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国趁此机会,拿出他自己早做好准备的葱花炒鸡蛋。
喀嚓一声响,
他的铝制饭盒敞开,满满的金黄色蛋黄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34;小刘,这&34;赵师傅满含口水说道:&34;你过得可真不错啊!&34;
刘爱国呵呵笑道:&34;没办法,父母给我留下的多了去了,来来来,大家一起吃,别见外,这是大家一起分的!&34;
&34;来来来~&34;看到美食的 ,谁能抑制内心的冲动?
大家争先恐后地品尝起美食,这份心意自然也让他们感激不尽。
吃过饭后稍微休憩了一会儿,众人又一并解决掉了一半的另一个大西瓜。
下午的工作变得轻快不少。
由于晚上工人不会在厂里用餐,大多数人会选择买馒头带走,因此下午他们只需要准备馒头,没有做菜的繁重任务。
老金、老杨、马华和赵师傅几个人甚至索性锁上了主任办公室的门,悄悄在里面斗牌。
这样的作息对他们来说很合理:上午紧张无比,下午清闲无事。
&34;砰砰砰&34;还差两个小时就下班时,刘爱国推门进来:&34;赵主任,有些私事需要提早两小时下班,您批准下?&34;
主任挥挥手拒绝:&34;行了行了,不说这个。&34;
马华询问:&34;大哥有啥困难需要帮忙吗?&34;
刘爱国道:“没事,我只是去买个手表。
上午大领导表扬咱们的手艺不错,送了张表链的购物券给我们。&34;
众人都露出艳羡的目光,赵师傅还翘起了大拇指。
不忍心打扰他们在玩牌,刘爱国迅速关门出门,独自走向商场。
他希望那时商店还没收工,不至于太早就结束营业。
顶着烈日疾驰到商场门口,
还好店员们都还坚守岗位。
他模仿孔乙己的姿势拿出两张票据,大大咧咧地说:“我要辆凤凰牌自行车,一个上海牌的手表,动作快一点!”
店员惊讶得眼珠一转,心里暗自赞叹:
这家伙不寻常。
&34;您请稍等。&34;
之后,过程就轻松了许多。
刘爱国开始挑选心仪的车型和手表。
选择的余地不大,工业制品通常标准化生产,品质相当,外观上也差异不大。
选定后,就开始付款,然后交税。
每辆单车每年需要缴纳三元自行车税。
完成税收后的步骤并未止于此,还需在一楼将自己的车牌烙印上去,以标记所有者的信息。
“车主是谁?”“制作日期!”他们等待着,直到崭新的牌子制作好,骑者才能亲自将其安在他的坐骑上。
刘爱国仰望着逐渐下沉的夕阳,内心暗骂:“妈的……都这时候了。&34;瞥了眼腕上的新手表,已过六点二十分。
周围工厂的汽笛声回荡,表明早已进入下班时刻。
刘爱国推起他的自行车离开商场大楼,用力跨上脚踏板,悠然地朝四合院行进。
叮叮铃叮——风拂轻拂!
自行车清脆的铃声唤起了整个红星路上的关注与惊叹,行人纷纷瞩目这位自行车主人。&34;嘿……快来看,有人骑自行车哦!”“是新款的车啊!”“真帅气,我挺喜欢黑色,以后要是有了钱,我也要买黑色款!”
人群中,“你们快看!他还有只手表!”大家指着刘爱国的左腕说道。&34;嘶……他看起来不简单呐,你们瞧瞧他身穿的工作装!”“钢厂工人真不得了!”
