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的水撒了一地，掩盖了什么。
李烨没给苏尘羡太长时间反应的机会，就迎难而上。他本就加了点数在这上面，加上刚刚的工作做的太好，现在刚开始，姑娘就有些要跟不上的意思。
男人低声说道：“小羡儿的衣服……很好看，哥哥很喜欢。”
苏尘羡根本没有精力回李烨的话。她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涣散，极度的快乐简直称得上是另一种残忍的酷刑。
就这么持续着。
过了很久，换了个地方。苏尘羡低头面向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力气支撑的苏尘羡，贪恋地呼吸空气。
不一会儿，竟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哇——”
李烨放任姑娘撒气一般捶着自己的胸膛，看着她委屈巴巴泪流满面的样子，不禁咽了咽口水。
苏尘羡自然感受到了变化，她的面色渐渐发白，刚刚男人完全不顾她死活的那股疯劲，她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甚至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她赶紧要逃离，可李烨却阻止她。她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
李烨看着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就这点出息还和你芷姐姐抢人呢，我和你芷姐姐，可是有来有往了20次！”
听到李烨提起这个名字，苏尘羡不由得感觉有些不自在，难得没有反驳，甚至怔愣片刻。
似是不满女人的走神，男人惩罚般地。
她又“死了”一次。
苏尘羡本就经历这事都没到一个月，这种情况，相当于打副本的1级小怪直接挑战最后一关的boss，而boss偏偏不要给你一击致命，反而慢悠悠地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自从李烨提起白芷妍的那一刻，苏尘羡的脑子里白芷妍的事就挥之不去，比如这么多年，她对她称得上是冷漠的照顾，比如她没有害她的母亲她却想害她，再比如她想一声不吭就走的原因也是与她有关……
苏尘羡可谓是又自责又自私，她当然想让李烨只属于她一人，可是白芷妍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她就算赢了，又有多光彩呢？
夜哥哥说过，让她相信他，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夜哥哥对她这样好，或者她不应该……
李烨此时抱着女人，完全是给她时间冷静，自己可没想过这么早就结束，正美滋滋地想着一会的事儿，完全没有注意到女人的纠结。
这已经是后半夜了。
苏尘羡枕着男人的胳膊，拒绝了男人的亲近，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夜哥哥，如果我说，非要你在白长老和羡儿之间选一个，那你会选择谁？”
李烨听到这个问题，愣了愣，仔细思考一番，慎重回答：“这不是我会选择谁的问题，这是我该选谁的问题。虽然说选这个词很难听，但是我希望羡儿你能明白，哥哥选择谁不代表哥哥最喜欢谁。
就像如今的情况，你的身边家庭和睦，而阿芷则是孑然一身，你觉得哥哥应该去保护谁？倘若你们处境互换，也是一样的。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哥哥爱你，所以哪怕每天要往返很长的距离，哥哥也要回来看你，倘若哥哥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又谈何爱你，相信我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