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方南天这边,他看有人愿意出头,他反倒落了个清闲,随他们去折腾,他自信不管什么样的结果,他都能把局势牢牢的把控在自己的手里。
“好!裴大师果然艺高人胆大,潘某佩服!”向裴迁虎拱了拱手,然后看着朱莉莉说道:
“朱小姐,裴大师的话你也听着了吧,既然规矩定下了,那咱不可以再做更改咯。”
吴老头闻言,嘴角都忍不住抽抽,差点笑出声来,要说老谋深算还得看这小老头的。
不过区区一句话就把后面的路堵的死死的,想反悔都不行。
这老头还会避重就轻,把比斗说出来,可划柴坡分配的事情是一个字都不提,果然是老奸巨猾啊。
协商好后,比斗开始。
首先上场的就是潘老头,他深知那个吴大师有绝活,所以没有先挑他而是看向另外两家的供奉说道:
“牛老头!咱们先切磋一二吧?”
两人有些恩恩怨怨,刚好在这里一并解决了。
“潘老头,你什么意思?这么些人你先盯着我,你这么看得起我吗?”牛辑目露凶光,仿佛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一样。
“没错!谁让你儿子那么厉害呢!”
就在去年牛辑的儿子和潘老头的儿子在一场比斗中玩了个阴的。
大家都知道会阴是禁忌,可这牛辑的儿子偏不,就喜欢玩这样的阴招,是不是的来一下撩阴腿,要么就猴子偷紫,这种无赖市井的打法让他们这些人头疼的很。
但牛辑的儿子却不管别人的看法,不准打会阴那是武林中约定成俗的口头标准。
按照他的说法,既然是约定成俗的,就是没有成文的规矩,没有成文的规矩都算不得数。
于是在那场比斗中本来占据上风潘老头的儿子,被牛辑的儿子一记撩阴腿给踢出了比武台。
这牛辑的儿子因此得到了青年中第一的称号。
虽然这让人笑话,但是他拿了第一名是事实,就像他说的,没有成文的规矩就算不上规矩。
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都得按规矩来。所以大家对他这种无赖得了第一名也表示无奈。
潘老头当时虽然气愤,但是也无话可说,谁让自己的儿子“善良”呢!
如果自己出面教育下牛辑的儿子,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样就会给武林中人落下口舌,说他一个年过花甲的大师去欺负一个后背,名声说出去不好听,所以他一直隐忍,今天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我不能打你儿子,我还不能打你吗?
“哦!你说你那废物儿子啊!青年武术大赛第二名的那个?”见潘老头针对自己,牛辑也没给他好脸色,直接戳他的痛处。
“姓牛的!我今天就要扒了你的牛皮!”潘老头说着手握成拳,朝牛辑走去。
“等一下!”牛辉见状,立马喝止。
“怎么?认怂了?你那份不想要了?我可提醒你,主动认输算是退出争夺,是没有份额的。”
潘老头的拳头捏的咔咔直想。
“怂你八辈祖宗,我只是要搞清楚,你现在是代表陈家,还是说是个人恩怨?”
“呵呵!即是代表陈家,也解决下我俩的个人恩怨,有意见?”
“没意见,既然说好了,你代表了陈家,那就行了!”牛辑笑笑。
说着他走上前去,也不做任何的防备,两人距离两米处,潘老头按照规矩给他行了一个拱手礼,可牛辉则是拍了拍衣角的灰尘,他这个样子一点也不想比斗的样子,反而想是要登台表演一般。
“姓牛的!竟然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潘老头知道牛是在轻视自己,当即怒从心起。“你找死!”
提拳就像牛辑的胸口砸去。
拳声呼啸,牛辑这才开始动了起来,扬起双手一前一后的格挡。
左手格挡,并顺势往前冲去。
潘老头知道他这是虚招,并没有上他的当,按照逻辑,他的左手是佯攻,实则藏在后面的右手才是重点的发力对象。
果不其然,这么短的距离很难给对方形成伤害。拳脚相撞,两人各自退后一步,而后再次想对方冲去。
很快恋人更多额呼喝声此起彼伏,颤抖在了一起。
几招之后,牛辑故意卖了和破绽,用胸口去迎接潘老头的短拳,而他的后脚则在隐隐发力。
当潘老头的拳头击打在他的胸口,牛辑的脸上显现了一抹残忍的微笑。
他的后腿骤然发力,恨恨的朝着潘老头的裤裆提去。
“我糙尼玛!”潘老头反应过来。
那句话说的真好,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孙子跟他儿子一样,又要使撩阴腿了。
用最小的代价换对方最大的伤势。这牛家父子果然是一脉相承。
他的儿子也深得他的真传。
就在这时,潘老头就像早有预料一般,来了个二字钳羊马,死死的夹住了牛辑的腿。
随即紧跟着一拳轰在牛辑的胸口。
“轰!”
一声巨响,牛整个人飞起摔倒在他原来坐过的地方,那椅子被摔得粉碎。
潘老头收回手,明明自己都已经喘不过气来了,还要强装冷静的装逼道:“就这?还以为你有什么新招呢,还是跟你儿子一样,玩点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好好的做你的冷板凳吧!”
牛灰头土脸,口吐鲜血,看来伤的不轻,就算后面还能再上场估计也很难和这些人争夺了。
此时他也无话可说。
可潘老头似乎并没有就放过他的意思,向前几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
“狗东西!跟我玩阴的你还嫩点,老子早就防着你呢!”说着他弯下腰去,扯住了牛辑的衣领,而后陡然发力。
“滋啦!”布料被撕扯的声音响起。牛辑顿时就变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说了要扒了你的皮就扒了你的屁!哈哈哈哈!”
潘老头张狂的笑道:“刚才那么硬气,现在怎么像条死狗一样了。”
“狗日的,这次我棋差一招,你给我等号了,杂碎!”
“尽管来,老子随时候教!”潘老头无比得意的说道。
然而他嘴上是这么说,可身体却很诚实,跟他比斗这一场着实把他累的不轻,这姓牛的力气太大了。
但是总归是他赢了。
为了缓解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只能用大声吆喝来掩盖他此时的虚弱了。
可见他想要轻松胜还是要费些周章的,他们本就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