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公主眼中生出一股欢喜。
驸马的想象力天马行空,给人出乎意料的惊喜,这是其他人都做不到的!
“驸马,就按照你说的去做,本宫会让秋蝉全力支持你。”
秋蝉的目光极为复杂。
她是亲眼看着苏哲在洗澡的时候灵机一动,随后迅速研制出这个香皂。
这般惊人的天赋加上可怕的执行力,天才无疑!
一瞬间,她的内心五味成杂。
“是,公主。”
苏哲又目光一闪。
“正好过两天就是酒楼争霸赛,到时候现场肯定人山人海。”
“搞几百块香皂去卖,绝对可以让香皂在长安一炮打响,成为当下最火热爆品。”
他又看向了云安郡主。
这小妮子秀发披肩,浓厚乌黑,笑容甜美,小女神气质已经让人无法抗拒,美极了。
“阿香,想借助你的头发,给清河牌香皂打个广告。”
云安郡主刚想询问什么是广告,又咽了回去,不能被这家伙轻视。
“怎么借助?”
苏哲说道:“就说你这头乌黑发亮的柔顺秀发,是因为用了清河牌香皂才保养的这么好。”
云安郡主一怔。
“那不是骗人……”
“给你减免一千两,一股八千两。”
“姐夫……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人家都听你的。”
“行了,赶紧回去凑钱吧。”
“知道了。”
清河公主微微一笑。
“驸马,送送阿香吧。”
苏哲还在帮公主梳头,随口回了句。
“她那么大一个人了,认路,不需要送。”
云安郡主有些忿忿不平。
“切,谁需要你送。”
清河公主温柔的望过来,又轻唤一声“驸马”,颇为动人。
苏哲顶不住这波,直接投了。
“给公主面子,送你。”
“不需要,哼。”
“赶紧走,别耽误我回来给公主弄干头发。”
“不要你送,你给我回去……”
清河公主看着这两人斗着嘴走出去,眼神渐渐迷蒙起来,不知在想什么?
路上,云安郡主叉着腰,展现出一具青春靓丽的娇躯,大方活泼。
“微墨姐姐说,那些诗词全是她写的,但我不相信。”
“首先,微墨姐姐不可能一口气专门写二十一首关于酒楼的诗词,以前从未听说过她对酒楼有什么太好的印象。”
“其次,那些诗词大气波澜,绝非一个女子能写出来。”
“最后,就是你在骗人。”
苏哲略显意外。
之前一直把她当做是个邻家妹妹,没想到真天资聪慧,心细如发啊。
“哦。”
云安郡主得意洋洋的分析,瞬间被苏哲一个“哦”给干破防了,她又娇哼一声。
“姐夫,那些诗全是你写的吧?”
“哦。”
“你哦什么?”
“哦。”
“啊啊啊!”
云安郡主要抓狂了。
她小雌猫似的瞪着神色淡然的苏哲,最后无可奈何的泄气了。
想从这家伙嘴里挖出有用的东西,比登天还难。
但她不会放弃的!
“姐夫,我倒要看看你能藏多久?”
苏哲没理这小妮子的话,送她出门后,又回到公主寝房。
这时。
清河公主微微仰起头,衬托出白皙皮肤,秀出香肩与迷人锁骨,格外诱人。
“驸马,清河楼墙上的诗词,全都是你自己写的吧?”
苏哲迎着那双澄澈干净的清冷眸子,差点忍不住捧住这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随即笑了笑。
“我要是说是梦中有个老神仙告诉我的,公主信吗?”
清河公主眨了眨眼睛,显得俏皮。
“信啊。”
苏哲憨憨一笑。
“但我这样往外说肯定没人信,我说是自己写的,他们也不信。”
“最后,他们估计会怀疑到公主头上。”
清河公主毫不犹豫道:“那就让他们怀疑吧,真有人来问本宫,本宫会替驸马遮掩的。”
“公主你真好。”
当苏哲深情并茂的望过来,清河公主有些吃不消,整颗心怦怦直跳,几欲要跳出来。
只能转移注意,掩饰当下暧昧的氛围。
“驸马,其实你说的广告,应该就是广而告之的意思吧?”
“你也可以拿本宫当广告,作为宣传。”
“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损,有些你不方便做的事,可以全部推到本宫头上。”
“本宫,扛得住。”
苏哲咧嘴笑了笑,很是触动。
“好,听公主的。”
“毕竟,我是要吃软饭的男人。”
“背靠公主,好乘凉。”
清河公主有些哭笑不得。
世间少有男子敢像驸马这般理直气壮的说吃软饭,这些话说出来肯定要遭人嫌弃唾弃。
但驸马并不在乎,这份稳定的心态,令人惊叹不已。
“驸马,明月那首诗,真不记得了吗?”
苏哲看着公主有些希冀的眼眸,不由得心中一动,忍不住笑了笑。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清河公主一愣,旋即美眸写满震惊,这首诗其中透出来的远大志向,令人惊撼。
恐怕,这才是驸马真正的风骨,历经风雨,依旧坚韧不拔,自强不息!
整个长安人,恐怕都对驸马看走眼了,这是一块绝世璞玉啊!
苏哲看出清河公主的异样,有些疑惑。
“公主,怎么了?”
清河公主这才回过神来,再看向驸马却是多了一抹倾慕。
“这诗真好,驸马,本宫想吃糕点。”
苏哲笑着说道:“我去给公主做。”
等他出去后,秋蝉进来替清河公主擦发。
“秋蝉,苏老将军在外征战,为国尽忠,朝中却总有奸臣想要谋害他。”
“你说驸马以前一个人势单力薄的住在长安,又该如何活下去?”
秋蝉愣住了。
她还未回答,清河公主又自顾自的说下去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没人会想杀一个痴傻愚笨的憨子,驸马他这些年苦啊……”
秋蝉瞳孔猛地扩大。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可思议。
“公主,你的意思是,驸马他是故意装成了一个憨子?”
“他如果是装的,这些年那么多人都在嘲笑辱骂他,这哪是寻常人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