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
很久没等到回答,叶时知怒视。
这人那点小心思还在蠢蠢欲动呢!
“听你的话。”
江肆年投降,他没法拒绝阿时所有的要求。
“那好,吃饭!”
叶时知从他身上下去,这动作吓到江肆年,立马帮忙稳住她的身子。
“小心些。”
“我没事。”
叶时知率先往厨房走去,有自己爱吃的,她很高兴。
江肆年也任由她去了,步伐跟上去,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等会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回去吧。”
叶时知想到什么,抬头看江肆年:“要不要去找一下姜婶子?”
“不用,她忙不过来。”
“怎么了?”叶时知故作不知。
江肆年定定瞧了她许久,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阿时不知道啊。”
叶时知觉得自己演技也挺不错的,可以考虑当演员了。
“知道什么,我是想说我们要不要去找一下姜婶子震慑一下,不然下次房子被拆了都不知道。”
叶时知开玩笑说着话。
“到时候你岂不是要重新建了。”
江肆年摇头,“不用,之后我会让人经常过来看看。”
叶时知打探不到关于砸自己脑袋的那小孩的事情气馁,玩脑筋这法子,她还真玩不过他。
在她考虑要不要打直球的时候,江肆年反倒自己说出来了。
“昨天用石头砸你的那个孩子死了。”
叶时知:“什么?”
江肆年边给她夹菜,边说着:“听说是姜建推他下河的。两家人还在闹呢。”
“外面的声音就是?”
“嗯,昨晚发生的。”
叶时知不得不佩服他,三言两语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你没插手吗?”
江肆年停下吃饭的动作,慢条斯理处理干净自己吃饭的这块,说:“插手了。”
在叶时知还惊讶他这么诚实的时候,他继续说着。
“我只是让姜建邀请人去游泳,谁知道他还在浅水区边缘放了长满青苔的石头。人在没准备的时候滑倒在深水区,没人救不就死了。”
叶时知有些不信,“你只做了这些?”
“阿时觉得呢?”
江肆年把这个问题抛回给叶时知,一时间叫她哽咽住,没接话。
叶时知和江肆年回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叶时知本想去找一下陈可母亲,去见个面考察一下是否能合作。
只是带回去的东西还有两只活体,使她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小黄和赤狐这一路倒是安静,各自窝在一个篓子里没出声。
等到了家,叶时知将他们放出来,叮嘱:“不可以捣蛋,等你们的窝做好了就可以有地方睡觉了。”
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赤狐和小黄默默收回爪子,没乱跑起来。
时间过去的还是很快的,转眼叶时知在家待了又一个星期,方景山期间倒是回来了一次,只是匆匆忙忙和江肆年说完事情又离开了。
来的时候买了些水果过来,叶时知还蛮爱吃的。
另外方景山留下来的,还有一些糕点的成品,都是自己厂子生产出来的,叶时知吃完觉得不错。于是也提早了开始设计平常的包装样式,还有新年礼盒的的包装。
甚至在她后续的画稿中,叶时知也单独画了一期关于糕点的,不着痕迹打了一个广告。
叶时知基本上一周和编辑那边通一次信,据信中了解到,市区很多书店已经引进了她的画稿,因为温馨和有趣的故事,还有别样的卡通人物,引得读者甚是喜爱,卖的很好。
这也让叶时知想到,第一波广告就从画稿中开始,这样很多人会好奇糕点有多好吃,在现实中看见一样的,就算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也会买上一次。
而他们觉得味道不错,再次购买,这广告无疑就是成功的。
后面叶时知也跟江肆年讨论了很多,她建议在所有的糕点中推出一款主款,适合老少皆宜的,成为厂子的招牌。
江肆年觉得很好,立马就和在县城的方景山联系,很快敲定了下来。
所有的事情都在陆陆续续进行着,叶时知去医院检查的时间也多了些,主要两人都不太放心。
现在马上八月份,十月多将近十一月差不多就是预产期,他们都有些担心。
叶时知还好,精神状态都挺好的,江肆年格外小心翼翼,一步不离,生怕出什么意外。
迫不得已,叶时知在江肆年强烈的制止下,本来打算摆摊的创业也临时搁置,开始安心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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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上次被叶时知送进了局子的姜安安在大街上见到苏临后, 她性子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苏临谈不上哪里奇怪,就是觉得她不对劲,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发脾气。后面又会哭着来道歉,让他手足无措。
因为要送爷爷回京城,苏临就离开了一段时间。
而这段时间,姜安安做了一件很大胆的事情,她本来养好的皮肤身上全是伤痕,她诬陷是姜婶子虐待的,全身血淋淋找到村长开了断绝关系的血书,从此和姜家老死不相往来。
这件事一发生,姜婶子在村里的名声可谓是臭上加臭。后面又出现姜建恶毒推别人孩子到河里被淹死。更是让他们一家人处于水深火热当中,日日不得安宁。
张前知道这事的时候可谓是笑开了花,只是知道姜安安没有半点影响还落了一个可怜人的名称冷笑,发誓不搞死对方他就不姓张。
只是还没等他去找姜安安这个贱人,姜安安倒是主动找上了门,身边还跟着几个保镖。
张前被保镖压在地上狠狠挨揍了一顿,五十岁的人鼻青脸肿跪在地上没有丝毫形象可言,他呸一声,熊熊升起的恨意完全不遮掩。
“姜安安,迟早我要搞死你,给我儿子报仇!!!”
姜安安穿着漂亮的小西装,款式粉嫩好看极了。
她听完这话没有任何表情波动,蹲到没有能力反抗的张前面前,一巴掌毫不犹豫扇到了他脸上。
“嗯?我上学的钱好贪吗?我很好欺负吗?”
姜安安扭着他的耳朵,指甲陷入他的肉里,恨不得将他的耳朵给生生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