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其他类型 > 我自人间第一流 > 第4章 太子殿下是姐妹

第4章 太子殿下是姐妹(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羲和贵妃 南海雪刀匪 游戏降临:前方华夏,神明禁行 权力巅峰之我不是青天 大夏镇夜司 大乾:父皇,你为何要造反? 谁在花城落了泪 重塑:逆转 傅少,你老婆又怀孕了 非限时宠爱

李述尧静立窗前,痴痴地凝视着窗外那如墨的夜色,秀眉紧蹙,犹如两道弯弯的愁绪。心中的思绪恰似汹涌澎湃的江河,连绵不绝地翻滚着。她绞尽脑汁地暗自揣度,这黎家究竟是基于何种缘故,才会这般突兀地与徐家斩断婚约?难道是黎家妄图攀附更为显赫的权贵豪门,从而认定徐家已然无法成为其青云直上的坚实阶梯?亦或是黎叙那厮本就是个薄情负义之辈,轻易就被外界的繁华虚荣所蛊惑,迷失了本心?再者,或许是黎家在那阴暗的角落暗中筹谋着某些不可告人的阴谋,深恐与徐家的联姻会成为他们阴谋得逞的绊脚石?

当她脑海中浮现出徐锦那伤心欲绝的凄楚模样,内心便如被万箭攒刺般涌起一阵尖锐刺骨的剧痛。徐锦是那般的温婉纯善、知书达礼,对待黎叙更是情比金坚、全心全意,怎就偏偏遭遇这般晴天霹雳般的厄运,落得如此境地?她心中的愤懑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难以平息,想要彻查真相的决心犹如钢铁般坚定,不可动摇。

往昔曾无数次在母后那饱含深情的言辞中听闻对徐家众人的深切牵挂与诚挚赞美,这使得李述尧对徐家人怀着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尊崇与亲近。正因如此,她绝对无法容忍徐锦遭受这莫大的委屈。

不论这背后究竟隐匿着什么秘密,她都立下誓言,定要将其抽丝剥茧般挖掘出来,势必要为徐锦讨回一个公平正义的结果,绝不让她再在这痛苦的深渊中备受无尽的折磨与煎熬。

夜空中繁星点点,璀璨闪烁,却无力驱散她心中那堆积如山、厚重如铅的重重疑云。夜色愈发如深渊般幽深沉郁,风也愈发如冰刀般寒冷刺骨,李述尧的思绪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在黎家退婚这件事上,久久徘徊流转,难以恢复平静。她那精致绝伦的面庞上,深深镌刻着挥之不去的忧虑与愁绪。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这万籁俱寂的夜中缓缓沉入梦乡,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依旧如无声的诉说,昭示着她内心那难以割舍的牵挂与无法消除的不安。

次日夜晚,李述尧揣了几包在南越就调配好的毒粉,当即决定带着云礼前往黎府夜探。

两人敛声屏息,蹑手蹑脚地靠近。就在这寂静时分,一个行迹鬼祟的身影猛地从黎府的后门窜出。李述尧那对晶亮的眼眸瞬间瞪大,当机立断地说道:“云礼,你留在黎府继续探查,本公主去追那人!”

云礼闻此,刹那间神色惊变,匆忙伸手试图阻拦:“公主,万万不可啊,此举太过危险!”可云礼的话语尚未落音,李述尧已然似离弦之箭一般飞射而出,朝着那身影急速追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当中,徒留云礼在原地急得双脚直跺,满脸焦灼。

李述尧一路紧追着那从黎府溜出来的神秘身影,风风火火地穿过了好几条黑咕隆咚、阴森幽暗的小巷。那身影活像只狡猾的老鼠,对这一带的地形熟悉得不得了,左拐右拐,扭得跟麻花似的,压根儿就没察觉到身后有个李述尧像跟屁虫一样紧追不舍。那身影贼头贼脑地左右张望了一通,然后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随手往地上一扔,又在旁边的石头上画了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奇怪记号,接着脚底抹油,匆匆溜走了。

