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虎听着杨建的话,憨厚的点头:“那我以后就留在云哥身边。”
韩立和庄内的庄人,都提着刀,脸上带着凝重之色。
楚云见众人都紧张兮兮的,不由的笑道:“都不必这么紧张,区区一个刺客而已。”
李瑞虎来到楚云身边:“云哥,你无事吧?”
楚云笑着说道:“不用担心,我身上有精钢铠甲,那刺客伤不了我的。”
“你没事吧?”
李瑞虎看着身上的几个剑洞,憨厚地一笑:“无事的,他的剑刺不透钢甲。”
众人见楚云有说有笑的,渐渐地也都放松了下来。
不单是楚云的身上有精钢铠甲,庄人的身上都有。
“那胆小的刺客,只晓得跑,一看就是周家雇佣的。”杨建气愤的说道。
“看来我得酒水把他们逼急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想出这种手段,云哥,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你说句话,我今晚就带着人血洗周家。”杨建脸上带着怒意。
楚云面色凝重,周家如此针对他,楚云却没有任何的反击,并不是惧怕周家。
毕竟这里是内城,杀戮这种手段只能藏在暗处,决不能拿在明面上。
周家在淮城立足百年,在淮城的人脉关系错综复杂,明着杀人是不可取的。
“不要鲁莽。”楚云道。
“即便是杀,也不能明着杀。”
听着楚云的话,杨建和韩立都点了点头。
“周家那边有何动静?”楚云问道。
杨建皱眉道:“周家这些日子倒是没什么动静,有些反常。”
“这可不似周少坤的为人,我们得罪了他,他怎么也要给我们使绊子的。”楚云笑着说道。
“不过这也说明,这刺客就是周家雇佣的,他们越是安静,越是意味着他们暗中有动作。”
韩立道:“他们暗中请了刺客,所以表面上表现的和我们无过节,这样我们出了事,周家也可以撇开关系。”
“我们小心就是了,那刺客这次没有成功,以后还会找机会的,以后庄人出庄子,里面都穿着铠甲。”楚云面色凝重的说道。
杨建和韩立几人听着楚云的话,都郑重的点头。
周家自诩诗书礼仪之家,暗中比谁都肮脏。
“其他两大家族呢,他们就没有任何动静?”楚云忽然想到。
“李家和秦家倒是安静的很,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寻麻烦。”杨建皱着眉头说道。
听了杨建的话,楚云的眉头位微微皱起,李家和秦家也都有酒水生意。
他们的酒水在淮城大火,受到影响的不只是周家,李家和秦家也受到了波及。
可是他们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的让人可怕。
风雨欲来风满楼,秦李两家越是平静,越是可怕。
三大家族在淮城的势力虽然强,不过也没有到只手遮天的程度。
这些日子,秦家和李家的生意都被楚家庄的酒水挤得惨淡不已。
尤其是周家的酒,已经沦为街头小贩喝的了。
“过段日子我们去一趟泰州。”楚云面色微沉道。
闻言,杨建和韩立的脸上都浮现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东家去泰州做什么?是不是找南宫兰,还是林涵儿?”韩立笑嘻嘻的道。
楚云瞪了韩立一眼,韩立立刻闭了嘴。
“过段日子就是泰州酒市开市的日子,我想着我们的酒可以参加,这样的话也能让我们的酒推向整个江南。”楚云平静的说道。
经过上次文祭,楚家庄的酒已经火遍了淮城,在周边的州县也小有名气,不过楚云并不满足这一点。
他要的是让楚家庄的酒销遍整个江南。
“哦,这样啊,我晓得了。”杨建笑道。
楚云看着几个人憋着笑。
不由的皱眉道:“我们现在去一趟,淮城王家。”
听着楚云的话,杨建和韩立两人都为之一愣。
“去王家做什么?我们和他们又没有生意往来。”杨建说道。
楚云笑着说道:“那是以前,以后就有了。”
这些天楚云也了解了一下淮城的各大家族,目前是以三大家族为首,不过在三大家族下面也有几个中户。
这些家族以前都是淮城的大户,只不过后来在三大家族的打压下,逐渐没落了。
“王家以前也是淮城的大户,后来被周家打压,生意也被三大家族抢了,我想拉拢王家。”楚云笑着说道。
“拉拢王家?”韩立微微一怔。
“没错,三大家族势大,不过也伤了其他家族的利益,有人巴结他们,就有人狠他们。在这淮城最恨三大家族的就是这王家了。”
听着楚云的解释,杨建和韩立都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只是现在三大家族如日中天,许多人都不敢得罪他们。”
楚云笑道:“所以我们需要拉拢王家,只要那些惧怕三大家族的人看到,有人敢得罪他们,并且无事,自然会有更多的人站在我们这一边。”
“我懂了,东家是想挫一挫三大家族的威望,现在淮城的许多中户和小户,都对三大家族敢怒不敢言,这个时候急需一个带头的人。”韩立笑着说道。
楚云脸上浮现一抹欣慰,淡笑着说道:“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只要我们能把淮城的中小户都团结起来,足以对抗三大家族。”
而且三大家族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们内部也有许多矛盾。在没有外来对手的时候,三大家族内斗的更厉害。
也就有外敌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致对外。
备了两辆马车,楚云和杨建韩立,李瑞虎几人向着淮城而去。
进了淮城,一路向着西坊而去。
最后在一座古朴的院子前停下。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小厮拦住众人。
楚云看了对方一眼,随手抛出二两银子。
“楚家庄的人,找你们东家有要事商议。”
那拦路的小厮听着楚云的话,脸上登时浮现欣喜,捡起地上的银子:“东家稍等,我这就通知老爷。”
说着,那小厮跑入院子里,不多久一个低矮个头的老者迈着步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