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小姐?”
几人听牧源府里住了别人,竟还是个女子,全都齐刷刷的看着他异口同声惊讶的喊了一句,也都来了精神。
七公子急忙问
“这白三小姐是谁啊?”
何林也追着问
“你这府里什么时候住进来的女子,我们怎么不知道?”
牧源只是慢悠悠的吃着东西,并没回答。
几人见他不说话,知道问他也没用,七公子又看向太子
“哎呀殿下,他一木头不会开口,你就告诉我们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嘛?”
几人便又一脸期待的看着太子,希望能从他那里找到答案。
太子见几人都看着自己,吃了一口菜后看着牧源
“你不准备告诉他们吗?他们现在可都好奇的很呢。”
牧源还是没搭理他们,太子见他还是不说,那几个又好奇的看着自己
“你不说我可替你说了哈?”
见他依然吃着东西不说话,但也没拒绝,便看着他们稍稍清了清嗓子
“这白三小姐,便是那调去冀州的户部侍郎白益的三女。”
说到这儿还怕他们不明白,便解释
“就是我们从边城回来时,刚进城门便看到的那个,坐在城门口的女子。”
他这一说,几人便都想起来了
七公子想起后兴奋的看着太子
“就是那披着头发坐在地上那个?那守城兵死活不让她出城,然后据说是,坐在地上哭一天那位小姐?”
太子看着七公子点了点头。
李成文好奇的看着太子
“不是听说,这户部侍郎去冀州什么也没带,就带了皇上拨给他的一点救济民生用的银子和自家衣物吗,这户部侍郎在京为官多年,家宅府邸怎么着也应该有吧,怎么就让这三小姐住到这儿来了?”
几人也点点头疑惑的看着太子。
于是太子便将自己在皇上那儿听到的,白家家奴背主之事告诉了几人。
几人听太子说白家家奴如何一起欺主,孟凝又是如何既往不咎,还还家奴自由的,都纷纷为她的行为议论起来。
“要我说这白三小姐还是太软弱了,这些家奴才敢将她欺负成这样。”
何林喝了口酒后淡淡开口
七公子听他说完反驳
“我觉得未然,如果她真的软弱的话,就不可能才发现家奴背主没多长时间,便能将他们送进府衙?而且还是凭一己之力,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我觉得她不简单。”
何林听后声音大了些
“这不是最后还得求助府衙吗?还销毁卖身契,我看她就是怕那帮人出来后报复她,所以才提前讨了个好。”
七公子又不服了
“你这不是在钻牛角吗?她一女子在这殿京无依无靠的,她不求助府衙求谁,求你吗?而且还是所有家奴,她难道要去和他们拼命不成,就算拼命,她一个人也拼不过一帮身强力壮的家奴啊。”
“哎哎哎!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还吵上了还,至于吗?”
李成文见他俩越吵越大声,便急忙制止他俩
何林转头看着李成文
“这白三小姐本来就软弱好欺,不然户部侍郎家才去冀州几个月,那些家奴就有胆子将白家变卖?哼,他还不服气,你来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七公子看着他,继续不服
“那些家奴要行恶难道还等你准备好吗?这种事遇上谁,要是能全身而退都算不错的了,况且这白三小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善良为他们脱离奴籍,我觉得就不一般,而且她最后还将家财上交皇上用以救济民生,虽然是为了去冀州,但一般人有这胆识做到吗?你能吗?,,,,”
“哎你,,,,”
“行了。”
还没等何林继续说,太子终于开口制止了他们。他慢慢将酒杯放下
“你俩还没完了,这白三小姐是软弱还是有胆识,有那么重要吗,至于你俩吵成这样?她又没住你们府里,你们争辩什么,阿源既然让她住在这里肯定有他的原因。”
然后又看向牧源,看他有什么想说的,牧源静静坐在那里,见几人不争辩了,也都盯着自己,顿了一下,冷冷开口
“没什么原因,同情而已。”
几人听后也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七公子笑了笑,神秘的道
“与其我们在这儿争论,倒不如我们去见一见这白三小姐,不就知道她是个怎样的女子了吗?”
几人也期待的看着牧源,牧源没说话,只是本就高冷的脸庞又多了几分严肃。
几人见后便都低下头去喝起自己的酒,也没再提一个字
过了许久,此时的琴声早已停下,雪也小了不少,天也偷偷暗了下来。
但下了一场大雪的世子府已经被一层白沙映得到处明晃晃的,四处的亭台楼阁都能朦朦胧胧看得清楚。
七公子喝了些酒,就以想上茅厕为由出了行令轩。
他一路沿着前段听到的琴声来源方向寻去,心里实在好奇这白三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人,还能让那个一脸冰冷的牧源同意她住进世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