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徐老爷,有个好像快死的人找你。”
“谁呀?”
“不认识。”
徐达抱着疑惑的心态出去看看,出门一看,一个穿着血衣,蓬头垢面的人趴在地上,憋着一口气说:“那帮余孽太卑鄙无耻了,他们利用我,让我把臭虫卖给你们,用那玩意儿熏死敌人,目的是让你们心里有依赖,有靠山,会掉以轻心,在作战时不会出动全部的兵力。而他们出动全部的兵力,这样双方的力量不成正比,就可以杀杀你们的锐气,之后在趁火打劫。因为你们与他们的力量悬殊太大了,才出此下策。如果你们怕臭虫泛滥,就给你们假的驱虫水,真的给他们。说好的事成之后给我奖赏,却遭到毒打,命不久矣。你们赶紧磨拳擦掌,他们要来进攻你们了。”
说完明笙婉就直接装死,被徐达扔到了乱葬岗,等人走后,她再爬起来就是。”
这一下子就可以证明,明煦没有出卖自己的朋友,徐达赶紧将明煦放出来。是连连道歉,赶紧请大夫给他疗伤。
“只是一些皮外之伤,没事,徐哥,只是一场误会。”
危机时刻说来就来,元兵真的在边疆来犯,欺负老百姓,明煦就与徐达等人一起前去并肩作战。
“明兄,你身上还有伤呢,别帮忙了。”
“你不是误会我吗,我现在要证明给你看。”
只见明煦与别人较量时,出手也是行云流水,动若脱兔,几招之内就把别人干趴下了。最后打的敌人横尸遍野,血染草地,周围的鸟儿都被吓走了。只剩下一些无人骑的马儿,和地上掉落的兵器,刚好归徐达所得。他也是连连称赞明煦。
“明兄,没事吧?”
“没事没事,只是好累啊,我想回家休息。”
“真没事?”
“真的真的。”
“那好,我明天再去看你。”
一回到家里,他就嘴角溢血,扑通一下倒了。杜卿月看了赶紧把他拉起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咋又受伤了?”
“跟人打架了。“
明煦一看杜卿月的眼睛出了红血丝,满脸的憔悴。就慢慢的抬起手,抚摸她的脸蛋。
“娘子,对不起,害的你为我担心了。”
“相公,你不要老是受伤,我的精神受不了啊!”
“没办法,官场上尔虞我诈,有时候身不由己 。我好累啊!快扶我到床上去。”
“好,我去给你请个大夫,给你抓药治疗。”就这样连续十几天明煦都是迷迷糊糊,时而醒,时而睡。明笙婉在夜里隐身偷偷来看他,泪如雨下。爹,对不起,都是女儿害了你,我也是为了娘。
于是用灵力救他,回到家后,就开始虚弱起来。温雪芸问她怎么了,她扯谎是救别人所伤。
“你呀跟你那个爹一样,都是一副热心肠。真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娘,没事儿吃点补药就好了。”
而明煦也在这晚梦见了女儿,一直喊着:“婉儿,婉儿。”一下子惊醒了。
“相公,梦见女儿了。哎呀,她正和温雪芸一起享受富裕生活,你不用操心。”
“不是,我感觉到她来看我了。”
“怎么会呢?是你太想她了吧。有我在身边陪你呢,睡吧睡吧。”
杜卿月也是鞍前跑后的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可她在煎药的时候不会烧火,死活烧不着,脸还糊成了花猫,急的直跺脚。
明煦笑着说:“你人需要空气,火也需要空气呀,你先用点儿细软柴把下面刨个洞,一点不就着了吗。”
“笑什么笑,我从小到大都没下过厨房,这可是为了你啊?”
“是是,我的好娘子大人。”
杜卿月炒个菜不是咸,没味道。就是半生半熟,要么跟煮猪食一样,搞个大杂烩。明煦看杜卿月为他做饭,手都搞破了。开始忍着吃,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吃的哇的一口吐了。
“干什么呀?相公,你看我为了你做饭,把手都烫破了,你这样伤我的心。”
“娘子,你自己吃吃看。家里是不是开盐店的。”结果她自己吃一口也哇的吐出来。
“不会做就别做,还非要亲自动手给我表达什么心意,出去买点就可以了。我又不是挣不来钱,等我好了自己做。”
有时候明煦要自己吃饭,不让她一口一口的喂,人家非要喂,搞的他是微笑着摇头叹息。哪怕是三更半夜上个茅厕,非要去搀扶他,生怕他因为身体虚弱摔倒了。包括想喝水立刻下床给他倒,明煦不让,说自己又不是瘫了,可人家还巴巴的非要去给他倒热水喝,此时的他心里别提有多美滋滋了。
有时候明煦因为体虚,全身发冷,杜卿月就紧紧的抱着他。还一个劲儿的安慰他,有我在,有我在。
还有一天晚上,明煦睡得很沉,蚊帐里不知何时飞进来两只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吵的杜卿月无法安心入睡。就下床找熏香,结果没有了。心想只顾围着相公团团转了,居然忘买了。又担心蚊子咬着明煦了,一夜不睡觉,拿扇子给他扇蚊子。
第二天明煦醒来,发现杜卿月睡眼朦胧,问道:“娘子,你昨天没睡好吗?”
“我怕蚊子咬你,给你扇了一夜的蚊子呢。”听到这明煦一把将杜卿月搂在怀里。
轻声细语的说道:“娘子,你不要老是为了我操心,我现在好多了。基本上可以下床走动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
“真的吗?”
明煦就下床转了几圈。“没骗你吧?娘子。”
杜卿月看到这里兴奋的抱住明煦“太好了,你好了。对了,相公,你这次伤好的还挺快呀。”
“本来就没多大事儿嘛。你别忘了,你相公我虽说失去法力,但是我的身手和轻功都还算是一流的。”殊不知,他的伤是明笙婉用灵力做了辅助治疗,才好的那么快。
“我的眼光没有错,相公不仅相貌堂堂,武艺也是称的上蛟龙戏水,与别人打起架来所到地方那是所向披靡。”
“哎呀,我有你说的那么神吗?”
“我说有就有。相公,你能不能不当官儿了。”
“怎么?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有所作为吗。当官有钱啊,难道你不想过富裕的生活?”
“当然想啊。可你这老是出事,你呀为人又那么厚道,万一哪天被奸人所害,关进大牢我怎么办啊。”
“有道理,反正我也不太喜欢当官。其实我就喜欢画画儿,雕雕木头玉什么的。那我继续做我的老本行。”
“行啊。”这一切是他的噩梦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