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天笑笑说道:“廖公子,你确定你不是来搞笑的?”
“哈哈哈!你说我搞笑?哼!我只是不想见血罢了,你知道我廖家是什么样的存在吗?”
方南天一抬手说道:
“我管你是廖吉廖萍还是廖步金,你那点钱,我看不上!立刻,马上从我家里滚出去,否则,我会让你后回来到这个世上。”方南天一转身走向楼上,走上楼梯时说道:
“牛辑!送客!”
方南天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女儿和家人都在楼上,他必须离自己的家人近点,否则这廖吉带来的人如果裴迁虎和陆老头不能应付的话就很被动了。
“你敢!”廖吉气极了!指着方南天的背影喝道。
“姓方的!我不怕告诉你!这次好商好量的跟你谈收购,你要是不卖,就是摆明了和我们廖家作对,跟我们廖家作对,就是跟整个京都作对!你可想好了。”
方南天转身就像看个智障一眼的看着他说道:
“好大的帽子啊,就算你们廖家有通天的能量,你还能代表整个京都?你把叶家置于何地,又把朱家置于何地?你如果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方南天不想当着家人的面杀人,特别是孩子的面,所以他已经很忍让了。
“行!姓方的!希望你不要后悔!看我不弄死你全家!”
说着廖吉一把推开牛辑,气呼呼的出门去了。
方南天的眼睛眯了眯。
三番五次的放过他,这小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用自己家人威胁自己。
从这一刻起,廖吉在他的心里已经被判了死刑了。
“方先生!这个廖家有一个老古董级别的人物,可不容小觑啊。”
“呵!廖家实力既然那么强大怎么会培养出这么个玩意。”
“方先生!咱们必须得做好完全的准备啊。”方南天点点头,看了看裴迁虎和牛辑两人说道:“你俩晚上的时候到那个洞那里等我!”说着就上楼去了。
走到划柴坡下的廖吉,拿出大哥大打了出去。
“爸!那个方南天油盐不进,你把家里的大供奉叫来,我要弄死他!”
电话那边传来咆哮声:“蠢货!我叫你好好谈!你怎么闹到这个程度,大供奉是说出就能出的吗。”
“你不知道那几家都盯着咱们的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那个价格不同意你就不会提高价格吗?就算开到一千万,那也是治得的!你这个蠢货。”
“爸!明明是他…”廖吉委屈的说道。
“够了!”电话那边打断了他的话,“你马上给我滚回来,我自会让人去处理!”
京都城内,就四个山脉分四个方向盘踞在京城的周围。
四大家族的庄园东西南北各占一山,在整个京都也是鲜有人知的,因为在这些山的入口处就已经有人把守,平常人根本就进不去。
不仅如此他,他们是真承包了整座山,里面不光有参天的大树,他们甚至买下了整座山,构建了高高的隔离带。
在西方的山上,一个占地近百亩的豪华庄园嘉立巨巨在这,这就是廖府。
据说这是前朝时他们祖上留下的产业,开国前的那场战争,廖家祖上支援了不少钱,才让他们家一直占有着块地。
因为有丰厚的积累,所以在华夏还没有开放之前,他们就已经和洋人做起了生意,这两年国内的市场逐渐开放,他们便堂而皇之的坐拥着着巨大的商业版图。
其实放眼着四大家族,没有一家不是如此,前几十年,华夏的政策不允许,他们都是把自己的产业转到国外经营的,现在华夏市场开放一个个知道这里的市场是块大蛋糕,一个个的都转战国内。
廖府,光看这庄园的门头就不一般,乃是纯金打造。
此时,在廖府的山脚下,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粗布麻衫的老者,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是内里深厚。
山下的保安见状,立刻拦下了老者并高声呵斥;
“你是什么人?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可以乱闯。”
两个保安也是练家子,他们看到这个老者就知道他不一般,但是自己职责所在,不得不上前阻止。
而老者并没有因为他们的阻拦而停下自己的脚步。
“站住!你在往前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电棍,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麻衣老者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等他接近两个保安的时候。
“嘭嘭!”两个人的电棍还没有近身,就被老者弹飞了出去。
“要不是廖家的家主丰厚的报酬,你俩早死了!”
麻衣老者终于开口说话了。
两个人躺在地上接不上话来,老者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踏步走上山,然后一脚踹开了那锁住的铁门。
“给里面的人打个电话,就说江南奔雷手文强到了。”
老头说着和连正眼瞧这两人的眼神都没给过。
刚刚放下电话的廖步金,电话再次响起,他按下接听键。
“姥爷!有个人说他叫江南奔雷手文强,现在已经上山去了,我们根本拦不住!”
“什么!”刚想发火的廖步金心里一惊,他没想到这个人来得这么快。
他急忙放下手中的电话,跑到车库旁,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吼:“来人!开车!”
等车子找到麻衣老者的时候,这老头已经走到半山腰了。
廖步金连忙下车,毕恭毕敬的给他鞠了个躬,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气息,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大师这个时候到,又是远迎,还请大师原谅。”
“廖小子!废话少说,赶紧的,我赶时间!”文强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说吧,要杀谁!”文强闭着眼睛不耐烦的问道。
“文大师,是辉省一个叫做小池市的地方,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名叫方南天。”廖步金紧张的说道。
“我说小廖啊,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用得上我出手?不是我说你,要不是你老头子当年救了我一命,我都懒得鸟你,对付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用得着我吗?你们家那些供奉,难道是吃屎的?”
文强极不耐烦的说着,满脸的鄙夷。
“”
“是是是,文大师教训的是,但是这个小伙子可不是什么常人,我们家的吴大师已经命丧他手了。”
“哦?”文强睁开眼,顿时来了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