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尽量不让自己动弹,减少体力的损耗,下巴扭动,蹭着那个布袋子。终于被她拉出了一个洞。讲那些进入嘴巴沾了口水的羽绒吐出去。
脑袋越来越昏沉。
他想到深爱自己的丈夫,还有女儿,家人,她的心里再次升腾起一些力量,咬了咬舌头,继续吐出羽绒。
终于在她快没有力气的时候,颠簸的感觉没有了,那人给他从肩上放了下来。
她听见了车子的开门声,她被放在座椅上,紧接着手脚也被束缚。
很快车子启动,那人的车子开得极快,应紫的胸口翻浆倒好,都快吐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男人再次将她扛了起来,很快她的头套就被摘了。
在她眼前有两个男人,一个年轻一点的,梳着中分,头发油光水滑,斜着嘴角笑着。
另一个穿着一件中山装,留着小胡子。“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应紫抬起头问道。年轻的男人的眼睛一下子眼睛凉了起来。
这个女人太美了,这哪里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你要说她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他都信。
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皮肤光滑如玉,五官精致。
身体因为绑了绳子,显得更加的前凸后翘。他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咔咔咔!”
年轻人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近应紫。“还真是个美人啊!嫁给那个泥腿子,真是可惜了,啧啧啧!瞧这脸,这胸,这屁股!真美啊!”
说着那男人蹲下身子,伸手就要往应紫的身上摸去。
“住手!”后面的中年男人开口了。
年轻男人回头,诧异的看着中年人。
“在得到那块地之前,你不可以动她。”
“哼!他女人在我们手上,怕什么!”
“你不了解他!”中年男人摇摇头,继续说道:
“我们只是为了要那块地,用他的媳妇跟他换,他会换的,但是如果你碰了他的媳妇,你不怕他跟你拼命?”
应紫算是听出来了这些人是想要从自己丈夫手里得到什么东西,她连忙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谁,我也没见过你们,但是你们只是求财而已没必要弄出人命,我可以给你们钱。”
“呵呵!给钱?你能给多少钱?一块还是两块?”青年人笑道上下贪婪的打量着应紫的身体。
“你们想要多少钱,我肯定会想办法给你们的!”
“呵呵!”中年人笑笑说道:“我们不为财,只为了要你们家的那个划柴坡,只要你们让出来,我也不会为难你。”
“所以你放心,我们只是借你用用,等方南天把那块地让给我们,我就放了你!”
年轻人听了他的话回头。
“嗨!一个泥腿子而已,就算他会蹦哒,还能蹦哒多高?你也太把他当回事了。”
青年人就是杨齐,而那个中年人就是廖大师。
杨齐不屑的笑着。
“呵呵,泥腿子?如果他是那么简单的泥腿子,那你恐怕连泥腿子都不如了!
泥腿子会有神奇的医术?泥腿子能打赢市里的三大高手?泥腿子能够身价百万?
你恐怕是对泥腿子有什么误解吧?”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廖大师摇摇头说道:“他现在承包了县里的百货商店,有九家服装工厂,一个超市,一个山货店,还有这个养殖基地。每一个都是日进斗金,你自己和他比比看!”
“你说的是真的?”
“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太莽撞太轻敌,才会让你接二连三的在他手上吃瘪。”
应紫诧异的看着中年人,很确定,她没见过这个人,可这个人为什么对方南天了解的那么清楚呢?
正如那个男人所说,如果她受到伤害,方南天也许真的会发疯。
大嫂和她的一家人就是前车之鉴。
到现在大嫂也疯了,她哥哥一家人死的死关的关,没有一个善终。
经过这个男人这么一提,应紫方才意识到,自己的丈夫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他知道如果不把刘家人给搞倒,他就会一直放心不下。
如果自己在这里受到伤害,说不定方南天真的要和他们拼命。
想通了这些应紫的心情平复了很多,也就是说,最起码暂时她还是挺安全的。
“哼!就算是那样,那有怎么样!他害的我在轮椅上度过了三个月,又让我当了一个月的哑巴!我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杨齐的双眼赤红,一张脸尽是凶狠之色,想起那些屈辱,他很不开心
“杨齐,你冷静点,你就不怕他到时候杀了你吗?!我们现在只是求财而已,没有必要为这事丢掉性命,女人嘛天下多的是,只要有了钱,什么都不是事!”
看着杨齐凶狠的模样,应紫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蜷缩着,用膝盖遮住要害部位,脸色有些苍白,惊恐。
“呵呵!这是我跟他的恩怨,有什么事我自己承担,跟你没关系。”
“不行!在我没有得到那块地之前,你不可以碰她,等我拿到地,我随你怎么胡来都跟我没关系!”
廖大师也有些生气了!
“人是我的人绑来的,而且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自始至终你出过什么力了!”
两人就这么吵了起来。
等两个人吵架停止,应紫插嘴说道:
“我劝你们还是包围放了,要钱我们可以给你们,要地也可以谈,但是你要敢对我怎么样,我男人一定会将你的碎尸万段,他很记仇的!”
“你给我闭嘴!”
杨齐疯狂的指着应紫咆哮。
他手高高的抬起,想给应紫一个巴掌,但是巴掌落到一般突然停了下来。
杨齐有些烦躁,伸手将原来套住应紫的头套塞到他的嘴里。
应紫就这么看着他的眼睛,他不知道他和方南天之前有什么仇怨,但是刚才那个凶狠的眼神,很是怕人,让人汗毛倒竖。
被堵上嘴的应紫干脆闭上眼睛靠在墙上,心里疯狂的思索着对策。
他能感觉得到有这个中年人在,这个青年人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但是万一这中年人要出去一下或者不在呢?那自己的处境就很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