李述尧见那人走远,这才像只胆小的猫咪一样,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慢慢挪到包裹跟前。她刚伸出手,准备把包裹拿起来,就在这节骨眼上,突然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传来。

“哎呀妈呀!”她吓得赶紧又躲了起来,只见几个同样鬼头鬼脑、贼眉鼠眼的家伙来到包裹前,二话不说,拿起包裹就开跑。

李述尧跟着那一行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一个破旧的宅院,刚把脑袋往前一探,想瞅瞅里面的情况,却“噗通”一声被一块石头绊了个狗啃泥,那动静大得跟放炮似的。

“哎呀,我这倒霉催的!”李述尧心里暗自叫苦。

宅院里的人瞬间像被针扎了的刺猬一样警觉起来:“谁在外面?”

李述尧吓得连呼吸都停滞了,像只缩头乌龟一样一动不动,直等到院子里没了动静,这才又贼头贼脑地往里瞧。这一瞧,好家伙,她居然发现一个正在沐浴的女子。

要知道,李述尧对杜辛夷那可是好奇得抓心挠肝!她早通过各种五花八门的渠道弄来了杜辛夷的画像,闲得没事的时候就捧着仔仔细细地端详,那画像上杜辛夷的眉眼、轮廓,都被她刻在脑子里了,所以此刻哪怕只是惊鸿一瞥,她也能立马认出这就是杜辛夷。万万没想到,这北狄太子居然是女扮男装!

“天呐,这可真是个惊天大秘密!”李述尧心中又惊又喜。

李述尧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心里头直嘀咕:“哟呵!这北狄太子居然是个女的,这可真是惊天大奇闻!”

就在这时,杜辛夷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扯着嗓子大喊:“谁在那里偷看,给本太子滚出来!”

“完了完了,被发现了!”李述尧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李述尧一听,那小心肝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扭头就跑。这一跑,跑得比被狗撵的兔子还快,结果“砰”地一头撞在了墙上,那脑袋撞得“嗡嗡”作响,就跟寺庙里敲的大钟似的。

“疼死我啦,真是倒霉到家了!”李述尧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杜辛夷怒声喝道:“抓住她!”

李述尧吓得像只被吓破胆的鹌鹑,撒开两腿玩命地跑。她在宅院里横冲直撞,一会儿把花盆撞得稀里哗啦,一会儿又把水桶踢得咕噜噜乱滚,整个院子被她折腾得鸡飞蛋打、一片狼藉。

“千万别被抓住,不然我就惨了!”李述尧边跑边慌里慌张地想着。

杜辛夷裹着浴巾气势汹汹地追出来,扯着嗓子叫骂:“别让她跑了!”

李述尧慌得六神无主,眼睛一瞟,瞅见前面有个水缸,想都没想,“哧溜”一下就往里钻。结果这一钻,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卡在了水缸里,两条腿在外面跟踩风火轮似的乱蹬,活像一只翻了壳还拼命挣扎的乌龟,不管怎么扑腾也出不来。

李述尧好不容易被众人从水缸里拽出来后,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琢磨着:听说男人都好绿茶那一口,我今儿个就好好恶心恶心他们。

紧接着,她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嗲声嗲气地对杜辛夷说道:“太子殿下哟,您瞧瞧您,长得如此英俊神武,人家这小心肝哟,都被您给迷得不要不要的啦。”说完,还假装害羞地用手帕半遮着脸,身子扭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众人听到她这酥到骨子里的话语,顿时感觉浑身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杜辛夷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疯婆娘,瞎嚷嚷啥!”

李述尧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来劲,扭着水蛇腰慢悠悠地走到杜辛夷身旁,娇嗔道:“太子殿下,您别这么凶巴巴的嘛,人家这娇弱的身子骨可经不住您这般吓唬哟。”

就在众人被她这一番做作恶心到呆若木鸡、愣神之际,李述尧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包秘制毒粉,猛地朝众人撒了过去。

“哎呀呀,尝尝本公主的毒粉大绝招!”她扯着嗓子大喊。

那毒粉瞬间弥漫开来,众人被呛得鼻涕眼泪横流,咳嗽声此起彼伏,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李述尧瞅准时机,撒腿就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她边跑还边得意洋洋地大笑:“哈哈,让你们尝尝本姑娘的厉害,拜拜咯您呐!”