刘爱国听着这些谈论微微一笑。
片刻后,到了四合院。
院落里的居民围在一起,显然正在热议什么事,随后,铃声再度响起。
众人的目光立刻转向。&34;刘爱国?”三爷阎埠贵张大了嘴,一脸不可置信,“你还会骑自行车?你的是借来的,还是从哪搞来的?”他的首要假设是自行车非买非偷。
刘爱国下车,面带微笑,“不,不是借用,是我的。
全新购买的。&34;此语出口,院子里的人惊呆了。
&34;全新的?是他自己买来的?&34;
秦淮茹眼冒金光,盯着刘爱国的新自行车问了个尖锐的问题。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总是在关键时刻更为敏锐。
在刘爱国给出回答之前,她的嗓音陡然升高了30度。
“刘爱国……你的手表……你是怎么弄到的?”她的眼神中带着渴望。
周围的人们发出惊讶的抽气声,再次聚焦在他的手表上。
的确,一块手表,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极高的奢侈品,代表了身份地位。
在这个四合院中,除了娄小娥外,没有人拥有过自行车和这样的表。
三位大爷互相打量,每个人的神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肃和不满。
手表,自行车……这些无疑是这个时代最引人瞩目的奢华物件,也标志出了一个人的地位和财富。
而这一切刘爱国竟然拥有两样?他们心中疑惑且不满,却找不出答案。
简而言之,有了这些东西,他就自然而然地高出其他人一等。
这是在六十年代,即便到了八十年代,婚姻的标配依旧是“三转一响”——自行车仍然是那个时代的一个显著标志。
更何况是在那个年代?
&34;刘爱国,你怎么拿到自行车票和手表票的?!&34; 易中海禁不住好奇地问道。
他一直想要拥有这样一辆自行车,要知道,他身为&34;壹大爷&34;,若再添自行车与手表这些物件,那不仅他的地位实至名归,声望更是能更上一层。
然而此刻反而是刘爱国先得到了,这意味着刘爱国今后在院落里的影响力也将增强。
如此说来,随着刘爱国的提升,&34;壹大爷&34;的影响力岂不会削弱?这就如同一方消长。
&34;嘿嘿……&34; 刘爱国笑笑道:&34;还能在哪里拿?我又不偷不抢,全是领导分发给我的!&34; 随后,他直接推车走向后院,对这些人的闲言碎语懒得理会。
就在刘爱国走后,院子中的谈论更加激烈。
&34;你们猜,他的票从哪里弄到的?&34; 秦淮茹眼神转动,审视着众人的表情。
&34;嗯……&34; 何雨柱冷笑一声道:“能是哪儿来的呢?我看,十有 是他偷来的!&34;
&34;没错!&34; 刘海滨附和道:“我觉得这话没错……如果是自行车票,还勉强说得过去,可同时有自行车票和手表票,那就难以置信!&34;
&34;绝对是偷来的!&34;
&34;我明天就要去检举他!&34; 何雨柱怒火填膺地宣布。
此时,他对刘爱国已然恨到了骨子里。
刘爱国不仅公开检举让他名誉扫地、改造车间,还抢走了何雨柱的职业机会——会烹饪,而且技艺精湛,简直是抢了他的饭碗。
&34;不忙不忙!&34; 易中海胸有城府地点点头,“就算要检举,咱们也得看看再做打算,不急于一时!”
听到这,何雨柱冷哼一声。
&34;诸位……‘刘娘子’现在是不是还在这院子里?&34; 突然间,院子外面一个粗壮的男声响起来。
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察来到院中,三位大爷立刻挺直身子站立。
&34;领导们,请问这是?&34; 易中海快速迎出去:“我才是这座院落的实际负责人,街道委任的。
如果有公务在身,我必定全力配合!&34;
表明了身份后,情况似乎稍稍缓和。
&34;很好!&34; 其中一人说:&34;我们来找刘娘子,应该是住在这里吧?&34;
&34;刘娘子?&34; 易中海回应说:&34;就是耳朵不太好的老太太对吧?她……在的,在屋里的。
请问你们找她有什么事?&34;
&34;这事不用你管!&34; 警察吩咐道:&34;告诉我们她在哪就行!&34;
&34;好好好&34; 易中海心中不安,引领着警察们走向后院,正好走到刘爱国对面。
那位聋耳老太太就正坐在门口乘凉。
见警察们来,她的脸色喜悦地变了变,立刻站起来问道:&34;同志,又有哪位领导过来慰问我这个老太婆了吗?哈哈,不知道这次是哪里的官,我老婆子可以报告一下老儿子的旧事了……&34;
“唉,我也老了,这样的事恐怕讲不久了!”耳聋的老太太边感叹边述说。
然而,警官冷静地回答:“这并非是慰问的访问!”
“刘良娣不应该是说你,李周氏才对!”警官凝视着老妪。
老妪瞬间愣住,随后全身骤冷!
