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方南天在他家里说他一天挣700多块钱,他半信半疑,可今天跟着姐夫一起干,他终于是体会到了自己姐夫的挣钱能力是有多恐怖了。
刚今天一天的时间,他现在手上就你拽着一千五百多块钱。
这多恐怖啊!这钱拿在手上真特么的烫手啊。
车子开出老远,应果的脑子都是懵的,如同行尸走肉。
中午的时候陈健康也过来了。
他对方南天的想法很感兴趣,而且这一次,方南天开的这个公司,他是不用掏钱,只需要挂个名头就好了。
这样他就能免费拿到5的股份。
他也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他们无非就是想借自己的名头罢了,也明白方南天的想法,无非就是一些官面上的事情的时候,需要他出面一下。
他也乐享其成。
方南天、庞育、疯狗、吴大毛、陈健康,这五个人终于凑到了一起探讨合作的事情。
其中方南天出钱最多,六万块的注册资本,占百分之60的股份,拥有着公司的决策权。
吴大毛出资占百分之五,陈健康占干股百分之五另外的部分都有庞育和疯狗持有。
就这样国内第一家建筑公司应运而生。他有着一个霸气的名字:绿诚地产。
这天晚上因为忙得太晚,方南天就没有回丈母娘家,将小舅子安排自己的夯土房子里睡下后,他一个人来到了划柴坡上。
上次他在这里尝到了甜头,在这里修炼的速度是外面的好几倍,如果再加上昨天他学到的功法,那肯定会更快的。
干好今天的砖都已经砌好,需要放一晚上,第二天浇水,再上水泥,所以工人们都走了。
借着月光,方南天坐在了坡顶。盘膝而坐,随机运转起功法来。突然。
方南天猛地从修炼中挣脱出来,朝着宅基地的附近跑了过去。
“七婶!”方南天追过去一瞧。
洪老七的妻子正在刨他的墙根。“老二…我…哎…不好意思。”
略带疲态的脸上写满沧桑,她满脸的尴尬,从地上拔起锄头,上面还带着新鲜的泥土。
方南天疑惑的看着她说道:“七婶,你这是干啥。”
“哎!”
七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了方南天一眼,低下了头欲言又止,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开口。
“老二啊,对不住,我这…我知道不应该刨你家的墙根,但是婶子是真的没办法了。”
说着她就要跪下去,方南天连忙扶起她。“婶子,如果你有什么难处,你就跟我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刨墙根。”
七婶委屈的抹了一把泪,一边说一边哀哀戚戚的哭了起来。
方南天断断续续的听完,他明白了。又是那儿梁半仙在整事。
洪老七常年抽烟,最凶的时候他一天只需要一根火柴,烟就没断过。
日积月累,他换上了肺结核,医院里也去了无数次,花了很多钱,可是依然一点都不见好。
只能接回来等死,他现在儿子都没办法读书了,打一点零散的工,补贴他吃药。
可七婶不愿意让老伴就这么死去,于是上山求了梁半仙,梁半仙掐指一算,说村里的划柴坡动土破了风水,需要将方南天的房子推到,风水就好了。
风水好了,老七的病也就好了。七婶不疑有他,他们对梁半仙说的话深信不疑。
如果去推到方南天的房子那就等于是和方南天结仇了,一边是自己丈夫的病,一边是得罪人。
两害相较取其轻,她自然就站在了自己有利的这一边。
这不能怪她,放任何人的身上都货这么选择。这几天她之所以没下手,就是因为划柴坡开始二十小时不间断的有人,这导致她的计划一再搁置。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工人们都回去了,她一合计就扛着锄头上来了。
还没挖几下就被正主给抓了个现行。她挺尴尬的。
对于刘家人的事情她清楚的很,知道得罪方南天讨不到好。
现在推倒是没指望了,只能说出实情,希望方南天能有好心。
“七婶,你要推到我的房子,很简单,但是如果推到我的房子,七叔还是不好呢?”
见方南天没有责怪她反而好声好语的说话,她还是蛮感动的。
都谁方老二是个混不吝,惹不得,自己家和他们家没有什么来往,更没有什么接触,但就今天接触下来,他觉得方南天这个人还蛮好的。
对于方南天的问题,她没办法回答。
她没想过这个问题,扭着脸看向一边。
“婶子,这样吧!我随你去看看七叔。”
“让我试试能不能救七叔,如果我救不了,你再想这些事情,可好?”
“不不不,不用了,是我太自私了,老七,他已经大半进黄土的人了,我还打着不切实际的主意,婶子对不起你。”
“没事!走吧,带我去看看七叔,相信我,我会让他得到最好的治疗,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可信不得,那只能误了叔的的病情。”
方南天说的很直率。
见推辞不过,七婶也就答应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七婶的家。
和方南天家一样,夯土房,但是相对方南天家,这里显得更破旧。
整个院子都是破败何杂乱的感觉。
自从七叔得病红藕欧,家里没有了主要的劳动力,七婶和他的儿子每天打零工整点钱,每天晚上回来累得要死,那还有心情去拾掇这些。
院子的篱笆墙也是千疮百孔,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如果非要说它们的意义,顶多也就充当了一个画界的意义。
篱笆墙内是七婶的宅基地,外面是公家的。
别人家的门上要么贴着福字,门神,他们家一无所有,就差贴一个穷字了。
方南天的心里刺痛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前世,应紫不也是这样过生活的么。
村里像这样的穷人实在太多了。
方南天有了一种带着全村人一起致富的想法。
“进来吧!”
七婶打开毫无关着意义的篱笆门,邀请方南天进去。
一进屋,一股浓重的烟味袭来,还掺杂着臭味。
一盏没有灯,在灯罩内扑闪。
他们舍不得开电灯,那得交钱的,他们可没有钱交了。
七叔躺在床上,几个被枕得发黑的枕头垫在他的背后,将他撑的高高的。
时不时的咳嗽,而后是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