一路狂奔了好一段路后,李述尧在路上与探查完黎府赶来找她的云礼成功汇合了。

云礼看到她这狼狈不堪又兴高采烈的模样,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结结巴巴地问道:“公主,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李述尧笑得前仰后合,喘着粗气说:“哈哈,本公主略施小计,把他们全都整得晕头转向,快,跟我溜之大吉!”

云礼无奈地摇摇头,哭笑不得地跟着她一起跑得没影了。

以下是为您进一步润色后的内容,让对话更具趣味性:

一路上,云礼将在黎府探查到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告知了李述尧。紧接着,李述尧那聪明的小脑袋瓜跟装了风火轮似的飞速一转,当下便毅然决然地拍板决定,非要去鼓动徐好问为她操办一场认亲宴,而且还非得把太子和黎家那帮家伙一个不落全都邀请过来不可!她一边美滋滋地琢磨着,一边兴奋得直搓手,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准备悄悄偷腥的俏皮小猫。

宴席开办当天,李述尧心里偷偷打起了小算盘,琢磨着要在太子和黎家人的吃食和酒水里加点特殊的料。她把云阶招呼过来,压着嗓子悄悄说道:“云阶啊,本公主这儿有个超级重要的任务要托付给你哟。”

云阶瞪圆了眼睛,满心好奇地问道:“公主,到底是啥神秘任务呀?”

李述尧装得神神秘秘:“你去,把本公主精心筹备的那些‘好宝贝’,悄咪咪地放进太子和黎家人的吃食和酒水里。”

云阶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立刻拍着胸脯大声应承道:“公主您就把心妥妥地放进肚子里,这事绝对包在我身上!”

说完,云阶风风火火、脚下生风似的前去付诸行动了。

认亲宴这日徐府张灯结彩,大门敞开,迎接着八方来客。府内庭院中,繁花似锦,争奇斗艳,微风拂过,花瓣纷纷飘落,仿佛下起了一场花雨。

正厅之中,男女分席而坐。女宾这边,轻纱幔帐随风轻舞,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糕点和水果,香气四溢。李述尧身着华丽的服饰,端坐其中,眼波流转,暗中观察着众人的一举一动。

男宾那边,案几整齐排列,酒壶酒杯琳琅满目。太子杜辛夷坐在首位,身旁的大臣们谈笑风生。

徐好问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今日诸位莅临,徐某感激不尽。这位是徐某的外孙女徐觅清,多年漂泊于江湖,近日方才归府。”

外孙女!

顿时,宴席上炸开了锅,众人像一群被惊扰的麻雀,叽叽喳喳起来。

有人瞪大眼睛,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说道:“这徐砚君当年莫名失踪,如今连女儿都有了,也不知其中有何隐情。”

另一个人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说不定是在外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旁边一位老者赶紧摆摆手:“莫要乱说,也许只是遭遇了些变故。”

还有个胖妇人捂着嘴,眼睛滴溜溜转:“哎呀呀,这事儿可真够稀奇的!”

徐好问接着说道:“小姑娘在外漂泊多年,如今归府,徐某定当好好补偿。往后还望诸位多多照拂。”

此时,宾客们纷纷起身,向徐好问和李述尧敬酒祝贺。有的宾客脚步踉跄,差点把酒洒在别人身上;有的宾客笑得比哭还难看,嘴里说着吉祥话,心里却不知道在琢磨啥;还有的宾客举杯的手都在颤抖,好像那酒杯有千斤重。

而杜辛夷端坐在上首,随意说了些祝词,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拿着酒杯轻轻晃荡着,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李述尧所在之处,眼神中满是几分探寻之意。起初,他还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神情中带着些许疑惑,随着观察的深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握着酒杯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当最终确认她就是那晚的那个女子时,他的表情瞬间有了一丝崩裂,嘴角微微抽搐,手中的酒杯也险些拿不稳,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震惊。

徐学渐坐在一旁,笑着对李述尧说道:“觅清啊,这几日在府上可还习惯?”

