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尸体被发现是第二天的早上,有人去买菜的时候看见有人躺着那,走近一看吓一跳急忙去报了警。
可怜的张前自己还没好,就拖着身体去认领尸体。
在看到自己唯一儿子躺在那,张前心底悲痛交加,趴在尸体上哭出几滴眼泪。
“儿啊,你怎么就没了,你可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儿啊……”
“您先冷静冷静,这边想了解一下您儿子最近和谁有过矛盾吗?”
有人过来调查。
“姜安安,肯定是姜安安干的!姜丽想杀我不成,现在她女儿杀了我儿子,这可是我唯一的儿子。没了……”
张前腿软跪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没了,谁不笑话我啊!”
自己去医院查过,自己根本不能再有孩子了,唯一的儿子死了,这十里八乡的谁以后不笑话他。
姜安安!姜丽!
他恨意在心底盘旋,胸口气得剧烈起伏。
你们都给我等着!
后面警局的人去调查此事,张前离开警局一下子苍老了好多岁,不过这事发生,觉得最畅快的就是那些被张大欺负了的人和被张前收黑钱的那些了。
当然,这事和叶时知关系不大。
今天说好要去后山,方景山很早就过来了,他一来这小院就热闹起来。
“哥,县里的事打听到了,是黑蛇帮的人,不过他们也是听上面的人下的命令。”
“还有哥,这是我给你领的信。”
方景山这几天在做的事情无非就是调查和安排一些东西,另外方景山帮江肆年的就是时不时注意有没有他的信。
当时他还纳闷怎么会有人给他哥写信呢,不会是外面的野花吧,弄得他忐忑了好几天要是真有这事该怎么和嫂子说。
“哥,你不打开看看吗?”
方景山可好奇了。
江肆年挑眉,递还给他,“这么感兴趣?那你打开。”
“真的啊?”
江肆年已经去打热水去了,是准备给叶时知的。
没等到回答,方景山还是拆开了,里面只有一张空白纸,什么也没有写。
“怎么是白纸?”
突然他想到什么,这可是县里寄过来的,他很快想到出事那天江肆年正装出席去见的所谓大客户。
这是,成了吗?
“哥,江哥,我们是不是成功了第一步?”
方景山激动起来,围着江肆年打听。
“我们是不是要发大财了?”
方景山能不激动嘛,江哥之前就和自己说了,这单子要是能成,赚的钱能直接在镇上买房子。要是后续能更加出色,钱就更多。
“是,你可以有自己住的地方了。”
江肆年也忍不住高兴。
他暂时和那老板谈的就是零件生意,那些零件是他从收音机电视机一些东西上卸下来自己组装的,后面他发现这东西可以利用到其他电器上,他就利用了上一次去县里卖货,主动找老板合作生意去了。
现在看到来信,他自然知道是办妥了。
后面叶时知出来听到这消息也没多惊讶,江肆年后期可是各个行业的生意都做着,现在这点算是生意的第一次起步了。
在后面,他只会越来越站在顶尖,成为一代的商业巨鳄。
“嫂子,到时候我一定要在镇里买套房子。”
方景山憧憬着以后,但也仅限于憧憬了,在决定走上不归路的时候,他就知道什么该舍弃了。
在意房子,也是因为后妈后爸早把他的房间给了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经常没有地方住,有钱的时候旅舍是他住的地方,没钱的时候桥洞就是他的居所。
常年下来,房子是他最想要的东西。当然和江哥和嫂子比起来,他更希望自己能帮助他们。
“行啊,以后大城市累了就回去住会。”
叶时知说这话没多想。
“嫂子也觉得我们会闯到大城市吗?”
方景山没注意这话有什么不对,内心觉得有人支持,更有动力。
“那肯定,我相信你。”
然而这句话在江肆年耳朵里听到的是其他意思,为什么那么肯定以后在大城市里,而且说的还那么笃定。
叶时知正好洗漱完在吃做好的早餐,看江肆年愣神站在他身边瞧他,“东西都准备好了啊。”
“嗯。”江肆年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想起什么说道,“手伸出来。”
不明所以的叶时知也听话,乖乖伸出左手,以为他要给她什么东西。
结果江肆年握住她的手,拿着红绳串好的红色珠子给她带上,这手串是昨晚趁着叶时知睡着后他编好的。
记得当时学这个,还是有一阵子流行这些很赚钱,他就请人专门做这个,看多了自己也会了。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做这个是因为叶时知。
看到这个其实叶时知很惊喜,她左看右看,倒是蛮喜欢的,红色的多喜庆。
细细的绳子戴在手上还显白,搭配衣服也好看。
“你做的啊。”
“嗯。”
“挺好看的,等桉桉出生,可以给他编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