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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服不服?”
“不服。”
又二十个小时后。
“服了没有?”
“我爱你。”
“我没问你爱不爱我,我是问你服不服?”
“就不服。”
这样的二十个小时,一晃眼过去了八个。
黎谱嘴唇发白,他原以为这条邪线很容易,没想到根本就是地狱难度。
戴安娜在九天前还只是一个体能过人的超人类,而和他一起后,每经历一次二十小时,体内的希腊神力便觉醒一分。
从一开始被自己轻松压制的小卡拉米,到现在已经变成了无论力量、耐力都和自己不相伯仲的希腊半神。
现在自己唯一比她强的,也就是神经反应速度了,至少自己快起来的时候她还没回过味就结束了。
这倒也无所谓,关键是戴安娜的嘴巴硬的很,不管刚才哭得多厉害,一问她服不服,就是不服。
这叫黎谱可怎么完成邪线任务?
难道还真动手把她打至跪地啊?睡出感情了已经。
这天夜里,黎谱作为男人已经累得犯困了,戴安娜凭借女性的优势反而精神奕奕,不停地在黎谱枕边说东说西。
黎谱有一搭没一搭地嗯着。
“你答应了!”戴安娜兴奋地抱住了黎谱的脑袋。
黎谱眼睛一睁:“我答应什么了我?”
戴安娜道:“你答应了陪我出岛,消灭阿瑞斯,你可不准反悔!”
“哎哎睡觉睡觉,明天再说。”
黎谱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不等明天。我们今晚就走,趁我妈妈没注意。”戴安娜将黎谱从床上硬拖起来,拿来衣服帮他穿起来。
黎谱打了个哈欠:“我看你是早有预谋啊。”
戴安娜在他的耳朵小声说道:“只要打败阿瑞斯,那件事我就答应你。”
黎谱精神一振:“此话当真?”
“当真。”
“果然?”
“果然。”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黎谱从床上一跃而起,“吾观阿瑞斯,不过插标卖首之辈也!夫人且温床一被,待吾取他首级,归来再嗨!”
这俩人虽然都算是神,但却都不会飞。
戴安娜离开前要拿到所谓的弑神剑,那把剑藏在岛悬崖的另一边高塔上。
两人来到崖边后,黎谱放出阿琪娜,让戴安娜骑着阿琪娜过去。
不一会功夫,全副装备的戴安娜回来了,一身铠甲勇士露肩齐X小短裙,背上一扇圆盾一把剑。
黎谱道:“你就穿成这样出岛?”
戴安娜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什么问题吗?天堂岛大家都是这样穿。”
“岛上是岛上。外面是外面。去外面只有那群高喊着穿衣自由的网红心机婊才这么穿,给我把披风披上。”
“网红心机婊是什么?”
“是一群打着女权名义向普通人攫取特权和利益,同时又向权贵兜售肉体的新型妓女。”
“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人。”
“废话嘛。所以为了避免被人误会,你得好好穿衣服,不要卖肉。”
黎谱拿了条袍子给她裹成一条长裙,外面又披了皮毛披风,裹了个严严实实。
二人拾掇完离开卧室,在外面的花瓶上发现了一枚头环,这枚头环是亚马逊王室的象征。
“你妈来过。”
“嗯。”
戴安娜抹了抹眼泪,第一次离家她心里也很难受,不过一想到可以出去放飞自我了,旁边没人管了,很快又开心了起来。
黎谱之前通过航海图预估过天堂岛方位,二人坐在阿琪娜背上,朝着东南方向飞去,那里是比利时。
这会一战已经临近尾声,奥德同盟国大败,不久后就会在巴黎签署凡尔赛条约。
而在会议上,舔着脸送华工过来送死,想要拍一拍列强马屁的中国政府,也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弱国无外交。
被殖民地的屈辱外交,引起了国内无数学生抗议,五四运动由此产生。
一战的结束,并非是正义战胜了邪恶,本质上是一群分赃不均的强盗掀桌子,想要排一排聚义堂交椅位置的内部火并罢了。
不仅仅是被殖民地受到压迫,这些殖民国的无产者同样是一群可怜的牺牲品,真正的赢家只有那部分代表了所谓“国家利益”的帝国强盗头子。
高空之上,沿途所见皆是硝烟滚滚,遍地哀嚎。
圣母心的戴安娜看得垂泪不止,心中打败阿瑞斯的念头愈发强烈起来。
倒是黎谱经历过太多,慢慢已经脱离了相当一部分作为人的同理心。
尤其是当他彻底回不去现实世界后,相当于斩断了一切过往,如同一个“跳出三界外”的“神”,这些人间悲剧已经激不起他太多的情绪。
当下不过是成住坏空中坏的这一阶段罢了,等打到一切成空后,利益重新分配,人类又会迎来一段短暂而虚假的繁荣期。
表面上高喊着爱与和平,一旦利益发生难以调和的矛盾,就是再一次撕破脸皮露出獠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