徐豫还不等李述尧回答,就立刻接话:“表妹,前几日见你,就觉得你风采出众,如今在这宴席上更是明艳动人。”

表姐徐锦轻嗔道:“哥哥,就你嘴甜。表妹,别理他。”

酒过三巡,杜辛夷起身,走向李述尧,微笑着说道:“徐小姐归来,实乃徐家之幸。”

李述尧微微行礼,娇声说道:“多谢太子殿下,能得殿下这般夸赞,小女真是受宠若惊呢。”说完,还轻轻眨了眨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杜辛夷嘴角一抽,说道:“听闻徐小姐多年漂泊江湖,不知都经历了些什么?”

李述尧用手帕半掩着脸,说道:“太子殿下,江湖之路艰辛坎坷,小女历经风雨,吃了好多苦,好几次都差点遭遇不测,每每想到那些可怕的经历,小女这心呐就止不住地颤抖。如今能归得此处,得见殿下,小女觉得那些苦难也算值得了。”

杜辛夷皱了皱眉,语气颇有些气急败坏:“少来这些虚情假意的,具体讲讲到底经历了什么!”

李述尧假装委屈,眼中含泪,声音更加娇柔:“太子殿下这般凶人家,人家好害怕,只是真心倾诉,也惹得殿下不快了。”

杜辛夷不耐烦地说道:“别哭哭啼啼的,本太子最讨厌这副样子!”

李述尧用手帕轻轻擦拭眼角,哽咽着说:“殿下就这般讨厌小女,小女好伤心。小女不过是想向殿下诉说心中的苦,殿下却如此不怜香惜玉。”

杜辛夷冷哼一声:“别在这装模作样,本太子不吃这一套!”说完便转身回了座位。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面面相觑,而李述尧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确认太子和黎家那帮家伙都吃了她加过料的东西,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宴席结束后,黎家人匆匆走了,杜辛夷也隐匿了身影,李述尧就带着云阶和云礼如同三只欢快的蝴蝶,在徐府美轮美奂的后花园里悠然溜达。

微风像个温柔的小精灵,轻轻拂过,逗得满园的花香欢欢喜喜地飘散开来,三人正美滋滋地沉浸于这静谧又美好的氛围之中。哪曾想,行至半途,一个气急败坏的身影就像炮弹一样蓦地冲了出来,正是黎家那位纨绔的二公子黎近。

黎近那张脸涨得通红,活像个熟透的番茄,横身拦住他们的去路,扯着嗓子大喊道:“好哇,可算让本公子把你们给逮着了!你们就是那日打劫本公子的劫匪!”

李述尧先是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哎呀妈呀,这下可麻烦大了,得赶紧想辙应付过去。”但很快她就强装镇定,瞬间变身成了娇柔的女娇娥,娇声嗔怪道:“公子哟,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呀?莫要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小女子,小女子可是比那雪花都清白哟。”

云阶也赶忙急赤白脸地说道:“就是就是,您可别满嘴跑火车,我们怎么可能是劫匪呢?”云阶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家伙怎么像个鬼似的突然冒出来,千万不能让他坏了事。”

云礼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道:“哼,莫不是您那眼珠子不好使,认错人了吧?”云礼心里却在暗自偷笑:“瞧这傻小子能耍出什么花样。”

黎近的鼻子都快气歪了,跳着脚愈发恼怒道:“少在这儿花言巧语地狡辩,我这双火眼金睛绝对不可能认错!”黎近心里笃定无比:“就是你们这群家伙,别妄想脚底抹油开溜!”

