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知知道,这是江肆年给自己的安全感,包括这一千块钱,都是江肆年另外拿出来的。
她问为什么这么做,他只是给她收好存折,带着笑意:“我们阿时可是小富婆,可要养着我的。”
叶时知那个时候怎么回答的,她说:“你要当小白脸啊!”
“也不是不可以。”
叶时知:“我卷钱跑路了怎么办?”
江肆年:“骗钱可以,骗感情不行。”
叶时知失笑,没忍住揪了下他的耳朵,让人侧过脑袋过来,“身心,钱我都要。”
“好,心和钱都给你了,身什么时候要?”
江肆年说这话心中燃起一股火,是这么长久被叶时知撩拨勾起的,他深深瞧着她,压制住蠢蠢欲动的灼热。
叶时知被羞红了脸,推开他:“现在不行。”
后面就是江肆年沉默不说话,火热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上。
从回忆里出来,叶时知扬着唇,眉眼弯弯笑起来,小巧的脸上灿烂,让人看了心情愉悦。
“去吃大餐?”
她提议。
她拍拍手中的本子,微微挑眉:“我请客!”
“哦耶!去,嫂子发话,肯定去。”
方景山是最高兴的一个,就差围着她转圈圈了。
江肆年深邃的眸子倒映着人儿,宠溺着对方的所有动作和情绪。他想啊!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了。
有她在,他才感觉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随时都能去死的一具躯体。
阿时,多陪陪我好不好,什么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你就好了。
江肆年不会知道,这个念想到头来只是奢侈,他所有的愿望都是一场空,就好像有叶时知存在的时光是他做的一场梦,叫他在叶时知死去后的日子反复折磨自己,却再也等不到那人手提一盏灯站在自己面前,喊他江肆年,回家吧。
“哥,江哥,走了!”
方景山从几步远回头朝他挥手,眉飞色舞的样子很活泼。
在他的几步后,是叶时知浅笑倩兮,遥遥注视他柔了情意的清澈眸子。
“江肆年,走了。”
“好!”
江肆年心底涌出巨大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心房,他跑过去抓住温软的手,用力攥着,生怕人消失不见。
“江肆年,”走着,叶时知突然喊他,眼睛没看他。握紧的手显示主人的紧张,她说:“我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