“有人举报了你!”警官接着说道:“清晨刚过,我们接到实名举报,控诉你冒充英雄的母亲。
根据举报提供的信息,我们在刘公庄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你确实伪造了英雄母亲的身份。
跟我走,我们要好好弄清楚你是如何冒充的!”
“不不我没有冒充我就是真正的英雄母亲!”老妪惊声尖叫。
“我不是李周氏,我是刘良娣,我是刘良娣,真实的刘良娣啊我是刘良娣啊”
“呵呵呵呵,”警官笑了出来,“到这种地步还装?走吧,跟我们去吧!”
“不我不行,我的耳朵聋了,听不见你们的话!”她开始无赖起来。
但随即恢复了些许清醒,大声叫嚣:“刘爱国刘爱国那个畜生!是你报的案你你卑鄙 !”
刘爱国站在自家门前,茫然若失:“我我没有举报过你啊!”
猛地回望许大茂,发现许满脸阴笑。
原来是他这个孙子做的好事。
嘿难怪了!
在一片喧哗和诅咒声中,警方带走了这位耳聋的老妇。
院落瞬间变得 动不已。
&34;天啊,刘爱国说的是真的吗?&34;
&34;她说的是假的?她是冒充的!&34;
&34;刘良娣已经逝世多久了!&34;
&34;可恶,该死的老不死婆&34;
院里的良知之声纷纷痛骂。
昨晚刘爱国的故事让许多人猜疑,但无人深究。
而如今,聋老太太真的被告发,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确实假冒了。
她确实是冒充那位英雄母亲,也的确是牺牲军人的遗孀!
多数人正在痛骂中。
不过,也有一些人面色阴沉地坐在暗处,包括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及两位爷。
易中海心中有些焦虑。
这位老夫人曾是他坚实的后盾,如今她的倒台将大大影响他在院落内的掌控。
&34;到底怎么回事?&34;何雨柱愤怒地质问,聋婆婆是他心爱的人,尽管原因不明。
老人竟落入了刘爱国的圈套?自己居然被瞒在鼓里?
&34;你不清楚这事吗?&34;秦淮茹开口:&34;你昨晚没回家,我来说给你听!&34;
于是,秦淮茹详述了昨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件。
听到何雨柱的言论,一时间火气上涌,他用力一拳砸在桌面上,厉声骂道:&34;该死的刘爱国,成天就知道捣乱操,他自个儿当自己聪明?好老子要是整不死他,壹爷你们等着,我去了这小子&34;
易中海、秦淮茹、贾东旭等人听了他的话,目光瞬间明亮起来。
嘿这不是个妙法嘛。
文斗不行,老是败在这刘爱国手上,也该换换招数,直接动动武力了,让他体验一下书生碰上官兵是什么滋味。
&34;柱子!&34; 易中海笑笑道,&34;这样可不行哦你直接过去揍一顿,到时候说不定是你自己惹一身麻烦!&34;
&34;他还可能去报警呢!&34;
&34;别急,跟我屋子里坐会,一起喝两口。&34; 易中海报了这个茬,但没再多说。
何雨柱皱了皱眉:&34;我要教训这小子还需要喝酒干嘛?&34;
&34;真傻!&34; 秦淮茹瞄了他一眼,分析道,&34;你明目张胆去打他会直接被警察带走,要是你能借着酒劲发疯乱来,事情性质可就不同了。&34;
大家豁然开朗。
原来他们是想让何雨柱假借酒疯去教训刘爱国。
&34;高明!实在是个好办法!&34; 刘海中竖起大拇指,&34;没错啊,壹爷。
就这么办。
柱子,你就喝点,万一真有什么事,咱们都为你作证:‘喝太多了’!&34;
何雨柱点点头,明白过来了。
他喝下两杯烈酒,还把自己弄得酒态毕露。
他步履蹒跚地出了门,在后院大声咒骂起来。
&34;刘爱国刘国刘爱国&34;
&34;给我滚出来爷爷要跟你比划比划!&34;
&34;你个混球!&34;
何雨柱装醉还真像模像样,甚至带有些许狂躁的酒态,更显得真实可信。
壹爷在后面配合得恰到好处。
&34;柱子,柱子你在干什么?&34;
&34;快散开,柱子酒醒了!&34;
&34;闪开闪开,柱子喝得太多了!&34;
壹爷大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