李述尧拿手帕轻轻擦拭眼角,抽抽搭搭地说道:“公子如此铁口直断,定然是对小女子有大大的误会,小女子这心都要碎成一地玻璃碴子了。”李述尧暗暗琢磨:“先装装可怜,看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就在这时,藏在暗处悄悄跟过来的杜辛夷正像只狡猾的狐狸,琢磨着挑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出去,帮一帮自己的这位二表弟。杜辛夷心中暗自嘀咕:“这局面倒是比那戏园子的戏还精彩有趣,先瞧瞧他们如何应对,不过这李述尧还真是能装腔作势,有两下子。”

黎近瞧着李述尧这般惺惺作态,怒火“噌噌”地往上冒,像个喷火龙一样吼道:“别在这儿装可怜兮兮的样子,今天你们就是插翅也休想逃脱!”黎近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

李述尧愈发委屈得不行,哭哭啼啼地哭诉道:“公子这般凶神恶煞,小女子吓得小心肝都要蹦出来了。”李述尧心里不停盘算:“得赶紧想法子脱身才好,不然可就麻烦大了。”

云阶也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火烧眉毛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蛮横不讲理呢!”云阶心急如焚:“可千万别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没法收场啊。”

云礼则毫不留情地继续补刀道:“哼,我看你就是在无理取闹,无事生非!”云礼一脸的满不在乎,心里想着:“谅他也没本事把我们怎么样,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正当局面僵持不下之时,杜辛夷感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这才大摇大摆地缓缓迈步走了出来。

杜辛夷走出来后,双手抱胸,一脸嫌弃地说道:“哼,我看就像黎近说的,你们就是劫匪!别在这装模作样,本太子可不吃这一套!”

黎近在一旁像个跟屁虫似的赶忙附和:“就是就是,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明察秋毫,你们别想狡辩!”

李述尧眼中含泪,娇嗔得能滴出水来:“太子殿下,您怎么能和这蛮不讲理之人一个鼻孔出气,冤枉小女子呢?小女子的心都要碎成渣渣,没法拼凑了。”

杜辛夷皱着眉头,不耐烦得像只炸毛的狮子,吼道:“少来这套,你以为哭哭啼啼就能蒙混过关?本太子可不是三岁小孩!”

李述尧用手帕轻轻掩面,委屈得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孩子,说道:“太子殿下如此凶小女子,莫不是被这胡言乱语之人带沟里去了?小女子真是比那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呐。”

黎近气得跳起来,手舞足蹈地说道:“你还敢牙尖嘴利,明明就是你们干的,别想抵赖!”

李述尧看向黎近,柳眉倒竖,说道:“公子这般咄咄逼人,难道是觉得小女子软弱可欺?就算小女子势单力薄,也不能任由你们随意污蔑,往小女子身上泼脏水。”

杜辛夷怒发冲冠,暴跳如雷地怒声道:“别废话,到底是不是你们干的!”

李述尧咬了咬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楚楚可怜地说道:“太子殿下这般不相信小女子,小女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说着就作势要往旁边的石头撞去。

云阶和云礼赶紧死死拉住李述尧,云阶急得满头大汗,说道:“这可使不得啊,万万使不得!”云礼也扯着嗓子喊道:“你们别逼人太甚,把人往绝路上逼!”

一时间,场面僵持不下,众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持在原地。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后,一旁的云阶突然像只猴子似的蹦了出来打破了僵局。

他张牙舞爪,扯着嗓子大喊:“哎呀妈呀,太子殿下,黎公子,你们这可真是瞎了眼冤枉好人啦!我家姑娘那胆子比老鼠还小,看见只蟑螂都能吓得蹦三尺高。我妹妹没那个头脑。我云阶更是老实巴交的好人,走路都小心翼翼怕踩伤蚂蚁的脚丫子,怎么可能去打劫嘛!”

杜辛夷鼻子都气歪了,冷哼一声:“少在这儿鬼扯,是不是冤枉,你说了可不算!”

