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
“首领,大事不好!!”
俄何烧戈正和族人喝酒,
却听见帐外手下大喊大叫。
“诶!”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且坐下,喝碗酒,吃口肉!”
有氧之后喝酒,
这真的好么?
手下闯入帐内,
早已是气喘吁吁。
“首领!”
“出大事了!”
“东峡谷……东峡谷那边,发现数具族人屎0体!”
俄何烧戈早已醉了八分,
摇晃着脑袋,摸着……
“首领!”
“别喝了,怕是魏军、汉军攻来啦!”
“什么……什么魏啊,汉的。”
手下急切间捞起一个水桶,
整整一桶冷水浇在俄何烧戈脸上。
“什,什么人!?”
却见自己手下跪在地上。
“首领!”
“恐有外地入侵,小的在东边见有族人尸首!”
俄何烧戈一愣,
随即大怒,就要聚集族人。
幸得左右拦住。
“首领。”
“额……也未必是两国来攻。”
“小的在东峡谷还看见有车辙印!”
“也可能是有路过的汉贼!”
“汉贼?”
俄何烧戈眼珠子一转。
凡乱世,
肯定有落草为寇的。
而这些贼寇,根本不分民族,见着就杀,看着就抢。
也就是说,
油水不少。
……
……
马车没有减震装置,
它跑的越快,
车越颠簸。
正常人都受不了,
何况染病在身的邓母。
“小将军……可否慢些?”
秦琼听不真切,
将马车停在路边,下马上车。
“姨母如何了?”
“好些了么?”
邓母摇摇头,
嘴唇干燥,脸色发白。
“小将军弃了我这老妇,独自走吧。”
她本是想让秦琼慢一点,
但她明白,
对于秦琼来说,她就是个拖油瓶。
若是再有大批羌人追来,
两人怕是都走不了。
“姨母放心便是。”
“琼,定将姨母带回武都!”
秦琼安抚好邓母,
转身上马一气呵成。
却忽然发现后方尘土扬起,
好似遮天蔽日。
如果刘谌在这里,
肯定会惊呼:沙尘暴。
沙尘之中,
战马若隐若现。
“姨母抓紧!”
“后有追兵将至!!”
后有高梁河车神赵光义,
今有秦琼驾车,半日狂奔一百多里地。
若不是驽马跑死,
马车掉了个轮子,说不得今日就能跑回武都。
邓母哎呦一声,
也是遭了老罪了。
从车上跌下,
挣扎着根本无力爬起。
见此情况,
秦琼虎目圆瞪,钢牙紧咬。
勒马横在邓母身前。
看着渐渐逼近的羌人骑兵,心脏乱跳。
“小贼!”
“看汝还能跑到哪里去!!”
待离得近了,
众羌人见马车散架,内里半点珠宝也无。
不由得恼羞成怒。
俄何烧戈眼珠又转。
这汉人没带珠宝,却拼命逃跑,莫不是那老妇人有什么身份?
这可不是瞎猜。
曾经匈奴南下,
撸了大汉才女蔡文姬北归。
后来被曹操用大量金银财宝赎了回去。
若是这老妇人也有身份,
岂不是他俄何烧戈也能勒索汉人一笔?
“都给我上!”
“将那老妇人给我带来!!”
首领发话,
下面族人自然不敢违背。
数十羌骑蜂拥而上,直取邓母。
不知道的,
还以为三国必玩项目换了人。
秦琼也早就口干舌燥,体力到了极点。
驾马车就不需要体力么?
对此,
北宋赵二有绝对话语权。
“玛德!”
“一个小崽子!”
“半天解决不了!”
俄何烧戈见族人许久拿不下秦琼,
手提两根狼牙棒,大吼一声,却似晴天起了个霹雳。
手起棒落,誓要取秦琼性命!
但秦琼又哪是寻常凡人,
手中镀金熟铜锏猛地举起,一道举火烧天势。
铛——
金属交鸣声,源远流长。
“好小子!”
“能接俺一招,汝到了黄泉下也有的吹嘘了!”
一锤得势,得势不饶人。
反手两棒斜刺里挥来,好似一支巨大的剪刀。
秦琼闪开前后杀招,
趁狼牙棒未至,觑得俄何烧戈门户大开。
右脚勾起湛金枪,猛踹枪尾,那泛着金光的长枪,便如离弦之箭,射向俄何烧戈。
这一招可是吓坏了羌人。
可谓神来之笔,何时见过这般招式!?
俄何烧戈不敢大意,
慌忙收回双棒,拦在胸前。
这一刻,
攻守易势,秦琼势头不减。
弃了四下里羌兵,拍马舞锏,望着中档向天灵盖敲来。
俄何烧戈哪里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