手,娇软白皙的手背上泛起大片的红痕。司洵立马识相地抬起她的手轻轻吹了吹。
但……医生不是说她会比较依赖自己吗?这才过去十天,怎么就不奏效了?
“老婆,医生说了临时标记更有利于安抚你的情绪……”一颗李子塞进他的嘴中,司洵咬了下去,酸牙!
“我情绪挺稳定的,倒是你情绪不太稳定吧!”
“有……有吗?”
叶南枝使劲点头,司洵每天拉着她不是亲吻就是亲吻,急躁躁的,弄得她全身都是痕迹。
司洵抱着她摇晃,“就算没有不舒服,医生说的话也得听,不然到时候留下什么后遗症、应激症了怎么办?”
叶南枝一把拉住他扯阻隔贴的手,“可是我现在感觉挺舒服的,等不舒服了再说。”
司洵哪里肯罢休,“既然不让我标记的话,那就做爱好啦!”
“司洵,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叶南枝真想堵住他的嘴。
司洵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想和我老婆做爱有什么错?”
他将脸埋在叶南枝的颈窝里哀求加威胁,“反正你选一个好啦,你要不选我可自己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