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于项前返回别墅,挥手将女警脖子上的手里剑取下,一抹绿光在她伤口处闪烁一下,就将她断裂的神经修复,至于伤势?自己回去养去。
将两人分别送入一间客房,于项前坐在沙发上打给了温斯顿。
“主人,太久没有听到您的教诲,让我深感惶恐。”
于项前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温斯顿从哪里学来的这套词,关键是于项前好几个使徒都会变成这个调调。
“ok,温斯顿,你能告诉我你从哪学的这套磕~。”
温斯顿停顿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说:
“主人,我最近看了很多古籍,所罗门的使徒都是这样跟主人说的。”
于项前无语,所罗门那七十二根柱子上面绑着的魔神跟自己不是一个体系的好么~自己的形象是参考了他们,比如巴尔~
“好吧,温斯顿我们聊聊正事,我今天碰到忍者,平家杀手学院已经成了历史的尘埃,怎么还有这种玩意?”
温斯顿一愣,然后立刻说:
“主人,平家杀手学院培养的并不是纯粹的忍者,只是继承了部分忍者的能力,像格斗和身法,但是并不是纯粹的忍者。”
两人深入的聊了一会,于项前从他嘴里大致理解了情况,从而基本确定了浴血小子的身份。
两年前,于项前血洗日本平家杀手学院和山口组,几万直接成员的死亡导致了暗地里权力的真空。
但实际上日本的杀手组织,忍者培养机构可不止平家一个,毕竟日本天生就有忍者(杀手)文化,各种忍者组织,杀手组织数不胜数。
大多数都如最开始的那个小组织一样挂靠在大劈叉下面,所以于项前当初只是将与大劈叉直接关联的组织清理了,而这些小组织都不在于项前的寂灭名单中,所以经过风暴之后却都幸运的存活下来。
可谓是一鲸落万物生,这些小组织在权利真空时期快速扩大,然后再一次挂靠在了卷土重来的大劈叉下面。
而于项前今天碰到的组织八成就是这些小组织的产物,将女警脖子上取下来的手里剑拍个照片发给了温斯顿。
没一会温斯顿的回信就来了,这个忍者组织历史已经非常悠久,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里,只知道他们十年中只会外放十几名高手,待到十年之后,这些人如果活着就会返回老巢,再重新放出十来个新人。
于项前看到这个就不由想起《特种部队》里面的那个白幽灵。
“关我屁事,老子明天就走。”
说完于项前将邮件关闭,走到阳台边上坐下看着星空,等待卯之花烈返回。
卯之花烈没有让于项前多等,窗台上看了半个小时星空,卯之花烈就如流光一样返回,探脚立在栏杆上。
“嗯?有血腥味?”
卯之花烈微微吸气就奇怪的看向于项前,就见到他伸出拇指向着房间内指了指。
她眼中神光一闪向着里面看去,受伤的一男一女映入她的灵眼之中。
“他们是?”
于项前将手中的茶杯递过去说:
“路上碰到的俩苦命鸳鸯,顺手救回来了。”
卯之花烈从栏杆上跳下来,脚步虚浮就转到于项前身后,伸手给于项前捏肩。
“我的小男人越来越善良了呢。”
于项前转身揽住她的腰肢,微微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
“呵呵,无论多么强大,无论经历了什么,即便是脱胎换骨,心底那一抹善良一定要留下,它会时刻提醒你走正确的路。”
两人小声的在阳台低语,说着感慨,说着道也说着情。
于项前从死亡中醒来,磕磕绊绊的走过了一个又一个世界,也迷失过,为了利益不息核平金三角,为了强大不息在死亡女神脸上火中取栗,为了资源不息游走在诸天圣人的夹缝之中。
但是时间让他从迷失中走出来,让他重新捡起心中的良知,将心底的善良再一次拿到眼前审视。
时间就在两人轻声低语中悄悄流逝,房间内的忍者小子睁开眼睛,轻轻的走下床。
透过客房的梳妆镜看到自己腰腹上的伤口已经闭合,虽然还没有完全修复但是已经不影响行动。
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就看到不过三米半高的地面,飞身而出,如蜻蜓点水在地面上翻滚泄力后走向不远处的丛林。
“怎么?忍者都是这么没有礼貌的?救命之恩却不告而别?”
温和的女声将他定在原地,他心中惊骇,以他的功夫,一路而来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转头看去,就见不远处的露台上,两个被月光勾勒出的人影。
一人半躺在椅子上拿着茶杯,另一个妖娆的身影依靠在栏杆之上。月光照迎面而来,看不清两个身影的面容,可是他们那双闪亮的眼睛却如黑夜中的明灯,让人不可忽视。
想来刚刚那温柔的声音应是那妖娆身影所说,或许是他不善言辞,或许是他真的不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只得微微欠身以示敬意。