黎近在一旁跟着瞎咋呼,眼睛瞪得像铜铃:“就是就是,我亲眼瞧见的,绝对错不了!当时你们那凶巴巴的样子,比恶鬼还吓人!”

李述尧这时候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哽咽着扑向听见动静,朝后花园走来的徐好问,两只手死死拽着外祖父的衣袖,哭得声音都变调了:“外祖父,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就算要给我们定罪,也得拿出证据来呀。这么胡乱冤枉,我以后还咋出门见人哟。”

徐好问心疼得脸都皱成了包子,一把将李述尧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嘟囔着:“清儿莫哭莫哭,外祖父就是拼了老命也会护着你。”

云礼双手抱胸,一脸坏笑,阴阳怪气地说:“哼,就凭你们这两个糊涂蛋也想诬陷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时,徐府的管家像只被狗追的兔子一样匆匆赶来,跑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行礼后结结巴巴地说:“各位贵人,别在这后花园吵吵嚷嚷啦,都快把府里的鸟儿吓得不会下蛋啦。不如先到前厅,把这事儿掰扯清楚。”

众人一听,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就一起呼啦啦地前往前厅。

到了前厅,徐好问正一脸懵圈地等着。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厅里转来转去,琢磨了半天说道:“这事儿啊,还得从长计议,可不能随随便便下结论。我的外孙女,我太了解啦,她连杀鸡都不敢,怎么可能去打劫呢。”

杜辛夷不耐烦地甩甩手,像赶苍蝇似的:“徐大人,黎近虽风流了些,但本性纯良,他说的话还是有点靠谱的。”

李述尧抽抽搭搭地靠在徐好问怀里,眼睛哭得像两颗核桃,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哎呀呀,如果事情的真相被发现,我在这北狄可就成了大笑话,往后只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说啥也不能让自己露馅。”嘴上却可怜兮兮地说:“外祖父,我真的比窦娥还冤呐。”

徐好问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那先派人去调查调查,要是真的是他们干的,绝对饶不了;要不是,也得还他们一个清白,不能冤枉好人。”

云阶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像个上蹿下跳的猴子:“这得等到猴年马月啊,我们可等不了!”

云礼接着补刀,撇撇嘴:“就是,这么磨磨蹭蹭,黄瓜菜都凉透啦!”

云阶和云礼虽然这么说,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同意。众人于是各自散去,等着调查的结果。

这两人刚一离开,李述尧立马就如同换了个人一般,收起了那副哭哭啼啼的凄惨模样,瞬间变得端庄大方起来。她把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庄重,眼神里透露出深谋远虑。

徐好问正满脸疑惑地盯着她,李述尧旋即凑上前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说道:“徐大人呀,您瞧瞧这事儿弄的。本公主怎么可能去做那打劫的坏事呢,您可千万要相信本公主呀!”

徐好问皱紧眉头,充满怀疑地说:“公主,这事儿真不是你干的?”

李述尧一脸决然,拍着胸脯担保:“外祖父,我发誓,绝对不是我!我平常连大门都很少出,二门更是不迈,哪有那样的胆量和能耐去打劫呀!”

徐好问依旧将信将疑:“可这黎近说得有模有样的。”

李述尧眼珠一转,说道:“外祖父,您想想啊,那黎近平日里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说不定是他自己在外面招惹了别人,想找个替罪羊罢了!”

徐好问摇摇头:“这恐怕不太可能吧。”

李述尧拉着徐好问的胳膊,撒着娇道:“外祖父,您就信我这一次嘛。我要是真做了那事儿,哪还敢在您面前如此理直气壮呀。”

徐好问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算了算了,等调查结果出来再作定论。”

李述尧心中暗自窃喜,心想:“哼,反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丢人的事儿坚决不能干!”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穿越古代之太子陈情令 纨绔成双 姜糖撞酒[破镜重圆] 难以言喻 在妖鬼世界偶遇前夫 重生九零,为国效力我逆袭当首富 百次穿书后,她悟了 长空战机 [HP]摄神取念 星空职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