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很了解徐雅然的脾气,如果这个女人真误会自己了,那是件很可怕的事,忙解释道:“如果她只是个三级片女星,我连看都不会看。不过,她的另一个身份,就很有趣了。”
听出夜爵的画外音,徐雅然忙问:“什么意思?”
“她是詹姆斯伯爵的儿媳妇。”
什么!?
目光重新落在报纸上,徐雅然又仔细看了遍,难以置信地说:“那个家伙,会允许他的儿子娶这样的女人回家?”
“那有什么不可能?这个女人很有手腕,我有内部消息,说她今年已经准备竞选今年的内阁议员,开始进军政治领域。”
徐雅然觉得很不可思议,说:“三级片演员,詹姆斯的儿媳,政客……这三个截然不同的身份,竟然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真是难以相信。”
“这有什么难以相信的,只要钱到位,洗白是完全可能的。”夜爵满面的不屑,说,“政治嘛,就是那么回事。”
视线重新落在这个叫朱丽叶的女人身上,徐雅然一阵唏嘘。
夜爵不喜欢被徐雅然冷落,扳正她的脑袋,认真地书:“既然误会解除,我现在可以吻你了吧!”
说着,也不管徐雅然是何反应,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个天长地久,直到徐雅然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娇喘着伏在夜爵的肩膀上,徐雅然双目微闭,呼吸清浅。
手指缠着徐雅然的长发,夜爵面带委屈,说:“然然宝贝,你这几天在忙什么嘛,都找不到你人!外婆还问我呢,说你们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
徐雅然一愣,心想自己这些天的确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但是没办法,事关自己和家人的安危,儿女情长神马的,还是放在一边吧。
如果夜爵听到徐雅然此刻的内心声,肯定会泪流满面。
把玩着夜爵的手指,徐雅然说:“这几天啊,我和未央商量如何解决楚寒的事,忽略了你,很抱歉。”
“你们两个要解决楚寒?”
听出夜爵话里的不信任,徐雅然不悦地抬起头,问:“我们两个怎么了,你觉得我们做不到吗?”
“怎么会,我老婆是谁啊,”夜爵忙露出讨好的笑容,补充道,“只是楚寒这个人太危险,处理起来很棘手,我们联手对付他,会比较容易些。”
夜爵的话很有道理,想解决楚寒这个大麻烦,还真是需要众人合力。
手指戳着夜爵宽厚的胸膛,徐雅然说:“其实今天,我和未央想到个主意,只不过,需要你的支持。”
“什么叫支持?老婆大人的事就是我的事,肯定要亲力亲为才行啊!”说着,夜爵露出贱兮兮的笑容,讨好道,“老婆,你说,需要为夫为你做什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就是想知道,要如何使用黑曜之心。”
面色一怔,夜爵问:“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从夜爵的怀里站起身,徐雅然一边在房间里走动,一边解释道:“我今天和未央探讨过了,我们两个都觉得楚寒是想打听黑曜之心的使用方法,才来英国。如果我们以此为诱饵,就可以引诱楚寒上钩,来个先下手为强!”
听过徐雅然的话,夜爵面色微冷,说:“我可以配合你们,但前提是,楚寻不可以参与其中!”
讶异了片刻,徐雅然恍然,问:“你怕他会在最后关头放楚寒一马?”
不屑地撇着嘴,夜爵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说:“他又不是没做过!我是信不过这个家伙的!”
这点倒是徐雅然没想到的,不过她并不反对。楚寻的目的与他们截然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甚至可以算作敌人,不在一起谋事,也是正常的。
看来,自己要叮嘱未央一番,不能让她对楚寻掉以轻心,
折身坐在夜爵身边,徐雅然说:“那些都是后话,我们现在要想办法先将楚寒引出来,然后关门打乌龟!”
“关门打乌龟?”夜爵笑,“这个说法我很喜欢!”
向徐雅然招了招手,待其乖乖坐在自己身边之后,夜爵才悠然说道:“黑曜之心,是全球唯一一颗琥珀水晶黑曜石,是小叔叔从南非买回来的。相传这块石头并非是地球上的产物,威力巨大,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可这只是一种传言,我们几个人都没把它当回事,拿回来打磨打磨,弄成漂亮点的石头,成为夜门领导人的专属身份项链。如果不是楚寒和七色花出来闹事,我都把这个传说忘到脑户去了。”
听过夜爵的解释,徐雅然扶额,说:“别人都抢疯了的宝贝,你们却只当装饰品,也太浪费了吧!”
“那么扯的功效,谁信谁是傻瓜!”夜爵耸了下肩帮,说,“如果不是黑曜之心代表了夜门的声誉,我都想白送个他们好了,让他们狗咬狗,斗到天荒地老算了!”
徐雅然瞪了夜爵一眼,质问:“你说谁是狗咬狗?”
哎呀,忘了亲亲老婆以前也是七色花的人了!
夜爵忙低头认错,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说:“口误啦,老婆表生气!”
将头扭到一边,徐雅然气哼哼。
拽住裙角,夜爵可怜兮兮地说:“老婆大人,人家真不是故意的,看在我无偿为你们服务的份儿上,就原谅人家吧!”
斜睨着夜爵,徐雅然问:“你真的什么都肯做吗?”
“当然!”
“好,那你制造舆论,把楚寒引出来!”
“小事一桩!”夜爵信心满满,说,“既然已经抓到楚寒的把柄,就不会再让他跑掉!这次,我们和他亲帐旧账一起算,让他有来无回!”
“现在说大话还早了点,先把楚寒逮住再说吧。”
疲惫地站起身,徐雅然晃悠着肩膀,往浴室的放向走。
“老婆,你干嘛去?”
“洗澡!”
某人眼睛一亮,忙小跑跟上去,贱兮兮地说:“老婆,让人家帮你搓背啦!人家的技术很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